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路上,赵立新几次想和把自己折磨死去活来的“妖精”联系,可怕打电话不方便,发信息显得过于孟浪。犹犹豫豫直到进了家,审视着镜子前的自己,人至中年,可没有其他男人的谢顶油腻,象牙塔工作性质也看起来相对年轻。虽然一只腿稍不灵便,但他从来没有放弃对身材的管理,定期的运动让本就精瘦的身体还呈现出微勃发的肌肉曲线。脱光衣物,发现内裤上有可疑液体干涸的痕迹,白天短暂的激情让他许久不被挑起的性欲呈现出青年人般的活跃,只是浅尝辄止就能让下身一塌糊涂,想着送到嘴边任意啃咬的白嫩红蕊,想着抱在怀里轻松搂抱的纤细,想着握在掌间随意揉捏的弹软,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下体又硬了起来。不难看出它的尺寸非常有侵略性、挺拔昂扬,有种“十年磨一剑”的迫切,一直让赵立新充满自卑的性器,第一次让他觉得自得。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他又不觉得自己像老狗了,环境允许的话一定能给女孩有美好的体验,他觉得他有能力,他也有资格。一边想着,不自觉的打开手机,给陈墨发了一个草莓的图片。
赵立新本想冲澡,可又担心回复没有第一时间收到,于是滑稽的裸着身体等待。
“赵老师,有何吩咐?”
赵立新习惯了陈墨装作若无其事的本事,但此时他只想直接表达对陈墨的渴望,哪怕在微信中留下能让自己身败名裂的证据。
“明天有时间吗?兑现奖励,郊区有一个温泉山庄,我开车去接你?”
还好陈墨没有继续装傻,爽快的答应了邀约,约定在酒店见面。
第二天,赵立新早早地来到酒店,将开好的房间号码发给陈墨,为了显示自己不那么猴急,他还特意带上了工作电脑,即便现在的他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敲门声迟迟未至,赵立新反而收到陈墨发来信息,指引着他去另外一个房间。
“老师,等着急了吗?”陈墨打开门,看着对面的人甜笑。
“怎么你也开了一间房?还有拜托你,现在这种情况,你能不能不叫我老师?”
“那叫什么?老赵?感觉好像我小叔叔在叫你,乱了辈分,他会说我不懂礼貌的。”
“更别提你小叔叔!”
“你在房间等我,感觉很怪啊,好像我一进门不应该说老师您好,应该说‘先生,要特殊服务吗’?感觉好违和哦,而且今天是奖励我的,应该是你服务才对嘛。”
赵立新把陈墨搂在怀里,“我真服了这个小脑袋瓜和这张小嘴,真是要命,什么都能联想,什么都敢说,小祖宗,你家老师老了,再说这种虎狼之词,心脏都要爆炸了。”
“那我要说我已经洗白白,浴衣下面什么都没穿,你的心脏要不要爆炸?”
赵立新低下头嗅着少女清爽气息的脖颈说,“那爆炸的就不是心脏了……”
“啊,走开啦,你弄得我好痒,好像我家的狗狗啊,那我们在一起时我不叫你老师,叫你老狗吧!这个称谓有点萌诶”
赵立新僵在当场,想到自己曾经因为‘老狗’而备受打击,又因为自觉不算老狗而重燃自信,如今因果循环,他还是没有逃过这个标签。但称谓从陈墨的嘴中说出,自己的心境却迥然不同,甚至自作多情地能感觉出几分爱怜。没想到时时浮上心头折磨自己的自卑自弃,在陈墨的几句玩笑中轻易消散,他亲了亲女孩的头顶,说“好,就叫老狗,听起来跟老公倒是像……谢谢你叫我老狗。”
陈墨反而不好意思地把赵立新推开,“什么老公,真不害臊。”强硬转移话题“这可是昂贵的温泉套房哦,不要浪费,你快去洗一洗,我先要去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