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江哲彦完全给她的感觉不同,她和他在一起时候会有心跳羞涩种种从来没有过的迹象。
而曾经她就算是嫁给江哲彦,也只是觉得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在天府娱乐的时候,孤立无援的处境,最后她还是受到他的保护。
他的吻和之前温柔的不同,此刻透着几分霸道和占有。
她瞪大双眼看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一刹那之间竟然忘记了该有的反应,等她后知后觉同样没有做出反抗的举动出来。
母亲绝对不可以停药,只要达到这个目的,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整个人被男人困在臂弯当中,呼吸越来越开始变的异样。
强势霸道的吻不容她挣扎,虽然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还是做不到回应他。
明显已经感觉到两个人开始有些异样,不管是呼吸还是身体。
厉子墨扣着她的下颚,肆无忌惮尽情投入着他的猫抓老鼠的游戏。
直至夏暖微感觉呼吸困难,才做出了反抗他的行为,他才意犹未尽松开她的唇瓣。
她娇喘调节呼吸,小脸透着绯红,双眸羞涩闪躲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映入男人眸中的女人,透着让人别不开视线的娇美。
不由地让他喉结滑动,脑中闪过一个不该有的念头,独拥佳人一夜。
他向来不会控制不住食欲,直至遇到女人后,胃口莫名变的有些难以控制。
厉子墨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半响后,他随即将她转身压制在沙发上。
夏暖微本能露出惊慌之色,虽然她知道自己早晚都要走这一步,可当真的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吻已经带着贪婪袭来,一路下滑移动,让她有种全身酥麻燃烧。
“厉子墨,等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夏暖微失神几秒钟后,回神努力让自己开口阻止他的行为。
可是让她没想到,他完全一副听而不闻的态度,继续他的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
“厉子墨,我有话要和你说,你先停下来,我……”她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
男人给她带来的异样感觉,让她内心的某个地方蠢蠢欲动起来。
不行,她不可以这样沉沦在他的身下。
想着,眸光微微一凝,双手突然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虽然两个人有过肌肤之亲,可在理智尚在的时候,她还是第一次和他这般亲密接触。
“我有话和你说,厉子墨,请你不好这样……我……”
她的声音这次让他没有再忽视,女人的声音已经颤抖带着几分哭调。
厉子墨自然不会强迫女人做那种事,他的呼吸已经不知不觉粗重混乱,目光似锦缎凝视着面前女人。
白皙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他刚刚粗暴的吻痕,密密麻麻的提醒他刚刚的失控。
她晶莹的双眸凝视他不移,眼底略微闪动着泪光。
厉子墨感觉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用力颤抖,他眸光阴鸷,翻身而下。
夏暖微的理智在男人起身离开后,突然某根神经反应过来。
她本能地转身坐起身体,看着厉子墨走到一侧酒柜前,倒了一杯龙舌兰,仰头饮下。
从她的角度看去,男人侧脸轮廊完美至极,可她却没有办法沉沦在他的身下。
心跳逐渐在缓和平静,凝视他的目光没有移开,心里却在责备刚刚她的拒欢。
担心她的拒绝再次让男人态度恢复远点,她不顾衣衫不整快速起身,来到倒酒的厉子墨面前。
头微微低下,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犹豫再三夏暖微还是抬头看他,“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将倒好的第二杯龙舌兰一饮而尽。
剑眉之下,寒潭般的双眸睨她,低沉的嗓音没有任何情绪,“没地方睡的话,就在这里过夜。”
她一听,身体怔了怔,后知后觉摇头拒绝。
厉子墨放下手上的空酒杯,没有说话,半响后他的呼吸已经平稳,“我让周深送你。”
“那个……刚刚我没有让你……我只是觉得……你没有生气吧?”
“你母亲的医药费我会和医院那边说,不用担心此事。”
他话语依旧不多,态度跟是透着难以捉摸,不过他的话还是让心里悬着的大石头落地,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抬手整理一下头发和衣衫,并没有拒绝和答应,略带几分尴尬说道,“谢谢,那我就先回去了。”
即使这样她还是想知道,拒绝把自己给他的行为有没有得罪他,让男人心里不高兴。
可她的观察,却没有从男人的脸上察觉到任何情绪,他这个样子到底是和态度?
她见他不再说话,整理好思绪的夏暖微,转身就要走。
可她人走出没有两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地折返回到男人面前,踮起脚尖吻上厉子墨的侧脸上。
虽然蜻蜓点水一般,却俏俏让男人的内心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转身匆匆离开。
厉子墨转头看去,只见女人已经开门出去。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出一抹笑意,吻这种东西他向来不缺,可她的吻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简单一吻,竟然勾起他的渴望,心里一阵痒痒。
他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她是不是真的已经准备好和江哲彦一刀两断?
想到这里的他,仰头把手上的第三杯龙舌兰饮下。
放下空酒杯,转身向一侧床头柜走去,伸手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早已经准备好结束一的文件。
与此同时。
夏暖微心不在焉走在孔雀园的甬道上,直至她从孔雀园大门走出,撞见了一抹白色身影。
当然苏静雅看到她的一刹那,同样有些意外。
两个人彼此凝视,谁都没有打破的意思。
晚风阵阵,夏暖微白皙脖颈上,那斑斑点点的吻痕,顿时被眼尖的苏静雅尽收眼底。
那在夜幕中,格外透着暧昧的气息,她瞬间有些失神。
而她的这份失态样子,同样被夏暖微察觉到,当她意识到原因之后,慌忙撩了一下头发,掩盖那厉子墨留下的痕迹。
“已经这么晚,身为女人是不是应该避避嫌?还是说你已经不在乎名誉?”苏静雅的话在夏暖微听来,透着敌意和瞧不起。
“我名正言顺还好说,这话我倒觉得应该给苏静雅小姐跟合适。”夏暖微对着苏静雅不咸不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