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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船缓缓驶向湖中央,雾气便随之加深,远处的“鬼火”飘摇、晃荡。
    正是夏中,暑意正浓,往常的夜间正是去暑的好时候,凉风习习,夜伴人眠,而湖中离岸边越远越加寒气森森,天上的圆月模糊了轮廓,忽忽有光透下,水也簌簌地响,期间其他船只的人声,岸边鼎沸的人声,透过来的烛火及屋舍轮廓,教相应招,船只活像将要去往炼狱。
    大家都带上了面具,节日氛围更加的浓烈,花有落在那发笑癫狂,石涛更乐呵得不行,偶尔对上几句诗句,硬逼着田恬、寻匋也对上一句。对两个“文”盲来说汗颜到了极点。
    寻匋直接闷骚地回他不会了,田恬也说,可是在酒楼里花有落两只已经肯定甚至拜服田恬的“大才”了,诗文虽不说是信口拈来更是文辞美妙,自有意境。
    听他们那么评价,田恬汗颜到不行,那不是我的啊,那是偷来的,意思就是说我不会咬文嚼字,你让我再偷我还可以想一想,但是应景作诗,。。。。,等我再投个胎吧。
    田恬的推脱花有落哪肯信?结果田恬被逼上梁山,硬是出丑了一回,花有落、石涛也不说什么,只是看寻匋在那笑得“乐不思蜀”就知道,她,很不行!出丑了,在这个年龄都比她小的地方。
    田恬打着哈哈说其他事,她再次看向湖中,随波逐流的船带着灯火摇曳,如在黑水之中漂泊,远处的灯火如同绽放开来的迷离之花,如绸带一样镶嵌在雾中,难怪花有落说看烟火要来湖中。
    突然心血来潮地想说鬼故事,此情此景,难得的光怪陆离,容易让人神神叨叨的处境。田恬话还未到嘴边,石涛就兴致勃勃地说:“安小弟,匋大哥,如此情境不正适合谈论神鬼之事?吾有一言,汝得知否?”
    “何解?”寻匋说。
    石涛说的是一个花绣球的故事,话说一个书生在异地游玩,过一鬼里鬼气的地恰逢一户小姐绣球招亲,书生去凑热闹,偏巧绣球竟被自己给拿到了,看那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书生高兴极了,被衣着古怪阴测测的家丁请进了府中,老爷一直看着他怪笑,天色已晚,老爷请他睡下,书生恐防老爷不认账一直拿着绣球,睡时将球贴衣而睡,复又觉得不踏实,将绣球贴身绑在腰际,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书生摸着怀中的绣球像是实物,且并不是圆的?敞开衣襟一看,居然是小姐的头!细看一下还有一根绳线穿过头颅缚在他身上,那是他当时绑绣球的,书生受惊当即起身并拿起头颅,竟发现自己的脑袋与身体分离了。
    石涛说的声情并茂,连抢绣球的人诡异,小姐脑袋的空洞等都描述得绘声绘色。田恬三人被他吓得不轻,田恬应景地啊啊大叫起来。
    越诡异越害怕就越兴奋,田恬一开爆口,张嘴就是白话文,幸好花有落他们虽出生官宦,自小是文言文的官方语言教育但也听得懂田恬所说的话,听得极是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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