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服被打湿了的陆屿也就此脱掉了身上的湿衣,只剩下一条内内。
本在梦中的冉可岚被这重重的一摔,彷如从高空跌落,吓得顿时惊醒过来,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张大床很软,弹性十足,盖在她身上的浴巾被这样一摔,再一弹,恰巧只是遮住了该遮住的地方,露出了该露出的地方,这样的视觉效果反而让准备换衣服的陆屿呼吸一滞。
那晚之后,他就知道她的身材很好,皮肤很滑,此时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她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地白晕,越发的令人无法移目。
“啊!”发现自己几近全果的冉可岚发出一声惊呼,慌不择路的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她是跟他有了夫妻之实,可也不代表她能全身赤果果的对人。
没了视觉上的冲击,陆屿黑眸中的情浴丝毫不减,他俯身近距离的与她对视着:“遮什么遮,你能趁我不在勾、引别的男人,现在又开始装圣女?”
冉可岚怒瞪着眼前口无遮拦的男人,最终,熄了眼中的怒火,找到枕头舒服的枕着,闭上了双眼:“我累了!”
吵,她没有精力吵,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唰!”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被陆屿一把掀开:“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清白。”
冷空气刺激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她忍不住的缩了缩,想要抢回被子,却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她只得像虾米一样的蜷缩着:“陆屿,你别欺人太甚!”
他可以针对她,为难她,看不起她,可就是不能在占有了她以后还怀疑她。
雪白的背脊,精致的屯部,蜷缩的样子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无助感。
陆屿的心再次动了动。
这里是待不下去了,没有了被子遮盖,好歹还找到了那条浴巾,冉可岚快速用浴巾包住自己,起身就要下床。
却没料到,一个健壮的身体猛的压了下来。
“想走?做贼心虚?”
忍无可忍的冉可岚抬手就挥了过去,分毫不差的被他一把抓住。她又挥出另一只手,还是被他给抓住了。
此刻,她的两只手都被他按在头顶,能动的就只有双脚,还没等她开始挣扎,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你这是在勾、引我?”
赤果的两人肌肤相碰,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心里一慌:“陆屿,你说过不再碰我的。”
陆屿的眼眸一冷:“为了我们陆家的种是干净的,我不允许孩子的第一个房子有污染。”
“你混蛋!”冉可岚再也忍不住的脱口而出:“我比你干净……啊……”
陆屿不由分说的挺、身而进,让冉可岚疼的浑身抽搐。
“我可以,你不行!”陆屿加快了速度:“你以为我们陆家的种会随便播在外面?既然你是我们陆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这个任务就只能由你完成。”
这是什么谬论?
他以为他是谁?
心里的不服在陆屿的动作下,冉可岚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她咬紧牙关的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叫出来。”
“……不……”
陆屿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啊……”唇上疼痛的刺激使得冉可岚松了口,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再也收不住的声音。
听着身下人的嘤喘,他嘴角一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冉可岚,你终于还是输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听她的叫声,总之,他不喜欢她像个死人一样的在他身下。
这一夜,冉可岚睡的很沉,沉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一如第一次那样,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匆匆忙忙起床洗漱后,下了楼。
陆屿出差的几天是她最轻松的时刻,他一回来,她的所有作息又跟往常一样,早餐要吃,还是加大分量的吃。
抓紧时间吃完早餐的冉可岚,难受的打了个嗝,这几天工作压力大,本就食量小的她吃的就更少了,今天突出吃这么多,她的胃很不舒服,秀眉一直皱着。
陆屿看出她的难受,淡淡的说了句:“不舒服就不要去上班了。”
“我不上班,你养我?”冉可岚抓起包就要往外走。
今天铁定迟到,这都已经快八点了,都是他害的。
“啪!”陆屿一巴掌拍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冉可岚,你现在吃的,用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
冉可岚看着一脸铁青色的陆屿,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腕:“这只手表是我结婚前,我爸给我买的。”接着又指指身上的衣服:“这套衣服,这包,这鞋都是我自己的工资买的。”
最后,冉可岚又指了指餐桌上的碗碟:“这是我第二次坐在这里吃饭,平时都是在公司吃,偶尔晚上饿了,我会在厨房下碗面条端进我自己的房间吃。如果你想收面条钱和水电费,请将这两年的都算好,我一次性全给你。”
冉可岚的一席话,说得陆屿完全懵逼,从他娶了她之后,他确实从未关心过她,更谈不上给她吃穿用度上的支持。
她在他面前就是个隐形人。
“陆大总裁,我还得赚钱养活自己,恕不奉陪!”冉可岚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出了大厅,头也不回的说了句:“谢谢大总裁给我提升的机会,起码我能买套稍微好点的衣服了。”
非要每天早上吵一架吗?
他不累,她都累了。
陆屿的视线停留在她缓缓离去的背影上,在她刚才伸出双手的时候,他才发现结婚至今,他还没有送过她一枚婚戒。
谁能想到骄傲的天之骄女,婚后过的连个普通女人都不如,可她就是忍下来了。
冉可岚,你就这么的不愿低头吗?
大厅里沉静的吓人,佣人们谁也不敢出声。
“她说的是真的?”半晌,陆屿缓缓出声问着佣人们。
其中一名佣人忙点着头:“是的,从少奶奶嫁进来以后,就是这样过的。”
“谁让你们这样对她的?”
“少爷,您结婚那天就对我们说,冉可岚这个女人不要把她当人看,不准她上桌吃饭,不准她出现在您眼前……。”
陆屿怔怔的听完佣人的话,这才逐一想起两年前自己还真说过,随即挥挥手,屏退佣人们后,独自坐了下来,目光有些游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