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兹!’在楼下等的夏尔,忽然就听一声叫声,还是很熟悉的声音。听出是白的声音,马上就赶上了楼。但是在刚要开门进房间的时候,门却从里面的打开了。
‘夏尔少爷,你怎么到楼上了。’打开门路西法的明显对夏尔上楼一脸的疑惑,但是在出来的时候顺手的把门关上了。
‘我刚刚听到莉兹的声音了,她怎么了。’对路西法在门挡住自己的行为,夏尔皱着眉,对路西法的说话的语气也变的不客气了起来。
‘小姐~,她很好。请夏尔少爷到马车上先等等,小姐马上就下去的。对吗?小姐。’路西法没理会夏尔的语气,还是挡在了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而为了让夏尔放心,还特地的敲了一下房门,问了一声里面的白。
‘对~。’里面传来了白的声音,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隔了房门的缘故,声音有点点的奇怪,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那莉兹,我到马车上先等你了。’夏尔听到白的声音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对着在旁边候着路西法,盯着他皱起了眉头。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慢慢的走下了楼。
‘小姐!’路西法在重新进房间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布偶娃娃。
‘解开你打的结。’白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满头冷汗的对着进来的路西法进行眼神攻击。奈何,被盯的人,不痛不痒的接住自己丢过去的娃娃。把娃娃拍了拍,重新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不行哦!小姐。’路西法对娃娃的位置又调了调,满意后回头对着白扯了一下嘴角。
‘为什么。’白觉得自己都快缺氧了,她是有知道,在贵族里有要束腰,束胸什么的。但是她没想到那么痛。至于束胸,她觉得那个分量,在怎么也弄不起来。路西法这家伙打的什么结,她本来就不好解,还打那么复杂的结。
‘这是礼仪,你想让在舞会上的人,看到你那水桶腰。’路西法看着白痛苦的样子,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托着下巴看着白,冷汗直流的样子,还悠闲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水桶腰!’白觉得对路西法说话都是浪费她的力气,而且她被气的连胸口都气的更加痛了。说一个黄毛丫头水桶腰,她是有多胖。难道说一个女生胖就礼貌了。自己开始找比较锋利的东西,想把束腰的绳子割断。
‘no。no,no。’在白已经找一把剪刀的时候,路西法迅速的在白之前,抢走了剪刀。还把剪刀在手指上转了几圈。让白更加的气氛了。
‘咻!嘭!’随着绳子断掉的声音,白也因为忽然的放松,无力的摊倒在了地毯上。
‘谢谢!’白看着在桌子上舔着爪子的夜,点了点头。把身上因为刚刚不小心就被路西法穿上的束身衣脱下,扔在了一边。
‘夜!算了,反正也不会有舞会。’路西法看着已经舔完爪子的夜,已经恢复到蹲在桌子上。耸了耸肩,拿起一件礼服盖在白的头上。
‘什么。’白还没听完路西法的话,就被迎面而来的礼服盖的严实。什么不会有什么。
‘对了,小姐。别忘了还有夏尔少爷的礼物。’看着白被自己弄得很是狼狈,很是满意的转身向门口走去,再到门口后又向想到什么似的对白嘱咐了一句,打开门走了出去。
‘礼物!’白在礼服中终于挣扎了出来,听到路西法说的,又头痛了,搞什么,还有礼物,现在她去哪找礼物去。夏尔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喵~’在白还在烦恼的时候,夜的声音让她回过的神,就看到夜嘴里不知道叼了一个什么东西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娃娃。
‘这个是礼物!夏尔~’白走到夜面前,接过了夜嘴里的东西,拿过来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夏尔样式的布偶,虽然做的有些粗糙,大概看的出事夏尔的外形。也看的出做布偶的主人,很用心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