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田恬问掌柜的:“掌柜,这家酒楼一天平均有多少人来吃饭啊?”掌柜的也没含糊一下就答道:“每天差不多就一两百,也不多。旺季的时候每天来个会有四五百人,有时候一天会有八百多人来捧场。”田恬思量了一下,前身这方面的记忆并不多,现代的饭店跟古代也是差很多的吧,“这在行里头算是食客多还是少?”田恬虚心求教。
“放在大明国算是中等的,在京城的话只能说是普通酒楼那样。算是中等偏下的。在京城有些低等的酒楼一天都没一百个顾客,上等的,像食来轩这样的大酒楼就算淡季也有个千八百人。像我们虽然是个十字口,但毕竟两头的商家和路人不多,来吃饭喝酒的自然就少了。”
“那食来轩呢?”“食来轩建的十字路口金铺银铺瓷器店绸缎庄多,隔街就是妓院赌坊客流大的,店也够大,收费适宜,吃食也讲究,口味好,自然就吸引人去了,盛传下自然也就人更多了。”掌柜的笑容可掬,一脸亲切。
田恬有些惊讶,这掌柜的对其他酒楼好像了解不少。
好奇心作祟,田恬有点想吃这里的饭菜。于是跟姜氏说:“夫人,我们尝尝这里的菜可好?”“好。”姜氏听女儿说想吃这里的饭菜,一口就答应了。
小二报了下菜,田恬随便点了几样,一尝之下,以她现代人的角度说,两个字:难吃。按她当了这么久的古人的,对吃食的挑剔度来说,比宫里和几次外头吃过的的好吃,算是中上的。
田恬想着,如果要让田家壮大,酒楼的饭菜是不是可以多加点调味料。这里的菜太‘健康、无污染’吃得很没味道,酸甜苦辣咸吃得都很不对味,尝起来很别扭,而在这些个古人吃起来没什么不对味。水土问题吧。
这三天,田恬也逛了几家店铺,装潢布局有所差别,却相差不多,也就是说桌子的格式,要有变化也是缺条腿,或加了桌布,椅子不是长的就是靠的;柱子帘布都非常干净,摆设很单调。昨天,她跟陪前身从小到大的大叔大伯们一起去逛赌场,里面的玩法,有的没见过,但只有七八种,用的道具就只有三类。
这间酒楼大门右手边是上下楼的楼梯,贴着墙壁而上,墙的往下大概四分一处是一排有女子半手臂高的窗户,楼梯是红木漆的。挤一挤够走三个成年人,一楼的店面光线不是很好,只有前面和右手边有窗户,大门左手边是柜台,靠着整面墙,估计是跟钱财的安全有关。对着门的前头是一间屋子,用来煮菜打酒用的,只有一扇带着帘子的门没有窗。二楼大多是桌椅,隔了两间的雅间,整体上看平平无奇,三楼是隔着雅间的,四周是隔间,中间被掏空,能和三楼相互看见,店里的摆设半新不旧,也是用了有些年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