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向言溪。言溪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叶天程道:“我和任嫣没有关系,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你。”
“爸爸。”叶君迷茫了看了他们许久,终于不甘寂寞,伸展开了双臂,“抱抱。”
抱起了他,叶天程道:“我们出去吧,真真需要休息。”
他说完,抱着叶君就要往外走。
这样一闹,叶君不愿意了,哭着道:“不行,我要妈妈……”
叶真连忙道:“把他给我吧,你们出去,我陪着他。”
现在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她还是挺愿意叶君在这里陪着她的。至少,这样她有一个人可以说话。
没有办法,叶君一直闹着要叶真,只能把他留下了。
几个人下了楼,任嫣有些感叹的道:“君君看起来很喜欢叶真。”
“对,叶真对他最好,几乎什么都满足他,他当然喜欢。”小孩子,谁对他好谁给的吃的多他就喜欢谁。
叶天程看了看他们,道:“你们再坐一会儿还是回去?”
“你这是在赶我们走?”任嫣有些不可置信。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叶天程这就是在赶他们走。可是,为什么赶他们走?
叶天程尴尬的道:“因为我还要去上班,所以等一会儿家里就只有真真和君君了,他们招待不了你们。”
又不能让他们两个人一直和佣人待在一起吧?那样也太不像话了一点。
“好吧。”闻言,任嫣表示了理解,“那我们就先离开了,正好联系一下我哥,问问白若雪的事情。”
两个人离开了叶家,任嫣这才道:“叶真的心态是真的好。”
当初她流产,痛不欲生,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起来。再看叶真,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过,也可能是境遇不一样吧。当年她和言溪感情不合,中间又夹着一个蒋欣儿,所以孩子是她仅剩的东西了。而叶真不一样,叶真有叶天程,还有叶君。
她什么都有,即使流产了也很快就会有下一个孩子,所以她才可以乐观的起来。
“对,你应该学学她的心态,如果你没有那么紧张的话,说不定我们现在也已经有孩子了。”言溪说着,扳过她的肩膀,俯身吻了吻她。
任嫣有些情动,回吻了他,而后道:“我先联系我哥,然后我们再吃饭?”
“好,你想去哪儿吃饭?”言溪问道。
任嫣想了想:“意香楼吧,好久都没有过去了。”
想起来恍如昨日,但是实际上,她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去过了。
“如果当年我们的误会没有解开,我没有原谅你,你现在会不会还和蒋欣儿在一起?”任嫣忽然间想到这个问题,问道。
言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如实说道:“应该会。”
如果没有解开误会,那么他就会依旧相信蒋欣儿是单纯而又善良的,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和对方离婚,除非蒋欣儿主动提起。
但是,蒋欣儿是不可能主动提起离婚这件事的,所以,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但是蒋玉琼我不会放过的。”言溪又继续道,“蒋玉琼实在是万恶的太明显了,不论我们的误会有没有解开最后我都会受不了她。”
蒋玉琼太好赌了,而赌博是一个无底洞,就算是他言氏再怎么有钱,放任蒋玉琼赌下去,最后也会填不了。
所以,不论他会不会和蒋欣儿在一起,他最后都不会放过蒋玉琼。
“可是为了你的欣儿妹妹,你虽然不喜欢蒋玉琼却也还是忍受了她那么久,真是辛苦你了。”任嫣声音微凉,“我当初真不应该回来报仇的,因为我即使不报仇,蒋欣儿和蒋玉琼最后也会把你给拖垮。”
到了关键的时候,蒋氏母女甚至可能在背后捅他一剑。所以,如果他一直信任着蒋欣儿他们,最后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那幸好你来报仇了,否则我现在一定会很惨。”言溪沙哑着嗓音道,“谢谢你,嫣儿,谢谢你救我。”
他其实并不觉得自己会被蒋氏母女拖到破产,但是为了任嫣高兴,他还是这样说了。
果然,听见他这样说,任嫣颇有些自得的道:“你当然应该感谢我了,不过谁让我爱你呢,所以救了就救了吧。”
“嗯,我也爱你。”言溪忍笑,再度吻住了她。
幸好他们这时候已经上车了,可以肆意的接吻。
言溪和她交换了一个法式热吻,随后又留恋的在她脖子上吻了几下,“要不我们先去找家酒店吧。”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任嫣挑了挑眉,最后还是同意了:“好,我们先找家酒店。”
去了酒店,一进门言溪便把人压在了墙壁上,有些迫不及待:“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任嫣看着他,撞进男人深邃的眸光中去,心底一片柔软,她点了点头:“好。”
得到应允,言溪便不再压抑自己,带有侵略意味的吻了上去。
叶家,叶真和叶君在家,叶君看着她,想要去摸她的肚子。
“别碰,妈妈肚子痛,现在不能碰。”叶真阻止了他,又轻声道,“你去给妈妈倒杯水好不好?”
她的水喝完了,也没有办法自己下床,只能拜托叶君了:“你不用自己去,去把阿姨叫过来,让他给你倒水。”
叶君还小,她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倒水。
拿了水杯,叶君很听话的出去了。
看见他出去了,叶真才叹了一口气。小孩这么乖,为什么偏偏他的母亲是那样的一个人?
白若雪根本就不配做叶君这么乖巧的小孩的母亲,她根本就不配做一位母亲。
“妈妈,水来了。”叶君双手捧着水进来,艰难的往小桌子上放。
叶真连忙接了过来,道:“你上来吧,我问你,你喜欢妹妹还是弟弟?”
“妹妹。”叶君毫不犹豫的说道,“女孩子可爱。”
你已经够可爱的了,叶真心想。
她笑了笑,道:“好,我们要妹妹,但是这次不是妹妹,所以我们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