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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影迷离间,一丝凉风吹过,江凝月两眼含泪,视线模糊,身子汗涔涔的,被腾空折起,她个头本就娇小,在男人的肆意摆弄下,犹如一件破碎的玩物。
    连衣裙挤在腰腹,乱糟糟一团,遮不住奶子和私处,背部与树干摩擦,疼痛发热。
    担心掉下去,她呼吸急促,软软攀上男人的肩头,抓住他的手臂,挺高胸部,任由一对乳儿被对方揉握。
    “嗯……嗯啊~~”
    奶肉裹满汗水,圆晃晃的,已完全变形,乳头不时漏出粗糙指缝,红艳肿翘,像要滴出血来。
    奶子被揉得疼,由半球形变为扁状,她愈发失神,轻叫一声,双腿大张,夹住男人的腰,用黏湿微开的私处去摩擦对方腹部。
    烟花持续绽放,点亮了夜空,人声鼎沸,与食物香气混合,远远淌来,令江凝月心头发慌,别人都在开心地逛庙会,她却衣衫不整地被按在树上,随时准备野战。
    感觉私处被一个硬热的东西顶着,知道容胥尺寸惊人,担心小穴被凌空插穿,她咬唇,攥住他的衬衫,搂抱得更紧,像极了投怀送抱的雏鸟。
    容胥冷着脸,用力抓握江凝月的奶,收紧、按扁再猛然放开,攥动奶尖,将嫩红肉尖残忍地拉长,又捧高乳底,拍打发颤,如此反复,如玩弄软球。
    感觉衬衫湿了,他低下头,见艳穴一开一合,水光淋淋,便冷笑了声,捏住小娇人的臀,向上托起,手指顺小肉缝一抹,轻松嵌进去,扣揉内壁,“就这么迫不及待,嗯?”
    “啊~轻点、你轻一点……”小穴被手指贯开,寸寸深入,饱满紧涨,还有些疼,江凝月连连恳求,声线娇弱,犹带哭音,却见男人抽出手,解开裤头,释放腿间的硕大之物,将安全套用嘴咬着撕开,递到她面前。
    这是要干什么?
    “……帮我戴上。”他缓慢开口,眸底深沉无波,俊脸透出欲色,抬高她的臀,两指揉弄阴蒂,摸得一掌濡湿。
    江凝月只觉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这人不仅要肏穴,还要受害者亲手帮他包裹凶器,简直无耻到极点!
    “你休想,我才不要……”她皱眉,侧开脸拒绝。
    然而反抗无效,她的阴蒂被男人用指尖轻弹,随后被捏住下巴,仰起头,与之四目相对。
    “不戴也可以,如果你怀孕了,我们就立刻去登记……”容胥眯起眼,嗓音沉哑,压低她的身子,将龟头对准湿滑穴口,前后不断摩擦、蹭动,带威胁之意。
    动了没几下,那根东西就沾满淫水,紫红硬挺,青筋环绕,向上弯翘,一跳一跳的,两颗卵囊布满经络,连茂盛毛发都晶亮亮的,格外吓人。
    “不、我不要怀孕……”被硬物紧抵穴口,江凝月急到落泪,对上容胥冰冷的眼,她不想怀孕,更不想因为孩子被婚姻束缚。
    迟疑片刻后,她终于妥协,颤着手接过安全套,躬身握住对方那处,轻轻搓弄,逐渐套弄下去。
    龟头硕大圆挺,棒身坚硬火热,将塑胶面料撑得很薄,像要涨破,所幸润滑液充足,才顺利到达底部,戴好之后,江凝月松手,肉刃一下弹起,打在她穴口,蓄势勃发的模样,架势十足。
    “容胥,你别这样……”见男人腰往下沉,就要进来,她莫名生惧,不停摇头,双手推拒他的胸膛,腿向下蹬,踏到树干上,企图落地,做最后的反抗。
    然而脚一下踩空,令她身子歪斜,重新跌回对方怀里。
    “不想要吗?”容胥抱紧她,低低发问,手掐两片圆臀,腰往上挺,姿态挑逗。龟头摩擦湿淋穴口,棱部刮蹭阴核,顶开软肉,撑出小弧,发出噗呲声响。
    一绺淫液从鲜红肉缝挤出,滑过肉棒,滴入草丛里。
    “不想……”江凝月瞪着他,却因私处溢出的快感,导致声线沙哑,显得气势不足。
    “晚了。”容胥吻上她的眼,残忍切断她的后路,扶着勃起的肉棒,抵住那娇软一处,带着几分凶狠蛮力,兀自撞入。
    有一段时间没做,江凝月私处很紧,尽管阴道足够湿,还是被入侵的硬物顶得生疼,小腹酸胀不堪,她尖叫一声,双臂伸展,搂住男人的肩,哭了出来。
    在激烈的抽插中,淫水从双方性器间溢出,与润滑液相混,粘稠成沫,汩汩流落。
    容胥的下体粗长,本就骇人,此时他动作一大,则更为恐怖,龟头直挺入穴,势头凶狠,像要将怀中的小女人劈成两半。
    “唔……啊啊~~”江凝月大口呼气,挂在男人身上,被迫抬高一条腿,以淫乱姿态,承受对方的粗鲁顶弄。
    她小穴湿漉,阴瓣粘腻外扩,犹如脆弱花瓣,被肉棒撑成圆弧,内外翻合,发出啪哒声响。
