但他们的眼睛都晶晶亮的,彼此对望了一会儿,噗嗤笑出声来。许长城低头亲了亲她格外娇艳的嘴唇,柔声道:“你先去洗洗吧,我给你打水来。”
等他提了一大桶水到冲澡间,陈姣一把将他扯了进来:“你也打湿了,一起洗吧。”
许长城脑子里轰的一声,刚才被雨淋下去的欲望刷地又起立了,他深吸一口气:“姣姣,你确定?”
“哼,我是怕你感冒了。”
只有一平米见方的冲澡间,同时容纳两个人,自然很是拥挤。湿掉的衣服脱起来有些困难,等他们终于裸裎相对时,两双眼睛顿时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陈姣还火上浇油:“许长城,你帮我洗。”
许长城的嗓音已然喑哑,饱含情欲,全身血液早就聚集在下身,他先用一条干毛巾,将陈姣的湿发包裹起来。这才提着一口气,挤了点沐浴露在手上,搓揉几下,便抹在女孩圆润的肩头。
两人裸露的皮肤甫一接触,就像有火花电流窜过,陈姣打了个冷颤,之前在山上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的小手顺势搂在许长城的腰间,那里同她想的一样,丝绒般的手感,她甚至感受到他皮下肌肉的收缩、血液的奔流,鲜活得令她无法释手。
沐浴露是香香滑滑的,被粗糙的大手仔仔细细涂遍了她的上半身,两团雪腻的乳肉上,赫然印着一枚暗红色的吻痕,看起来十足魅惑。
许长城阴茎已经硬到极致了,他的目光有若实质,带着能将人焚烧的火苗,在他的注视下,陈姣的奶尖颤巍巍立了起来,娇弱、惹人怜惜,也令人生出想要蹂躏的欲望。
他吞着口水,用手掌颠了颠那两团绵软,丰盈的乳肉顿时在他手掌心跳动,他叹息道:“姣姣,好美。”
无法扼制的羞意传遍全身,陈姣被他用眼神和手摸到浑身瘫软,冷不丁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一扑,彻底陷入他的怀抱。
平坦的小腹上,顿时戳着一根硬烫的肉棍,前端陷入软肉,她被戳得又羞又燥,小腹跟着了火似的,阵阵酸胀,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抑制可怕的失禁感,她轻声哭叫着:“许长城,我难受。”
“我帮你。”
许长城何尝不难受,他恨不得能将女孩按在墙上,用力冲刺顶撞,来纾解他痛胀的欲望。
但取悦她,比取悦自己更重要,更何况他习惯忍耐,他弓着上半身就着揽她入怀的姿势,大手从她紧实挺翘的臀部摸进来。
因为沾着沐浴露,他的入侵畅通无阻。触手是湿热滑腻,两片肥软的隆起。
他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是初一,因为没有人可以问,而且当时镇上还没有开生理课,他吓得魂不守舍。后来他自己在学校图书馆,查阅了许多关于身体的书本,这才了解了什么叫做第二性征,包括女生的身体构造。
但冰冷的文字描述和简笔画般的插图,根本没有他现在亲手触摸到的那么真实。更何况那是他喜欢的女孩。
他两指一错,分开肉唇,指端沿着那条细缝前后蹭动,很快就感受到中间有一粒肉豆充血肿胀起来。他每一次摸过那颗肉豆,怀中的女孩就会闷哼出声,绷紧了腹部、双腿用力来夹他的手指。
好奇怪……但是好舒服,陈姣先是咬着唇,后来干脆一口咬在男孩宽厚的肩头,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背,已抵御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感。
“嗯……长城哥,我……我也帮你吧。”
她用余光往下瞥,瞧见他挺立的那一根,又粗又长,茎皮是暗粉色的。她忍着羞意,左手覆上那根气势汹汹的东西,红嫩龟头上的小孔立马翕动着,涌出一股透明的体液,那种烫人的热度、青筋还在手中跳动的张力,让她没来由的口干舌燥。
许长城被她摸得头皮发麻,他用手指拨弄那颗肉豆,俯身去啃咬她小巧的耳垂:“姣姣,你用点力……”
腿心传来陌生而猛烈的酥麻感,她小脸涨红,小手几乎握不住那活物,上下撸动了下,她提议道:“要不,你用腿吧?”
“什么?”
本来两人都是压低了声音和动静的,这会儿陈姣更是咬着他的耳朵,几乎用气音一般嘀咕了几句。
听着听着,少年的眼睛越来越暗。
他吻着她,将她翻了个身,陈姣自觉两手抵着墙壁。许长城屈膝,扶着阴茎从她紧闭的臀缝插了过去,没多做停留,就前后挺腰动了起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的臀是蜜桃型的,两条腿很直,但大腿有十分的肉感,这样的姿势,也挤压地许长城头皮一炸一炸的跳。柱身很快就占满了她下面流出来的水液,动作越发畅快,敏感的茎头甚至能分辨出她那肥软的阴唇,她充血的阴蒂,还有她长满毛发的阴阜。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让许长城难以克制的激动。
好大、好烫,跳动的奶球又被他抓在手心揉弄,他进出的频率和坚决的意志,让陈姣产生了一种被他彻底侵犯的错觉,小腹酸慰不已,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花缝被他快速摩擦,传来快要烧起来的痒痛感。
说不出的酥麻,又有说不出的空虚,未经人事的洞口在他的顶撞下悄悄张开,试图咬住他挺翘的龟头。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许小月迷迷糊糊的声音:“哥,是你在冲澡吗?”
她起夜的时候见冲澡房的灯还亮着,于是顺口问了一句。
房内的两人本就激动不已,这会儿突然听见许小月的声音,更是吓得心跳一百八十迈,许长城揉搓乳肉的手掌瞬间收紧,感受到怀中的娇躯在簌簌颤抖,他尽量平静地“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等外面的动静彻底消失,陈姣终于忍不住,呜呜哼叫着,骑坐在他的肉棒上泄了出来。许长城被淋得收紧臀肌,拉着她软软的小手捂在阴阜,茎头在她掌心撞了几下,抖动着,将米白色的精液射了她满手。
一桶兑好的水早就只剩一点温热,缓了好一会儿,陈姣还是觉得头晕目眩。
她倚在许长城胸口,任由他浇起水来给她擦洗,嘴里嘟嚷道:“许长城,我们什么时候真的做啊。”
初尝情欲滋味,两人都有些食髓知味。血气方刚的少年又一次硬了,他深呼吸调整着,嗓音还带着一丝羞燥:“下次我去镇上买套子回来……”
两位幸运儿已经成功领取了,所以我删掉那一章啦。
超长的车车你们还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