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人路过,谢笛往后一缩。张乐逾的手抚在她的胸上,内衣隔在手和乳头之间,见她躲闪,手报复性地一捏。
“跑什么?”张乐逾觉得好笑,两人偷偷亲密,谢笛有时候主动热情得他几乎难以承受,可只要地点不那么私密,害羞警惕得像只小花猫,一碰就跑。就像上次在他家的书房,还有现在她的宿舍。
谢笛含羞,想把他在衣内的手给赶出来,握着他的胳膊肘用力,却根本比不上男人不想动时候的力气。她红着脸解释:“我跟另外一个女同事合住的。”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回来。
张乐逾依依不舍,最后在柔软的乳房上揉弄几下,然后拿了出来。哑着嗓子问:“那晚上怎么办?我和你住在哪里?”
这个问题谢笛倒是没想过,主要是张乐逾实在毫无征兆的到来,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张乐逾看她沉默,亲亲她的脸:“那就晚上再说吧。”
谢笛带着张乐逾到镇上的一家米粉店吃午饭。她已经吃过,张乐逾点了一碗过桥米线,还点了鲜花饼、半分乌鸡汤。
谢笛乖乖坐在在一旁玩着他细长的手指,一瞧他点了这么多:“能吃完吗?吃不完浪费。”
“吃得完。”一把反握住谢笛的手。
……等到菜上来,谢笛才知道为什么吃得完了。
张乐逾自己吃着,还分神瞧她。她本来吃饱不打算再动筷,可是美色当前十分下饭,被他哄得喝了一碗乌鸡汤又吃了好些米线,差点撑得走不动路。
张乐逾捧着碗喝完最后一点乌鸡汤,放下碗用纸擦嘴。看到她吃得鼓鼓的,又拿了张纸心满意足地给她擦擦。
那眼里分明透着成功养殖猪仔的满足感。
回到宿舍,谢笛找到房子主人说了说,拜托那位大姐又打扫了一间空屋子,今晚两人住到那件小屋子去。
谢笛跟张乐逾去她本来住的地方拿东西,碰到室友——那位女同事在屋内。张乐逾有节有礼地和对方打招呼,拿了自己的黑包,去外面走廊上等谢笛。
女同事挤眉弄眼给谢笛打暗号:“男朋友?这么帅?”
谢笛手下收拾着东西,心里美滋滋,简单回应一个音节:“嗯。”
女同事走过来坐到谢笛的床上,笑戏:“怪不得了。杨峰知道还不得伤心一阵。”
谢笛笑笑却没回答,加快速度收拾好东西,然后就出门找张乐逾。
两人没走两步,远着谢笛就看到了杨峰的走近,她挽着张乐逾的手缩得紧了些。张乐逾低头看她的表情,结合来人的特征便差不多懂了——哦,想撬我墙角的人。
对方先跟谢笛打了招呼,然后才转头看向他,问起:“这位是?”
谢笛抢在先回答:“这是我男朋友。放假了过来找我。”
张乐逾点头:“你好,我是张乐逾。”
对方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杨峰。我是目前我们这个扶贫工作组的负责人,欢迎你来云南,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可以尽量帮忙。”说得是落落大方,还和张乐逾握了手。谢笛却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占据高地居高临下宣示主权的意思有些明显。
张乐逾平淡瞧着,说着客气话:“谢笛这段时间还要谢谢你的照顾。”
“好说好说。”官方地笑。
简单交谈后,相互道了别。走远,谢笛拉着张乐逾悄悄说:“放心吧,我只看脸。没你帅的,我都不会考虑的。”
张乐逾笑笑,掐了掐她的腰,让她贫。
今天周五没什么别的事情,安置好住所,谢笛便如献珍宝似的领着张乐逾去外头,逛逛最平凡却美好的农村田园景色。
大暑刚过,正是热的时候,大理的温度却十分舒适,下午四五点上了山,甚至不怎么出汗。
谢笛戴着帽子,手指向到处指着,向他介绍起当地的情况。
“就那个方向,昨天我们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过去考察农民弄的梨园,政府前期拨了很多资金下去,帮着引进技术和树种,正好那一片的土地适合种梨,刚开始做品种培育费了一年的功夫便成功了,现在那一片的农民都在打理这个项目,有了靠谱的活,收入就上来了。昨天我们去,有个农民拉着和我们一起的干部,不停地说今年的收成翻了一倍,家里房子正在张罗着重新盖,生活真的一年比一年更好。”
“这边乡下的教育情况确实不好,去学校基本95%的学生都是留守儿童,在学校寄宿的条件也很差,现在我们和外界做了许多靠谱的公益项目。虽然目前教育水平还是不能跟大城市相比,但起码学生的免费午餐有保障,书本文具都有来源,师资力量也在增长,对于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来说,算是好事吧。”
“张乐逾,我来这边之前,真对这些没多少概念,但自从来了才知道生活真没那么多顺利,人间苦是常态。我现在对自己的生活很感激,也感激我身边所有爱我帮我的人,也更喜欢你。”谢笛抱着张乐逾,说得满满感概。
张乐逾之前并不舍得她来这么远的农村,一个小姑娘跑到这样远的农村算不上好事。可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酸楚,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亲身体验的。
两人坐在山顶,四周环树,空下无人,远处是紫粉色的霞光。
难得宝贵的独处时光。谢笛靠在张乐逾的肩上。
后来,张乐逾完全侧过脸,浅浅地亲上她的嘴唇。这个姿势有些别扭,谢笛直起身子,跨坐到张乐逾的腿上,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热情洋溢地亲上张乐逾的薄唇。
