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不是还和顾靖渊躺在临海市老家别墅的床上吗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迷糊之中,耳边似乎传来“体验期”什么的,是自己听错了吗
林安宴皱眉,摇了摇脑袋,这才注意到,屋子里满是男女交欢后淫糜的香气,她起身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裹着一件白色的男式衬衣,刚下床腿就一软,摔在床前厚厚的地毯上,有液体从体内涌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来。
林安宴慢慢坐起来,找到了室内的卫生间,决定先去洗个澡。
走了两步,她顺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低头,看向自己左脚。
脚腕上,扣着银色的粗镯,上面连着长长的链子。另一头,固定在卧室中的欧式床头手腕粗的铁栏上。
好像在某几世中,她都曾被这样用链子锁过。
想不起来是哪一世,也不再想,她走进浴室关上门,将没系扣子的衬衫脱下挂在门口,拿起洗手池旁的瓶子,找到洗发水和沐浴露,一扭头,看到了嵌在墙内的全身镜。
镜中的年轻女子面容纯真而美丽,微微泛红的眼睛有着清澈的目光,却又带着未曾消退的情欲和困意,巴掌大的脸腮上残留着动情后的潮红,翘起的唇红而肿,脖子上挂着一条细而短的银链。纤细身体赤裸着,白皙到发光的皮肤上,从脖颈到脚踝,青紫淤红的吻痕和指痕随处可见。长及大腿的黑发顺滑蓬松地垂在身前背后,半遮半掩地覆在胸口沉甸甸的挺翘丰盈之上,却无法遮住上面曾被粗暴对待的痕迹。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男人之前留下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右小腿肚上,在腿间划出几道发亮的水迹。而左腿上的水迹,已经消失在了银色的脚环之内。
天真又颓靡,清纯又妖艳。
林安宴目瞪口呆地看着镜子。
她之前也是粗心,满脑子都是与顾靖渊斗智斗勇,以至于从未仔细观察过镜子中的自己。现在这幅摸样别说顾靖渊,要是她林安宴是个男人,估计也会忍不住上了自己。
这简直就是妖精呀。
她往里面走了几步,忽然回过神再次凑到镜子前。剧烈性爱后的身体承受不了她猛然的动作,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林安宴顾不得起身,反而迫切地将眼睛望入镜子。
镜中的脸虽然年轻得依旧像十几岁的少女,但这副发育成熟的身体,完全不像是个少女
她疑惑地摸摸脸,又看看这个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卫生间,终于确定,自己,好像是从遥远临海市的家乡别墅中,穿越时间和空间,到了京城公寓中。
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再穿越到其他时间点去。
她苦笑一下,打开浴缸中的热水,林安宴绕着脖子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银链的接口处。她对着镜子凑近了找,还是没有找到,这才将一直绕到颈后的吊坠转到身前。
那是一枚银色钻戒。
盯着戒指看了一会儿,仿佛有什么记忆呼之欲出却转眼又消失得毫无踪迹。林安宴不再想,躺进浴缸,舒舒服服地泡着澡睡了一觉,最后是饥饿的肚子将她叫醒。
疑惑又茫然地睁开眼睛,林安宴看到眼前有些眼熟的天花板和吊灯,一时记不清自己身在哪里。
刚刚,她不是还和顾靖渊躺在临海市老家别墅的床上吗怎麽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迷糊之中,耳边似乎传来“体验期”什麽的,是自己听错了吗
林安宴皱眉,摇了摇脑袋,这才注意到,屋子里满是男女交欢後淫糜的香气,她起身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裹着一件白色的男式衬衣,刚下床腿就一软,摔在床前厚厚的地毯上,有液体从体内涌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来。
林安宴慢慢坐起来,找到了室内的卫生间,决定先去洗个澡。
走了两步,她顺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低头,看向自己左脚。
脚腕上,扣着银色的粗镯,上面连着长长的链子。另一头,固定在卧室中的欧式床头手腕粗的铁栏上。
好像在某几世中,她都曾被这样用链子锁过。
想不起来是哪一世,也不再想,她走进浴室关上门,将没系扣子的衬衫脱下挂在门口,拿起洗手池旁的瓶子,找到洗发水和沐浴露,一扭头,看到了嵌在墙内的全身镜。
镜中的年轻女子面容纯真而美丽,微微泛红的眼睛有着清澈的目光,却又带着未曾消退的情欲和困意,巴掌大的脸腮上残留着动情後的潮红,翘起的唇红而肿,脖子上挂着一条细而短的银链。纤细身体赤裸着,白皙到发光的皮肤上,从脖颈到脚踝,青紫淤红的吻痕和指痕随处可见。长及大腿的黑发顺滑蓬松地垂在身前背後,半遮半掩地覆在胸口沉甸甸的挺翘丰盈之上,却无法遮住上面曾被粗暴对待的痕迹。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男人之前留下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右小腿肚上,在腿间划出几道发亮的水迹。而左腿上的水迹,已经消失在了银色的脚环之内。
天真又颓靡,清纯又妖艳。
林安宴目瞪口呆地看着镜子。
她之前也是粗心,满脑子都是与顾靖渊斗智斗勇,以至於从未仔细观察过镜子中的自己。现在这幅摸样别说顾靖渊,要是她林安宴是个男人,估计也会忍不住上了自己。
这简直就是妖精呀。
她往里面走了几步,忽然回过神再次凑到镜子前。剧烈性爱後的身体承受不了她猛然的动作,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林安宴顾不得起身,反而迫切地将眼睛望入镜子。
镜中的脸虽然年轻得依旧像十几岁的少女,但这副发育成熟的身体,完全不像是个少女
她疑惑地摸摸脸,又看看这个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卫生间,终於确定,自己,好像是从遥远临海市的家乡别墅中,穿越时间和空间,到了京城公寓中。
不知道之後还会不会再穿越到其他时间点去。
她苦笑一下,打开浴缸中的热水,林安宴绕着脖子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银链的介面处。她对着镜子凑近了找,还是没有找到,这才将一直绕到颈後的吊坠转到身前。
那是一枚银色钻戒。
盯着戒指看了一会儿,仿佛有什麽记忆呼之欲出却转眼又消失得毫无踪迹。林安宴不再想,躺进浴缸,舒舒服服地泡着澡睡了一觉,最後是饥饿的肚子将她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