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弦不知道此时此刻一举一动都落入他人眼中,因此有些动作做得十分露骨,比如直接把手探进上衣去调整内衣,比如身子下压时,饱满的双乳几乎要跳出衣服,即便露点也不知要调节一下。
她看着苗条,实际上身子还算丰腴,尤其穿起紧身的瑜伽服,胸是胸,臀是臀。
即便看了许多次,男人喉结还是上下滚动。手大力地扯下领带,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他将身子往后靠,点了一根烟。
半小时后,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贴身的衣服上也有了水渍。
谭见闻掐了烟,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画面切换,来到了她的浴室。
练完瑜伽,一定要洗澡,这是她一向的习惯。尤其是在夏季,运动半小时,浑身已经湿淋淋。
汪清弦关上浴室的门,随即脱下上衣,再是内衣,裤子,内裤直到浑身赤裸。
她走进淋浴间,此时电视上的画面也被放大,是她的脸部特写。
水柱从头顶而下,她双目紧闭,双唇微张,水划过她的脸,微红的两颊更加红了,脸上细腻的肌肤看不到一丁点斑点和痘印。
这张脸,在他看来,是完美的。
镜头往下,湿漉漉的上半身满是白色泡沫,她的手正揉搓着双乳,嫣红的奶尖从指缝溜出,被水打湿后,高高地挺起。
她的沐浴露,是蜜桃味的,甜而不腻,独属于她的气味。
看到这儿,谭见闻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洗完上半身,她将腿分开,手掌心挤了些沐浴露,手放到下体,缓缓地揉搓。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镜头,因此,他看不清她下体的模样。
烟雾缭绕中,男人轻轻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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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2点,汪清弦打开从楼下商场买回来的香薰机,小心翼翼的模样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梅森说,一次只需2滴,便能助她入眠。
是否真如她说的那般神奇?
香薰机放在床头柜上,她轻轻关了灯,又轻手轻脚盖好被子。
合上眼,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调整好呼吸,等待着入眠。
精油的香味慢慢在房间里弥漫开,这味道与她在梅森家闻到的无异,像是多种花结合在一起调和而成。
这一夜,她睡着了,然而还是做了梦。
梦里还是谭见闻,只是她没再和他做爱,这一次,他变成了一个狼头人身的怪物,张大了嘴张像是想一口吃了她,涎液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来。
尖厉的獠牙上还带着血。
血?
她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汪清弦呻吟出声,黑暗中,手探入下体,湿的,凑近鼻子闻了闻,还有血腥味。
原来是经期到了。
10.新工作
汪清弦又一次走到那栋小洋楼门前。
不知为何,只有来到这里,心才能莫名地静下,而待在自己家里,反而心烦意乱。
过了一会儿,有车子在她身旁停下。
“汪小姐。”车窗摇下,是梅森,以往见她都是素颜,今天她化了妆,汪清弦觉得她变化挺大,年轻了不少。
“我路过。”她心虚地解释。
“进来坐坐吧?”她笑问。
“好。”收到她的邀约,汪清弦这心才定了下来。
梅森停好车后,打开小包,拿出钥匙,对汪清弦笑道:“我刚参加完一个聚餐,先去换套衣服,你自便。”
院里的花开得正艳,汪清弦对花没有研究,连花名也叫不出,只是觉得五颜六色的,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她上了凉亭,刚坐没多久,梅森便出来了,换了一件宽松的米色裙子。
“最近睡眠有没有好一点?”她问。
汪清弦发现,梅森总是笑眯眯的,讲话时语速不快不慢,咬字连贯又不黏糊,口音听上去不像苏城本地人,这儿的人讲话语气词太多,几个字就能表达清楚的话总要分成几句说,她就不会,她说话时,汪清弦觉得舒服。
“有好一些,但还是会做梦。”她看着茶壶袅袅升起的烟雾,淡淡道。
“还是以前那个梦吗?”
“也不是,梦倒是变了,但人还是同一个。”
“你最近,是不是经历了一些重大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