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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秦子赢两手抓着锦瑟的双臂,锦瑟似触电般,抑制不住地哼鸣,想要他进一步的触碰。
    锦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喝过那碗汤药后就变得不对劲,浑身燥热,脑袋变得混沌不清,不断蹦出那些羞死人的画面。
    “这碗里盛的是什么?”秦子赢看到床前柜子上放着一个空碗,碗里还残存着几滴黑色药液,直觉是这碗药有蹊跷。
    “陆青河……他……”锦瑟咬咬唇,反过身趴在床上无力地答道,呼吸急促。
    秦子赢想起下午回府时与陆青河正面赶上,陆青河神神秘秘地说送给他一个惊喜,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急匆匆走了。事务繁多,他也未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惊喜”?
    “唔……嗯……”腿间又涌出一股春水,身体火热,锦瑟只觉得身心空虚,脑子里不停地闪现从前被他欺负的场景,明明咬紧了下唇,却不住地吞咽口水,逸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吟哼鸣。
    目视趴在床上不停夹紧双腿的男人,秦子赢怎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随即脱了衣袍上床。
    “唔啊……进来……嗯……给我……”
    身体叫嚣着空虚寂寞,锦瑟躺在秦子赢身下春情难耐地扭动,不住地邀请他进入。秦子赢玩弄了他许久,逼着他求他才肯给予满足,才被填满一会儿,那人又恶劣地全部退出去抵在入口处,就是不给他。
    “你是谁的?嗯?是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告诉我我就给你。”秦子赢贴近身下人娇艳的脸庞,细吻去他鼻尖上的汗珠,身下巨龙故意地在穴口研磨画圈,不停地诱骗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说啊,说出来,你不是想要吗?嗯?”
    “啊……唔……你……”锦瑟被他欺负得无地自容,凤眸水汪汪的,咽了口唾液,只能按照他的要求邀宠:“是……我是你的……只有你一个人……给我……唔……进来啊……”
    “简儿是谁的孩子?”秦子赢目色浑浊,尽力均匀着呼吸,胯下只进入一个头部,浅浅地在穴口里抽动,引诱他说出简儿的父亲。
    “嗯……简儿……简儿是我的孩子,是我……我自己的……”就算性急难耐至此,锦瑟也并不上当,这个问题的答案像是深深刻在骨子里那般,根本不会迟疑,不容质问。
    “放屁!”
    又不甘心地问了几遍,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身下肿胀地发疼,秦子赢已是忍耐到了极限,锦瑟却丝毫不松口,低哑地怒骂了一句粗话,再也无法自持,秦子赢一个挺身贯穿,身下狂插猛送着,俯下身子恶狠狠地问:“你难道还能自攻自受不成?简儿到底是谁的种?说!”
    “啊啊……轻一点……别……哈啊……太深了……呃……不要……啊……唔……嗯……”空虚的身子终于被人填满,锦瑟舒服地娇吟却又受不住他这般蛮力,只能哀求他轻一些,别那么用力。
    “轻一点?轻一点能满足你这个妖精吗?嗯?嘶……夹的这么紧,放松快些!”
    身下人越是凄哀婉转地恳求,秦子赢就越是恶劣地想要欺负他,连日来的退让迁就此刻全部化为不甘愤懑,给了秦子赢惩罚他的由头,不仅身下狠狠地惩罚,嘴上也不宽恕:“真是个妖精……床下斯文有礼,床上却如此淫浪,荡妇!”
    “啊……我不是……别这么说……我没有……唔……啊唔……”被人这样羞辱,锦瑟多想推开他,但下腹袭来的快感直叫他连骨头都酥了,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手上没有力气,只能虚弱地抵在他坚实的胸口,泪眼朦胧地摇头否认,根本无济于事。
    “简儿是不是我的孩子?”秦子赢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胯下凶猛驰骋着,伏在他身上一再追问。
    “唔……啊……相公……相公……”
    锦瑟被他顶弄的神色迷醉,双目涣散,已然在欲海滔天中失了心智,听不清他所言语的内容,只知道跟随下腹的快感满足自己,手脚都缠到男人身上,轻轻款摆起腰肢迎合男人的动作,秀口微张,紧抱着男人贴在他耳边,身心臣服,无师自通地浪吟起来。
    “你个妖精……再叫,叫到我满意为止。”秦子赢从未想到能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字,惊喜不已,擒住他微肿的嘴唇吻得凶恶,下腹一阵阵发紧,松开他,强忍着释放的快感逼问:“还跑不跑了?你每晚都逃走,相公如何给你?嗯?还敢不敢再逃?”
    “嗯……嗯……不跑了……啊……我不逃……唔……相公……相公……”锦瑟泪眼迷离地望着他,两手攀附在他的颈项间,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像个承欢于自家丈夫的妇人那般声声唤着他。
    陆青河给配的汤药药性凶猛,这晚完全是颠倒过来,锦瑟缠了秦子赢一宿,直到天亮两人才筋疲力竭地分开。
    傍晚时锦瑟悠然醒转过来,浑身都酸疼难忍,双腿间隐隐地传来灼热的痛感,发现自己正睡在别人怀里,枕着那人的肩膀,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皮影戏似的在脑海里一幕一幕地过场,锦瑟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根本不敢抬头看,悄悄地挪动着身体想要离开,头上却突然传来声音:
    “怎么,利用完了就想跑?”
    秦子赢早就醒了,静静看着怀里人的睡颜,竟有些明白了秦子沛当年为何要藏他,如今换做是自己,也只想深深地将他藏入内阁,不许旁人窥探。
    锦瑟丝毫不知道他已经醒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听到他的声音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妩媚邀宠的,脸上火辣辣地烧开,羞耻得无法做人。
    “昨儿个夜里不是答应过了,今后都宿在我房里?你这是想赖账不成?”秦子赢见他又一副想要逃走的样子,强势地抬起他的下巴紧盯着他,十分不悦地问。
    “我……”锦瑟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眼眸一直低着,睫毛不停地轻颤。
    他当然记得自己昨晚答应了什么,但他之所以不愿与他过多接触,就是因为害怕唤醒身体对他的记忆,让自己变得陌生,不像自己。肌肤之亲已是无法避免的了,可他不能接受自己是心甘情愿的,更不能因为这些日子身体上的接触就再对他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所以一直控制着,保持在只要能救治瑟儿的距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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