屋内没敢做的事情,到了白日空地倒是肆无忌惮。
谢笛的舌尖主动挑衅,舔在张乐逾的下巴和下唇之间。
张乐逾一把含住,狠狠地吮了几口,吮得谢笛吃痛轻哼,这才放开。谢笛怨念地看他,张乐逾没理,抱着她,又摸上了中午没摸痛快的胸。
谢笛故意打趣:“流氓,像个有特殊爱好得变态。”说的是他特别喜欢自己的乳房,每次都像这样摸在手里把玩,事前事后常啃上两口。
“追寻乳房,是生物本能。作为男人,喜欢乳房是带着色情的生物本能。”张乐逾心情好就愿意多说上两句。说完在衣服里的手就解开谢笛胸罩背后的扣子,她顿感胸前一空。
谢笛穿了一件墨绿色衬衫,被他循在衣服里面摸弄半天,衣服有些凌乱。
有些矛盾,张乐逾张乐逾既想痛快享用,却又怕万一冒出个人把谢笛的身子看去,所以解开她衣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把衣领往外拉拉,微微露出嫩白的乳肉和深邃的乳沟,只对着他的眼底。
他把谢笛抬高,使得谢笛的胸口正好达到张乐逾嘴唇的高度,身子向他无限靠近。
他的一双手在谢笛衬衫内笼着胸,大拇指抵在她挺立的淡梅色乳尖上。而表面看去,只能看到他的脸向下埋去,鼻子抵在她的沟壑之间,唇舌吮吸起软嫩的乳肉。
谢笛被他有些糙的舌头舔得发软发痒,微微挣脱,却被胸口前的人用左手把住了乳根,将她一侧的乳房向上托,直到顶头的乳尖露在空气中,淡梅色露出的瞬间就被张乐逾含到了嘴里。
谢笛最敏感的部位被他这么一含,直接没忍住地轻轻浪叫了一声。张乐逾听了嘴角有笑,却抽不出空,继续专心地用舌尖拨弄着她的乳尖。
谢笛身子往张乐逾凑得更紧,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只见张乐逾的后脑勺。
不知缘由,她想到之前在溪边那位年轻母亲哺乳的场景,想起那位比自己年纪小上许多乳房却比自己大上一个尺寸的女孩。那个女孩的乳房看上去就是沉甸甸的一对,里面装满了满满乳白的汁水,从她的身体里而来,从她的生活中而来。
怀中的婴儿当时就像此刻的张乐逾一样,含着乳头,只是她母亲的乳头已经成了不太美观的褐色。
时隔许久,谢笛再想到那个场景,心中依旧不算好受。做了这么多的工作,这里人民的生活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得到改善,可是像那位女孩般、已经被枷锁所围住的小女孩呢?
难道只有用看不到尽头的时间来拯救她们?
谢笛不爽地拨开张乐逾衣服的下摆,手顺着网上摸到张乐逾小小的乳头,想捏却捏不起来,只能随意地按压。
张乐逾松开她的乳头,立马将还浸着水渍的乳头放进她的衣内。抱着她,亲着唇。
谢笛生猛得很:“张乐逾,我们就在这做吧。”
张乐逾没理她,只是亲着。
“我想做,就在这做。”说着就要脱张乐逾的皮带,开他的拉链。
细想人类历史演变而来的道德礼仪以及任何其他的上层建筑都没几个意思,这些在贫穷和落后面前一文不值,只是用来约束需要约束的人。放在她身上又有什么是值得顾及的呢?没意思,没必要
张乐逾不懂她突然变化的原因,起初还拦着,可后面拦不住了,再加上观察周围没有任何人影树木遮蔽,也就任由她高兴。只是仔细拢着她的衣服,不让她有任何的外露。
谢笛真的把张乐逾的内裤扒了下来,顺势弹出了他充血已久的性器。许久未见,谢笛用指尖戳了戳龟头,整个鸡儿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摆。
她把自己的牛仔裤也脱了,脱到跪坐的膝盖处,好在她的衬衣够长,这样坐在张乐逾腰间,没有露出半分身体肉色。
从一旁看去,两人的衣衫似乎都完好,只是女上男下的坐着。可是谢笛大胆往张乐逾的性器上一坐,两人的私处此刻亲密且负距离地接触着,而这只有两人心知肚明。
谢笛坐在他的腰间,学着轻轻摆动她的腰肢,使得张乐逾的鸡儿在她体内随之摇动不停,慢慢地在她的甬道里摩擦着,前后碰触。
张乐逾扶着她的腰,时隔已久的插入让他爽得倒吸了一口气。身下是不可言说的亲密做爱,而上面谢笛的领口因她的动作而敞开,可以看到胸罩挂在胸前,与她的乳房一次又一次地碰撞。
犹抱琵琶半遮面,刺激性不比脱光后的直白来的低。他从衬衫外面直接隔着两层衣物谢笛的乳房。
谢笛第一次感受到主动在上的快乐,前前后后,快快缓缓,刺激点和节奏都把握在自己手里,前几下过后,她学会了动作往自我的嗨点上凑,这些事张乐逾平时主权在手时所不知道的点,而现在她只感觉到那点的酸爽越发明显。
她亲亲身下的张乐逾,气音感叹道:“好爽~”
张乐逾瞧她眼神迷离又快乐,身上的衣物都越发没了规矩,把她搂得更紧,手找到衬衫下面,巴掌大力地落在她光润地屁股上,骂了句“宝贝今天这么浪”,然后就这谢笛引导的敏感点,支起腰肢,鸡巴往那点快速地抽插刺激。
青天白日,无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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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一章发现写不完肉,可卡肉太没良心,写道凌晨坚持把室外这场写完
(本来真要卡肉的,但是我没有!评论区求表扬!)
这就算两章啦,明天不更了,用来留库存,因为后面几天回学校毕业没法写
求猪猪啦!!!!!!!满足孩子完结前珍珠破一百的愿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