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地,方青贤直觉就是跟苏灵海有关便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很重要吗?都让你不来参加家庭聚餐了。”
方宇游沉吟了一声,仔细地想了想,觉得让他知道也好,多一个人就多一力量。
说不定方青贤能知道苏灵海在哪而呢!这个时候也没闲心吃醋了,还是先找到苏灵海最为重要。
“苏灵海失踪了,我跟姜息已经找了一晚上,没有任何消息。”
本来坐在沙发上的方青贤一听到苏灵海消失了,立马跳了起来,大声地说道:“什么?!”
其实方青贤已经听清楚了,再问一遍只不过是表达自己的惊讶。
不等方宇游再说一遍,方青贤接着对方宇游说了句:“行了,我知道了,先挂电话了。”
说着就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蒋宛蓉看到他要出门就问道:“青贤,你要去哪儿啊?快开饭了,你哥还没来你怎么又要出去?你问问他怎么了?”
这个具有江南女子特有地温婉气质的女人就是方宇游和方青贤的父亲――方国和的第三任老婆,蒋宛蓉。
方国和现在是第三段婚姻,方宇游的亲生母亲和方国和离婚后,方国和娶了方青贤的母亲,可是事不随人愿,她在生方青贤的时候,难产死亡。
蒋宛蓉是在方青贤一岁的时候被方国和娶进门的。
当时方青贤年纪还小,之前一直由保姆照顾。
蒋宛蓉进门后,将方青贤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方青贤童年从未缺失过母爱,即使在蒋宛蓉生下了自己的女儿方意后,也没有忽视方青贤。
蒋宛蓉对待两兄弟都极好,方青贤把她当做自己得亲生母亲一样尊重,对她态度很亲昵。
但是方宇游在蒋宛蓉嫁进来时已经十几岁了,有自己的想法,与蒋宛蓉一直保持着不冷不淡的关系。
蒋宛蓉也不在意,依旧对三个孩子一视同仁,不得不说,她是个好母亲。
方青贤听见蒋宛蓉问自己,急忙穿上鞋之后。头也不回地说道:“妈,我真的有急事,今天晚上确实无法一起吃饭了,你替我跟爷爷解释一下了,对了,我哥也不来了。”
蒋宛蓉看着方青贤火急火燎地跑出去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又想起方宇游根本就没来。
自己就一个头两个大,唉,老爷子那个性子只怕是会生气了,真是的,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蒋宛蓉看着方青贤开车离开后,才又去厨房帮忙了,也不知道待会儿怎么跟老爷子解释。
方青贤出门后很是着急,不知道苏灵海会去什么地方,没有头绪地到处乱找,开着车在街上到处乱找。
找了快一个小时,实在是没有头绪,就赶去与方宇游、姜息会和。
三个人碰面后,方青贤问了他们找过的地方和有什么进展,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方青贤难掩心中的焦急,此刻全写在脸上了,另外两人又何尝不是?
“那我们不能在这儿干等着啊,我们还是分投去找吧,万一找到了呢!”
两人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总比不作为干等着好,便各自分头行动,去找苏灵海。
方青贤与他们分开以后,想起有段时间苏灵海身上满是酒味,就不由得猜想她是不是又去哪个酒吧了?
方青贤便开始专门找酒吧,挨着一个一个地找,但是每次都是进去不到五分钟,就垂头丧气地出来了。
眼看这前面有一家酒吧,姜息将车停在旁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进去了。
没想到刚进去找了没几分钟,就发现了角落里有个和苏灵海拉拉扯扯的人,方青贤十分愤怒地冲了上去。
那个男人见苏灵海一直耍酒疯不与自己配合,眼中闪过一抹阴狠,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直接想硬拖着苏灵海出去,还不停地叫着“宝贝儿。”营造自己是她男朋友的假象。
虽然在酒吧这种事大多数人见怪不怪,一般都不会多管闲事,但保不齐哪个不长眼地就来逞英雄。
不长眼地还真就来了。
那男人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力把自己拉开,接着自己就挨了一拳倒在了地上。
那男人见有人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挨了打,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觉得抹不开面子,便赶紧爬了起来。
看到方青贤一个人来的,也不惧怕,叫嚣着,“你他妈敢坏老子的事儿!”
此刻的男子哪有刚才的绅士风度,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弹了出来。
方青贤轻蔑地笑了一声,看着她手中的弹簧刀,说了一句:“斯文败类,穿得再光鲜亮丽也掩饰不了你骨子里的猥琐。”
那男子看方青贤不仅不害怕自己手中的刀,还这么讽刺自己,就怒火中烧,冲了过去。
方青贤可是从小练跆拳道长大的。即使对面男人拿着刀也不惧怕,一脚踢到了男子的手,弹簧刀弹出了老远,然后一脚踹上了他的肚子。
那男子被踹倒在地,并不甘心,立刻站起来,往方青贤冲过去。
方青贤看着他那毫无章法的打法,笑了笑,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就把他打在地上求饶了。
“我错了,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饶过小弟我吧!”
方青贤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苏灵海。也不想与他多做纠缠。
将脚从那个男人的腰上挪开。
“滚!”
那男人立刻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生怕晚一秒方青贤会后悔,再揍自己一顿。
方青贤赶紧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苏灵海已经闭眼了,叫了两声也没有回应,不知道她是被下了什么迷药昏过去了,还是只是喝醉了睡过去了。
方青贤一刻都不敢耽搁,抱起她就往外走,酒保颤巍巍地叫住了他。
“先生,还没有,没有结账呢。”
方青贤放下苏灵海,拿出钱包拿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酒保。
“不用找了。”
方青贤抱起苏灵海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