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真自失忆后,除了在床上会泛红眼眶闪着泪光,鲜少见着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委屈洒在眉间,冷意刻在眼里,着实把祈遇心疼坏了。
“怪我瞎吃了醋,连将阿真的玉瓶打碎,使得这珍贵的甘露都洒出来了。”他怜惜地覆上她脸颊上温热的泪珠,轻轻抹去。
见她不说话,他轻轻拥着她,似她平日里抚着奶猫那般,他发热的指间细磨这她的下颚边缘,又时不时轻拍着她的后背。
祈遇难得说些甜腻的话,愿真心里听着稀奇,面上却是无动于衷。她尖挺小巧的鼻头晕开些许嫩红,男人眼神一深,接而他俯身下去。用自己的鼻头轻轻磨蹭她的。
“阿真若是气夫君方才粗暴,那我躺着任你发泄。”
“……”登徒子,不要脸,变着法的占便宜!
饶是祈遇怎么哄,愿真都无动于衷,闭目回避。而男人却是在一旁闹的不行,抱着那香软的身子这蹭蹭,那摸摸,多是撒娇讨好的意味,倒是不敢再胡作非为。
愿真将身子撇向一边,而男人立马将头探过来。她最后被烦到无奈,推搡在胸乳间的那颗脑袋。
“痒……”愿真最不理解的是,祈遇的下巴分明看着光滑细嫩,怎么每每贴近她的肌肤,都招来刺痒之意。
见女人终是出了声,他哼唧了两声,接而得寸进尺,俯身探去啄着她的唇,却被愿真狠狠咬了一口,但祈遇也不恼。
二人最后轻笑出声……
江枫也就此留在了玄星宫,虽然焰铸司的活儿又苦又累,但少年也没有任何怨言。愿真起初还些许打听了他的情况,也只是知晓他平日干活认真,休息之余,也是自己独处,不爱与他人闲谈。
愿真仿佛也只是往宫里招纳了个人,此后江枫的与她并没有太多交集。她继续养胎,时不时与祈遇出游。只是江枫偶尔路过她的寝宫时,会来问好,但屈指可数,大多百年一次。愿真心知他感激她的恩情,对这个少年也是有几分赞赏,便再无其他。
她摸着自己高隆的肚子,数着星月算着日子,默默期盼着孩子的降临。
最近她愈发地念着孩子他爹的精液了。每每深夜,当他将温热的浓白腥液喷射进她体内时,她总能感觉到那股浓精接而被细细吸进聚拢起皱的宫口里,子宫内壁都被温流包围着。
这是之前未曾体会过的,愿真心中隐隐觉得,临产的日子快要到了。龙族的生产过程缓慢,多是需要七天七夜,却不用经历生产之痛。且需夫妻二人合力运作内力稳住胎气,且皆父的阳精助产,用肉棒打开产道。
但这龙族的生产秘事,外人向来不知。祈遇只是对外宣称与帝后闭关修炼,并且传书让阿汤带领一百零八位天兵神将,从北荒回来。
而在愿真在临行前,却收到了江枫赠予的一枚玉佩。
“这是?”愿真看着江枫手上的白玉吊坠,不解。
“这是给阿姐的,是送给阿姐的孩子的。若是戴着,可护身保安。”江枫说完,看了一眼愿真被肚子撑起的衣衫。
“……”这不是凡人才兴的玩意儿嘛?他们还需谁来保?
到底是少年的一片心意,愿真最后还是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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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