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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吓到,我想问你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转移话题来引起我的注意的她,坐到我旁边,脸靠得很近。
    重要的问题会是什么?我很想知道。
    「什么问题?」
    「可以分手吗?」
    人生,是无常的啊。
    我抓住她的手,力道很重。
    以为交往顺利却在正开心的时候被甩,这也太惨了。
    啊…啊哈哈哈...我果然被她讨厌得彻底。
    我放弃正当手段好了,直接来硬的。
    自暴自弃的我,把她压到椅背上,双眼紧盯着她。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谁说你可以跟我分手了?」
    我生气地亲吻她,按住她的头,让她逃不掉,我抓着她的那隻手,跟她紧紧相扣。
    又软又甜,真庆幸我容易满足,不然这样还不够。
    她眨着眼睛,露出了闪亮的眼神,手抵着我的胸口。
    「你真的生气了?我开玩笑的。」
    「看我生气,你很开心?」
    「不好玩了。过来~」
    「......」
    还没消气的他勉强靠过去,理像哄宠物一样摸他的头,表达喜爱似的啾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总算开心一点,表情放松,轻轻磨蹭她。
    其实他意外地不讨厌这样的对待,心情好到差点想表示自己愿意当她的狗。
    至于为什么不买宠物让她有伴,理所当然地是因为不想有其他东西争宠,就算是物品也会让他吃醋。
    想再多蹭几下时,他就靠得更过去,理看他心情转变这么快,间来无事就随便提了一句:
    「在你身上套个项圈,然后一起出去玩,好像也不错。」
    「可以啊,仓库有放项圈。」
    「你养过狗?」
    他怀疑她放错重点,而且他没养过狗,顶多以前养过一隻跟她很像的黑猫,偶尔会怕他,有时却又大胆地跳到他的头上乱踩,而且那隻黑猫后来跟公猫私奔了,害他以前有一段时间的心情很差。
    「我没养过。」
    「还是,你喜欢自己套上项圈装M的玩法?」
    「...项圈本来是买来套你的。」
    「不用,请戴在你身上。我不想当狗。」
    「可以喔。来玩狗袭击主人也不错。」
    此时的他,想像出以下的情景:
    自己戴着项圈,赤裸着身体趴在衣衫凌乱的理身上,头顶的狗耳朵得意地晃动。
    她抵挡不住药效,露出茫然的眼神,红润的唇难受地喘着气。
    身为狗的自己脱下主人穿着的白衬衫,弄坏扣子、扯破布料,连同早已濡湿的内裤一起扯下。
    她无法挣脱束缚住手脚的锁链和连着锁链的手銬和脚镣,脸颊的红晕逐渐加深。
    自己则是毫无顾忌地玩弄她被迫张开到极限的双腿之间最私密的某处,把两根手指伸入她被自己凌辱过无数次却依然紧緻的花瓣中,强硬地侵犯少女遮掩不了的敏感点。
    流出了一点浊液的下身正不断涨大,他明知这一点却只故意用蹭着她的大腿来缓解痛苦,固执地持续这样的过程,像在表达自己没做再进一步的事就是最大的忠诚。
    她躺在枕头上,拼命保持理智,因为那隻只要下令,必定立刻回应的狗一旦被允许就会下手侵犯自己。
    而狗似乎不听话了,收不到进一步的指令就自己行动,抽出手指、亲吻她的嘴唇,并佔有她。
    他苍白的纤细身体不像外表那般的脆弱,双手放在她躺的枕头上,双脚的膝盖撑着身体,让身下的某处违反主人的命令,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有时甚至把主人的私处按在自己的下体,不留一丝空隙。
    温热、紧密的贴合会瞬间佔据他的脑海,让他舒服得持续到主人的极限,等主人恢復后再不听话地多做好几次舒服的事。
    迫不及待想当她的狗的晨夜,假装温顺地窝在她的怀里,其实心里已经在偷偷思考怎么那样发展。
    感受到一股寒意的理稍微推开他,但是他又黏过去。
    理无奈地借用乱的权限,让自己能勉强窥视他的想法,虽然最多只有看个几秒和观察大概的思考模式的效果,还是试着找出寒意的来源。
    把权限还回去后,她第一次感受到目前为止最深的恐惧。
    自己被他那样对待的担忧原来是那么可怕,她深刻体会到乱的辛苦,顺便稍微反省出卖她来实际体验过接近被那样对待的身体感受减轻后的舒服。
    或许自己并不想被束缚着跟男人(就算对象是晨夜)做那种事的心情有点类似乱,理心不在焉地这么想着。
    但她又忽略了那样的恐惧,轻易地对他说出:
    「让你自己把你那里废掉,我就不用怕了。」
    一阵寒风因此吹过她的脸颊,从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杀意扩散到四周,给人温度降到冰点以下的错觉。
    啊…也许神说的也不全是废话呢,神说:「即使对方深爱着你,不该说的话还是不能说。」(出自理惹神生气后被迫记下的如何不触犯怒点之书的第一条,全一百页并附上乱亲自手绘的神的彩图肖像生气版,以此做为警惕)。
    比他刚起床的起床气更可怕的就是他愤怒的杀气。
    她想起乱画下神动怒时的表情对自己的抱怨(乱的表情则是淡漠又绝望):男人的尊严要顾,不然总有一天会看见人生的跑马灯吧。
    当时自己笑着说,自己才不会有对象,不用担心。
    她现在后悔了,人生的跑马灯是真的。
    于是她推倒晨夜,把他按在沙发上,全心全意地开始讨好。
    乱对理如此大胆的行动,以祈祷代替行动,诚心祈求并希望自己不要被吃,顺便评价:这么会讨好太丢脸了。
    理则是像廉价狗腿大放送一样蹭着他的脸,露出求你放过我的表情,当然,是用她威胁乱才学来的技术装可怜,乱师父给的装可怜的建议是,真心觉得自己悲惨又受委屈,就像教导这招的乱本人。
    而理自己顿悟的诀窍是,想像乱被欺负再演出乱那种悲哀的样子。
    晨夜看她那么可爱,很乾脆地原谅了她,还吃了几下豆腐,再一口气吃掉整块豆腐,把她抱进怀里摸到满意再舔几下她的嘴唇。
    她藉此提出得寸进尺的要求,无视刚才惹他生气的举动,如此说道:
    「我要出去玩。」
    「约会吗?」
    「算是吧。」
    「那我们就去。不过,你要在我的怀里,握住套着我的项圈的狗链。」
    看来他还没玩腻狗和主人的游戏,理以为是这样,就配合地点头答应,殊不知早已落入了圈套。
    ★最近突然对水晶(琥珀)糖有兴趣,做法听起来简单却对料理手残的我超虐,于是只好看着那些图片上的成品,一边羡慕,一边想像口感,再顺便想人设,想写个性新奇的那种★
    ★因为要开学了,四个文的章更新虽然都会继续,不过可能会延后几天,基本上还是一週一更为主,偶尔会忘记才再多补个几段★
    ★我这几天才发现一件事实,男主不够变态和厚脸皮,完全不够,比不上某个神管家(别的作者的作品里的)和某黑暗系勇者(别的作者作品里的),那种痴汉(以上或等于)的等级我比不上,再写多一点情趣会不会好一点啊?我非常认真地如此想着。还有,理真的有被打之后伤好了就又忘了痛的倾向,但是乱不吃她这套,毕竟是用自己的声音和表情,只会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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