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灿灿使劲回忆过,那天晚上不算全无印象,他还隐约能想起对方的腹肌形状、肌肤触感、下/身的交/合频率、对方的喘息声还有那该死的男性气息,却唯独不记得那张脸。
第二天时,身体和腺体甚至还能跟着脑内回想给予相应的微颤反应,让向灿灿几乎怀疑自己那一晚是不是发/情/期提前了。毕竟在回想整个过程的同时,向灿灿捂着红透的脸发现那晚自己那远胜于fa情期时的生理反应。
被对方压在身下随着律动发出**,曲着腿忘情地向对方索要更多,这一闪而过的一幕幕画面简直使向灿灿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
最终,向灿灿不得不得出结论,那次约/炮确实欢爽舒坦得难以言喻,两人间身体和信息素的契合度绝无仅有,向灿灿甚至考虑一旦逮着人,可以做到不计较他转眼不见人,或许还能再来几炮。如果对方正巧单身,也可顺理成章解决自己发/情期无伴的问题。
一番回味下来,向灿灿越发不甘心,想赶紧把这个辣椒味alpha找出来,于是他把屁股挪回原位,小声地问井飞:“这事你真的没打听到吗?”
井飞眉头一竖,瞪着向灿灿,不太乐意地反问:“你这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的社交能力吗?”
向灿灿咂咂嘴,没再敢往下问。他的这位发小omega脾气一向不太好,发脾气的点每次还都挺怪的,惹毛了他,向灿灿兜不住。
没一会,井飞反倒一眼看穿向灿灿,凑近过来,转着眼睛问:“灿灿,你不会是看上约/炮对象了吧?”
两人同为omega,常会谈论ao伴侣之间身心交流的微妙话题,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井飞单方面进行他与自家alpha的床事述说。
但面对井飞以及这类话题,向灿灿答得坦荡荡,毫不避讳,“是啊,那一炮挺爽的。”顿了顿,又脸不红心不跳地交代当晚情况,“虽然那个alpha拔吊无情,一大早就不见了,但是好歹还知道帮我清理身体,还结掉了房费。”
“现在alpha出来约/炮,服务都这么到位的?”长期有固定alpha伴侣的井飞惊呼出声。
向灿灿眉尾微挑,打趣起来,“有兴趣?要不要试试?”
“不试,被阿游发现,我会被干死的。”井飞拼命摇头,连忙摆手,慌张地像偷吃饲料后要被抓包的小兔子。
向灿灿对着井飞斜了斜眼,没再接话,生怕他又要开始侃侃而谈他与张游的事。
井飞从托儿所时候就跟向灿灿玩在一块了,再到小学、中学,甚至一起考在一所学校同一个专业,两人关系好到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连玩的积木都不分你的还是我的。
向灿灿曾经一度以为自己会分化成alpha,顺理成章地跟分化成omega的井飞和和美美地在一起,并且地久天长,连两家的父母都认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没想到天不从人愿,时态变迁之快,向灿灿始料未及。
井飞确实顺利完成了分化成为一名非常适合本人的omega,而向灿灿却大大地翻了车。
当然,两个omega勉强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但就在向灿灿还在内心疯狂挣扎之际,收到一张井飞发放的黄金好人卡。
井飞言简意赅地表示即使向灿灿分化成alpha,他也从来没有考虑过与向灿灿发展超过开裆裤情谊的感情,他在托儿所的时候就暗恋隔壁大班的一个小男孩,叫张游。
一朝爱上,就暗搓搓地暗恋了十几年。在分化完毕之后,井飞就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大着胆子去告白了,最终成功收获到一份爱情。
那时候的向灿灿刚一听完,一拍大腿才回过味来,感叹道:“敢情你老把我们玩的积木送给他是因为看上人家了?”
井飞咬着手指头,扭了扭腰,害羞地答:“不仅是积木啦,我们俩玩的的所有玩具,我都送给他了。”
“我就知道我的一整套变形金刚不可能平白无故都消失的!你还骗我说它们回塞博坦了!可恶!”向灿灿气到发不出脾气,扶着额头,为自己总是丢失的玩具哀悼了三分钟。
刚知道时,踏脚石向灿灿酸得要命,左看右看都不觉得张游好在哪里,对张游提不起半分好感。
不就是个高高壮壮的alpha吗?
他omega向灿灿也一样又高又帅的好吧,无非就是体能悬殊,不太粗壮而已。
向灿灿后来细细一琢磨,倒也从来没有对井飞有过任何非分之想,无论是心理还是肉体。
简称,硬不起来。
“灿灿,我觉得他很可能不是我们学校的。”井飞撑着下巴,忽然灵机一动,说道。
向灿灿觉得相当在理,可以调查下附近的学校,于是吩咐井飞,“那要不你再发挥下你的社交能力吧。”
井飞交际多人脉广,即使涉及校外的关系网,也同样手到擒来,但此刻他面上似乎有些不自在,为难地说:“别校的话,就不是那么好办了呀。”
“为什么?”向灿灿狐疑地问。
“社交圈再**下去,认识太多alpha,阿游又要吃醋的。”井飞蹭了蹭屁股,神情扭扭捏捏的。
向灿灿:“……”他就不该接着问!
黑着脸冷静片刻,向灿灿仍旧不愿放弃希望,忽然一把握住井飞的手,真情实感地说:“飞飞,不管怎么说,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未来的性福就只能仰仗你了!”
井飞顿时一惊,立即会意过来,紧紧回握向灿灿的手,含情脉脉地许下承诺,“好!为了灿灿!我会偷偷的!一定帮你查出那个上了你就把你甩了的渣男!”
向灿灿:“……”渣男?好像有什么不对?
就在两人就要各自眼角挂一行清泪,眼看着下一秒就要相拥而泣时,教授悄声宣布,这节课下课了。
井飞迅速地抽回手,挥着手道别,一溜烟跑得贼快,独留向灿灿干巴巴地等老教授的留堂训话。
等教室里的人群陆陆续续地散尽,向灿灿抬头一瞧,讲台旁边站着一道非常眼熟的身影。
他身材修长,侧脸英俊,拿着课件材料的手骨节分明,宽肩窄腰,长腿翘臀,一件普通的纯黑色连帽衫都生生穿出模特感。
那是个让向灿灿更加酸掉牙的alpha,也是向灿灿熟悉无比的隔壁家邻居哥哥,堪称父母永远拿来跟自家孩子作比较的高材生。
罗洲。
向灿灿左手撑着下巴,眼神放肆地来回端详罗洲,只觉牙根酸得他考虑是不是要去看牙医。
他没注意到罗洲突然抬起头,看了过来,对视间慢悠悠地走向自己。
罗洲停在课桌边,沉声说道:“灿灿,你可以走了。”
向灿灿觉得,罗洲不仅长得好,声音也贼好听。
等等,说什么来着?
向灿灿如梦初醒,“嗯?”
愣了半秒,向灿灿再转头看向讲台,发现老教授在他打量罗洲的时候已经不见踪影了,这态度很显然今天是打算放他一马。
向灿灿大喜过望,拎起包就要脚底抹油,离开前冲罗洲咧嘴一笑,喊道:“谢谢罗哥!下回请你吃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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