    见江凝月神色迷离,容胥眼神低暗,浮出一丝笑意,他双掌向上,托高她的身子,躬起腰身,停顿片刻后开始挺动,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入到最底,扎扎实实,毫不留情。
    被肏得前俯后仰,一晃一晃,江凝月左腿弯折,右腿腾空,背部摩擦树干,有些疼,担心受伤破皮,她不得不乖乖揽住男人双肩,软着嗓呻吟:“啊~~啊啊~~你、你轻一点……”
    这人是半辈子没吃过肉吗?这么狠又这么使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折磨仇人……
    阴道密实紧窄,被肉茎霸道扩开,阴瓣晶莹充血,被卵袋撞得一开一合,拉出黏稠水丝,发出激烈冲撞声。
    察觉江凝月的不适,容胥捞过娇软女体,将手掌放到她背后,挡去粗硬树皮,横贯挺动,继续深入。两人紧密交合,私处相互抵磨,每次撞击都带出一股淫水。
    激烈交合下,令江凝月原本的呻吟变到破碎,她发丝凌乱,紧紧倚靠容胥,声线甜柔急促,分不清是痛苦抑或快乐。
    “啊……嗯啊~~”花心被肉具顶触,深深挤压,阴道壁被扩开,龟头随激烈的进出动作不断刮蹭,一顿乱搅,她娇声叫着,一下下颠动,思绪涣散,感觉周遭的一切声音、光线都变得遥远。
    被声音挑逗,男人勾起她绵软的腿,不断加大动作,深入肏穴,像要刺透她的蜜穴。
    阴道酸软发胀,被肉茎撑到又紧又满,江凝月挂在男人肩头,软绵绵的,像被抽去了全身骨头,奶子一摇一颤,随交合动作摇晃。
    感觉一股尿意直冲小腹,她虚弱求饶:“嗯嗯~~啊~~你、你停下,我不行了,要尿了……”
    容胥却动作不停,继续占有她。
    “那就尿吧,尿出来……”他咬着她的耳,哑嗓开口,同时伸出手,捏住一边乳房,肆意玩弄。
    “不要……”江凝月紧咬下唇,张开腿,夹紧男人的腰,下体一软,不自觉泄了出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湿淋粉穴被鸡巴肏得大开,艰难吞吐巨大棒身,黏软媚红,形成一圈薄膜,茎身贯开软穴,带出大片液体,一时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尿水。
    画面过于淫乱,她既羞耻又有些爽,把住树干,抓起男人的手,呜呜求饶,又湿着唇亲他,随后颤抖着双腿落地,以此为支点,翘起屁股,掰开饱满臀肉,让对方从后挺入。
    “你、你这样进来……”她踮起脚,眼神湿媚,声线甜软,勾引男人肏她。
    这种明晃晃的撩拨,引得对方血液翻滚,比之前凶猛,肉茎噗呲一声,深挺入穴,插得又快又狠。
    “嗯~~嗯啊~~啊啊啊……”
    被摁在树干上,脚踩草地,四周流萤点点,不远处还是人流涌动的街道,江凝月被插得奶子摇晃,阴道发酸,她挺起腰肢,巴紧树干,开始胡思乱想,想起自己之前在网上看过的冷知识……
    为何性交会是活塞运动,为何鸡巴会是单向阀的形状?
    根据答案,那并不是为了美观或有趣,而是为了刮干净阴道内其他竞争者的精液,阴茎越粗越大越硬,就越具有竞争力,越有可能让自己的血脉传承下去。
    或许一夫一妻制看似有理有据,实则违背了自然,成为阻碍雌性优质生育的巨大枷锁,毕竟物竞天择,只有强悍的精子才能拥有后代,而那些孱弱短小者,早该被摒弃淘汰,消失于生命洪流中……
    下腹坠胀,被操得极爽,她被弄得高潮,小穴喷涌出水,紧咬住粗壮肉具,泄得一塌糊涂。
    终于撑到身后男人一个深贯挺动,紧抵江凝月的宫口,不再有动作,他射了。
    总算结束了……她这么想着,软软瘫倒,坐在长裙上,长吁一口气,看着对方扯落灌满精液的胶套,捆绑打结,小声道:“我们快点回去。”
    然而对方似毫无疲态,眸色幽冷,将汗湿的衬衫解落,将她一把捞起。
    “……只有一个套,怎么办?这次内射,让你怀孕好不好?”他撸动肉棒,喘息浓浊,凑近她的耳,舔吻轻咬。
    江凝月一听,急得要咬他,“混蛋,只有一个套那就只做一次,不准再弄了……”
    然而对上男人腿间重新硬挺的肉棒,她心头咯噔一下,感受到深深的绝望。
    容胥这禽兽……绝对是为克她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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