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夜大少是典型的豪门浪荡子,败光了家底儿玩丢了性命,死前最后一刻却只想着那个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的男人。
然而老天也有打盹儿的时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重生,但一死换来了头脑清醒总不能白搭,好歹还有重生外挂。
这一世的他或许不再满足YY过把手瘾,不论是事业还是男人的心,他都会牢牢抓住!亲情友情爱情,白活一辈子对于夜大少是人之常情,白活两辈子就是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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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陷害
夜宴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清俊的面容被脏污掩盖,一身破衣烂衫,鸟窝一般的发型,比 这条路上的任何一个乞丐都要更加落魄。
没有人能认出这个凄惨到了一定程度的乞丐就是曾经被皇甫家的老家主宠上天的外姓大少 爷夜宴。
街边有刚刚出笼的小笼包,夜宴扫过去一眼,那烟雾中白白胖胖的样子看着很有食欲。曾 几何时他对街边的小摊不屑一顾,现在却可怜巴巴地站在摊子边上咽口水。很饿,很想吃,但 他掏不出一块钱来买两个包子。
记得刚刚被赶出皇甫家的时候,那个高高在上的皇甫家新家主,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 ,给了他五百万。
男人说,五百万够普通人活一辈子了。
可是夜宴满脸不屑地将五百万砸回男人身上,嚣张道:“五百万不够爷在青花馆养个MB, 你打发叫花子呢?”
现在他真的成了叫花子,但身上连一块钱也没有。
五百万是收下了,可没到一个月就花光了。那群狐朋狗友掏光了他身上最后的这五百万, 然后冷笑着叫青花馆的保安将他扔了出去。
自己养了一年多的MB立刻投到别人怀抱,那MB手上翡翠镶金的手串还是去年生日的时候他 从拍卖会上买回来送他的礼物,花了三十多万。
一辆加长宝马在夜宴身边停了下来,“呦,这不是夜大少么?不仔细看我都没认出来!”
张扬的声音吸引了路人注意力,无数饱含着各种深意的目光投到夜宴身上。
夜宴缩了缩身子,想要跑开。他所有的朋友都在他落魄后落井下石看他笑话,他觉得这个 男人也不例外,肯定是来羞辱他的。
结果没跑两步,手臂就被人抓住。原来是男人见夜宴要跑,就下车追了出来。夜宴饿得前 胸贴后背根本跑不快,两步就被对方追上了。
男人还没开口说话,夜宴的肚子就咕噜噜叫出了声。
“哈哈,原来夜大少是饿了,走,我们去全聚德雅间儿! ”男人手臂搭在夜宴的肩上,笑 着将人揽进车里,丝毫不介意高档的真皮座椅沾上夜宴身上的脏污。
夜宴心中燃起了希望,这人是真当他是好朋友的吧,所以没像其他人那样落井下石。看来 他还不算倒霉到极点,还有个有钱的朋友愿意帮他。
在全聚德吃了一通,夜宴觉得自己的肚皮要被撑破了。
吃完饭男人又带夜宴去高档酒店,开了房间给夜宴休息,夜宴感激地几乎流出眼泪来。
经历了被赶出家门,败光了最后的钱,被曾经以为是朋友的人奚落戏弄、落井下石,低着 头沿街乞讨又被划分了地盘的乞丐欺负,夜宴觉得死也值了。
男人让夜宴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夜宴听话地脱掉脏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男人递给夜宴一杯水,夜宴咕隆咕隆全喝光了,好像这高档酒店里 的饮用水都带着甜味儿。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夜宴觉得头有点重,昏沉沉就倒在了床上。
站在床边的男人嘴角带笑,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迷迷糊糊中,夜宴感觉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费力地睁开眼,看到自己以为的唯一一个真 心对待自己的朋友正在他的身上奋力驰骋着,而且就夜宴的经验来看,对方甚至没有耐心做扩 展和润滑。
夜宴笑了,笑得很美,他真的很傻,傻到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别人床上让人享用。
身上的男人看到夜宴干净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更加猛烈的进攻,夜宴 觉得自己摇摇欲坠,马上就要碎了。
在男人发泄过后,夜宴感觉到手臂上一阵疼痛,身体里的药效还没有过去,他只能微微偏 头看到发泄过兽欲的男人正往他的手臂里注射着什么。夜宴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无比恐惧,想 要挣扎,却根本起不了作用。
意识越来越模糊,夜宴感觉到屋里面又来了好几个男人,他们围着他脱光了衣服,慢慢靠 了过来。
在完全昏迷之前,夜宴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说:“明天报纸上的头条会是曾经皇甫家的外 姓少爷夜宴在酒店与四个猛男滥交,最后死于毒品注射过量。啧啧,典型的豪门败家子啊,皇 甫家这回可要蒙羞了。”
生命中的最后几秒,夜宴想起了那个将他扫地出门的男人,皇甫敬辉,你鄙视了我一辈子 ,明天知道我的死讯,是否……会有一丝丝的难过或者遗憾?
第2章 肯定是做梦!
还没睁开眼,医院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就在灼烧着夜宴的神经。
轻颤的睫毛像是在预示着什么,猛地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刺得夜宴眼睛一痛。闭了闭 眼睛再次睁开,扭动着微微有些发疼的脖子,茫然地左右看了看,这里是医院没错。
他没死?为什么?那人不是给自己注射了过量的毒品么?自己为什么没死?是被救活了? 可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有谁会去救他?
夜宴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又想不明白了。奇怪,他不是被强暴了么?还是那么多人一起, 为什么后面没觉得疼痛?想要伸手摸摸看看情况,结果手臂上传来的痛感让夜宴好看的眉毛纠 结到了一起。
这到底是他么的什么情况?他为什么会在医院的贵宾病房?
在夜宴努力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病房的门被缓缓推开,夜宴看到了一张让他 无比熟悉的脸,一个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人。
“皇甫敬辉……”
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病房,眉头一直皱着。在夜宴从小到大的印象里,好像没有看过皇甫 敬辉不皱眉头,是了,面对着他这么一个寄人篱下还毫无所觉整日闯祸的外姓人,任谁都不会 有好脸色。
“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这是在关心他?夜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尽管不止被戏弄了一次,可夜宴相信皇甫敬辉 不会对他怎样。这个男人很坦荡,所以他直接把他扫地出门,不屑于任何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