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伤口,怎么愈合了?”
林飞雨本来还想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然而脱掉衣服之后,除了一道红红的印记以外,并没有什么创口。
“这么神奇吗?还能够自动愈合的。”
狂喜之际眼前出现东鹏帝君的模样,看上去比之前模糊了一些。
“这当然是本帝君给你的好处了,不过你现在得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体质,以后的好处将会更多。”
“你是打算给我个什么灵丹妙药吗?赶紧拿出来。”
林飞雨舔了舔嘴唇,这东鹏帝君没准还真有这东西。
“我又不是你的保姆,你得学会万事靠自己,方法我早就已经传给你了,本帝君有事情要忙,以后没什么事儿的话,别烦我。”
“哎,大爷,你别走啊。”
一连叫了几声,东鹏帝君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算了,靠自己也没什么不对。”
正想着如何提升自己的体质,脑子里就出现了一张药方。
“洗髓汤……得需要这么多药材!”
仔细一算,总管包括了18种药材。
好在自己手头上还有点钱,收集药材应该没有问题。
林飞雨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打坐到天亮。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林飞雨顿觉神清气爽,体内的气息又增长了不少,而且休息的效果比睡觉强上好多。
和楼下的老街坊打过招呼后,林飞雨没有直接去诊所上班,而是专门跑了一趟药房。
眼下,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体质,才是最重要的。
药房里面的药材很齐全,科室把所有药材都给集齐了之后,核算出来的价格却让林飞雨一阵肉疼。
一份药钱居然超过了5000块!
要知道,一味药只能使用一次,想要见效果,至少也要连续泡上半个月。
看着空空如也的口袋,林飞雨知道自己必须得想办法赚钱了。
正当林飞雨低着头苦想,刚刚拐出诊所门口就撞到了一个柔软的身子上。
好软。
好香。
“林飞雨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
巧合的是,自己撞上的居然是林雪这个小妖精。
“呦,对不起啊。”
林飞雨陪着笑脸,不管怎么说,自己还要在这家诊所打工呢。
“怎么?这才一个晚上就把身子给整虚了?眼神还不好使了,买这么多药当心吃出毛病来呀。”
看着林飞雨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林雪毫不留情地挖苦。
林飞雨心中一阵郁闷,忍不住回怼了一句。
“你这两天生理期烦躁,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
林雪脸一红,伸手就去拧林飞雨的耳朵,可偏偏那小子灵巧的侧身躲过了,一溜烟儿就跑上了楼。
上楼的时候,林飞雨恰巧迎上了换好衣服的白晶晶。
“小林哥哥,你生病了吗?”
林飞雨又是一阵无语,解释了好半天。
“那个,你朋友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让我谢谢你,中午的时候,一起吃饭吗?”
在白晶晶的心里,昨天晚上两个人一起吃饭逛街,还看了电影,应该算是男女朋友了吧。
“行啊,到时候你叫我。”
林飞雨没空想这些,把手里的草药一股脑的塞到柜子里,随后开始准备今天的工作。
“林飞雨,别偷懒了,赶紧拔罐去。”
林雪这小妖精不知道啥时候跟了上来,还没等林飞雨屁股坐稳就开始分配工作了。
来的是老客人张大伯,老爷子早年间出苦力,浑身上下都是老毛病,隔三差五的就进来这里拔罐去湿。
林飞雨熟练的准备好了拔罐工具,看着张大伯身上遍布紫色的痕迹,林飞雨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张大伯,你这病估计得有个十来年了吧。”
“可不是吗,一到阴天下雨的,浑身上下疼的厉害,而且这毛病啊,也治不好。”
林飞雨一眼就能够判断出来,张大伯身上的风湿以及肌肉劳损,并不是没有办法治愈。
就算不能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但至少不用再遭罪了。
想到这里,林飞雨壮起胆子问了一句。
“张大伯,这拔罐也只能管得了一时,而且时间久了,效果会越来越差,我刚学会一套新的治疗方法,要不今天给你试一试?”
“哦?长本事了呢,这个收费贵不贵?”
张大伯生性豪爽,唯一关心的就是花费太多。
“您放心,就按照拔罐的钱收。”
“那行吧,放心大胆的来。”
林飞雨心生感激,转脸向虚掩的房门看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这个时候的赵天来和诊所里面的几个技师都还没上班。
当即,林飞雨迅速取出药房里买来的那包银针。
虽然这是第二次用针,但脑子里的知识足以指引林飞雨进行下一步动作。
趴在床上的张大伯,只感觉脖子往下的地方,如同被十几只蚂蚁叮咬了一般,扭过头去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身上插着十几根银光闪闪的细针。
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张大伯,你不要乱动,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就告诉我。”
下针只是第一步,想要利用针灸解除张大伯的痛楚,并且最大限度驱散体内的湿气,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步骤。
林飞雨双目渐渐变得空洞,随后快速伸手,如同扫琵琶弦一样在十几枚银针的顶端屈指弹动。
与此同时,之间的温热气息也随之,沿着那银针进入到了张大伯的身体穴位以及经络。
眨眼的功夫,所有经络都畅通无阻,能够看到丝丝的水汽,从张大伯的针眼处慢慢渗出。
“好舒服啊,以前咋没见你有这么大能耐呢。”
可能是身上的疼痛得到了缓解,张大伯打了个呵欠,居然睡了过去。
林飞雨也没有打扰,迅速把针收起,
然而就在林飞雨拔下最后一根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林雪一脸怒容的站在那里。
“林飞雨你又干什么呢?”
林飞雨吓了一大跳,该不会被这女人发现自己行针了吧?
“没干啥呀。”
“你还狡辩。”
林雪不由分说地把林飞雨拉了出去。
“我刚才都看见了,你在病人的腿上针灸了是不是?你疯了吗?真以为昨天瞎猫碰上死耗子,就当自己是神医。”
闻言,林飞雨心中石头落地,看样子这女人只是刚刚到门口而已,不过以后做这种事情还真得小心一些。
“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屁数,扎针这种事情能胡来吗?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你……”
林雪话还没有说完,随后惊讶地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张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