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哲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反而游刃有余的来到熔岩面前,看着他残破不堪的铠甲里,早已血肉模糊的身体,“怎么了,我这还没用力,你怎么就倒下了?”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这么对我,不管是擎苍还是我身后的家族,都不会放过你,”熔岩吐着血,眼神无神的看着吕哲。
“你的家族?怒火世家对吧,还有你的班级,擎苍,放心,我很快会毁了这两个地方,只是你没法见到了,”吕哲将手探进熔岩铠甲,拉住他的手,随手一拉就把他拉到外面,瘫软的就像是一滩烂泥,那模样,比之前的水俊还要凄惨。
但是吕哲并不打算停手,他怒视着慢慢走向熔岩,“伤了我的人,我杀了你,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杀......你不能杀我,杀了我,我的家族和导师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警告你,离我远一点,”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吕哲,熔岩拼命的向后退,但全身的伤让他只能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终于在吕哲来到他面前准备下杀手的时候服软,“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动你的人,求你不要杀我,你放心,演武场的比试绝对公平,事后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
“哈哈,水俊临死前,可是一个求字都没说,你比他还差得远!”吕哲怒视着动弹不得的熔岩,用力的踩在他的脖子,现在的熔岩一点反击的力量都没有,就算是再普通的人都能捏死,哪还有一点上等学生的模样。
吕哲脚下不断的用力,一点点的向熔岩施压,让他就这么再窒息的感觉中慢慢死亡。
随即,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夜语的小子,休得伤我门下弟子!”
门下?吕哲对这种叫法倒是相当熟悉,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点慢慢的靠近,越来越大,原来是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男子从天而降,直接立在他的面前,“小子,熔岩已败,放他离开!”
“你是谁?”吕哲问道,却没有看见其他学生正在全力的躲避中年男子的视线,完全的害怕。
“我?你连我都不认识?看来只是一个新生而已,我是坠龙,擎苍的导师。”
“哦?你就是擎苍的导师?”
坠龙看着倒在吕哲脚下的熔岩,虽然颜面全无,但毕竟是他一手栽培的学生,若是就这么死了,那这么些年的心血不就白费了,所以他决不能看着熔岩去死,本来只是听说朱亦淼被一个觉醒了冰元素的新生打伤,他想要来看看具体是什么人,毕竟靠着自己觉醒冰元素,这种天赋放在任何一个班都是争着要的,生怕熔岩出了乱子,把人打伤,就过来看看,可没想到事实却不是如此,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完全是自己的学生被吊打,而且一击之下,便败了,“小子,现在放开熔岩,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吕哲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脚下一用力,便把熔岩的脖子踩断了,看着熔岩的头歪去一边,吕哲讪笑两声,“对不起对不起,你看都是你的威胁吓到我了,一时没注意就把他的脖子踩断了,你看看你,说话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看到这一幕,最害怕的还是一旁的看客。
“这个吕哲也太放肆了吧,熔岩的导师来了。还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杀了熔岩,他是不想活了吗?”
“对啊,关键是这导师可是坠龙啊,据说曾经斩杀过虚妄之林蛟龙的强者,这个吕哲,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动手,简直是不知死活。”
“我看我们还是快跑吧,不然卷了进去,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与此同时,火舞和剑心也感觉大事不妙,想上去劝吕哲,可赤炼却让他们安静些,一切由吕哲应付。
“吕哲是很强,但那也仅仅是在学生里,对面那可是擎苍的导师,他怎么可能应付的来?赤炼,你还是快去劝劝他吧。”
赤炼不为所动,她自认为知道吕哲觉醒的是空的元素力,不管对面是什么攻击,都能接下并据为己用,所以完全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你们要做的也是如此,只要相信就够了。”
吕哲也是同样的想法,对于人人都说厉害非常的坠龙,究竟是什么样的元素力,他真的很想知道,最好能够化为己用,所以才杀了熔岩,这样一来必定激怒他,逼他出手,才能够看清他的实力,“来呀,打我呀!”
坠龙青筋暴起,“狂妄小儿,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屠杀我的学生,我不管你有多高的天赋,今天你,必死!”
突然,整个空间都仿佛凝固了一样,只留下坠龙沉重的喘息,周身暴起,身旁的土石脱离了地心引力,浮在半空。
吕哲看的惊奇,“这是什么元素力,风?不对,风的元素力之前听说只有龙伯一人,超脱五行之外,还有什么?不管什么,小包,吞了......”
任务尚未发布,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天而降,挡在吕哲面前,夸张的身材附着一层水元素力,"坠龙,演武场的规矩你应该知道,不管学生间发生了什么,做老师的都不能插手,更不能对学生出手,怎么,你忘了?"
"落霞,我擎苍和你夜语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的学生打死了我的学生,这笔账,你不会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吧?"
"哼,有我在,你也休想伤到我的学生,而且是你违规在先,就算是告到理事会,输的也一定是你!"落霞十分的强势,却让吕哲不禁皱了没头。
见落霞用理事会压自己,坠龙只好收回气势,"一个月后的学院会,我会让你们夜语从这个学院消失,而你们夜语的每一个人,都会在学院会之后死无全尸!给我记住了!"
看着坠龙转身离开,吕哲对落霞真的是又爱又恨,虽然知道她是在保护自己,可这也太多余了,又损失了一个大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