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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百姓传那些事情,虽然说的很像真的,但是朝中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怎么会闻不出来这其中阴谋的味道呢?其他与这件事情无关的人都还好,一直都站在连阶良那一边的官员可是心慌的很。
    他们这些年来,虽然说没有站在明面上和连阶良有过什么交易或者牵扯的,但是这朝廷之上能坐上,这种位置的人,有哪一个又不曾是人精呢?他们自己下这种心照不宣的小关系,其实早就被人给摸了个透了。
    他们也相信,皇上也肯定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便就更加的不安了起来。
    虽然说连阶良只是一个辅助皇上处理朝政的一个大臣而已罢了,但是谁让它可以连着好几个朝代都一直坐在这个位置,闻风不动呢。盛极必衰,想必皇上也已经在好久之前就想要把这个心腹大患给铲除了,只不过苦于没有势力,而且又找不到连阶良的把柄而已罢了。
    现在虽然外面百姓传着的是说连阶良自己觉得羞愧,所以在书房里面上吊自杀了,但是这种话也只能是骗骗外面那些什么内幕都不知道的无知百姓而已罢了,他们这群在朝堂上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的就被骗倒呢?他们一个个其实心里面都清楚的很,这件事情其实并没有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
    所以他们一个个都开始担心了起来,现在他们依靠的人唯一的靠山连阶良,已经死了,不管他是自杀的还是被杀的,显然皇上都没有追究下去的想法。
    连阶良死啦,难保皇上不会为了铲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势力,将他们这些人通通罢免掉。
    罢免掉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左右,只是不能当成官了一半了,但是要是因此丢了性命的话,这才是他们最最担心的事情啊。
    这些年来,他们虽然说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因为着连阶良的权力大,买官卖官收人贿赂这种事情也没少干。
    而北朝的律法里面清清楚楚写了买官卖官这种东西,情节严重的话是要诛九族的,本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把这一条律法当回事,但是自从自己的靠山倒了以后,他们也不得不开始为自己谋求了起来。
    各人想各自的方法终究没有多少用,他们便就决定,找个时间聚在一起,好好的讨论一下,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办才好。
    “要我说啊,我们干脆就把我们做些事情,全部跟皇上讲明了,再把我们这些年来搜刮钱财全部交上去,然后辞官回老家去,做这样彻底了,想必皇上应该也不会为难我们些什么的。”说这话的人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官而已,但是很显然,在座的各位并不会听他的话。
    “这怎么能行呢?我们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就这样子把我们自己弄来的东西全都再交出去,你甘心我可不甘心呢。”
    “可是这要怎么办呢?如果我们不这么做的话,万一是皇上事后过来找我们的麻烦,那个时候可不就是免官这个样子的小的问题了,很可能一不小心连性命都没了呢。”
    这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商量了许久,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办法,又被另一个人给推翻了起来,一时之间气氛陷入僵局。
    引进的,时间慢慢的晚了下来,一些人没有办法,只能是,摇摇头,先回了自己的府邸,先散了,这件事情还是等有空再商量吧。
    嗯,陈明礼就是刚刚那个说要把自己全部钱财都上交给皇上,然后辞官回家的那个人,他的提议虽然被众位大人给驳回了,但是他心里面并没有把这个念头给放下来。
    陈明礼非常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现在处境,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和皇上讨价还价的,只有能够尽自己最大努力求得皇上的原谅,保全自己,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陈明礼其实也没有做过多大的事情,陈明礼他胆子小,也不敢做之类,买官卖官事情,只是偶尔收点贿赂,与人行个方便,从未做过什么,伤害人命的事,他做的事情在这一群的官员当中,可以算得上是微不足道的了,即便是如此,陈明礼也没有想过,皇上就会因为这个而轻饶他。
    陈明礼在自己的书房里面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了下来,趁着宫门还未关,连忙的进了宫去求见皇上。
    宋景堂虽然有想要处理那群官员的想法,但是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实施,毕竟一下子处理了这么多的人,那些空缺由谁来补上呢?
    宋景堂正在为此事烦恼的时候,陈明礼请求觐见了,宋景堂记得自己应该没有召见他吧,心里面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挥挥手让人进来了。
    陈明礼一进到御书房里面,扑通一下就跪在宋景堂的面前,大声的喊道:“皇上,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宋景堂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头雾水的时候,陈明礼就一股脑的把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还有自己想要,怎么样,一股脑的全部都交代了出来,并且还表示自己会把这些年搜刮全部钱财都交予皇上,自己辞官回乡下,只求皇上可以饶过他一家老小的命。
    宋景堂听完这些话以后,神色有些奇怪,心里面竟然是有些许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还没有想对这群人怎么样呢?他既然就像自己投诚了吗?
    陈明礼这个人其实宋景堂是知道的,但是了解的也不是特别多而已罢了。宋景堂只是知道这个人还是挺安分守己的,在朝堂之上也不经常发言,只是默默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收受贿赂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这一点东西还不足以在城里最好的酒楼上吃上一顿。
    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对于这种做得还不是很过分的官员,宋景堂一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你今日进宫来的时候可以跟别人讲过吗?有谁知道你是进宫来和朕说这些事情的?”宋景堂不急不缓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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