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厂里大姐头的指引,你想用身体留下我,我也猜到了,但我是真的爱你,即使有生理反应,我又怎能如此的卑鄙对待我所爱的你,你若有孕,反而是害了你,你若愿意放下一切跟我走,那我又会犹豫我能否承担这份责任,那时你才十七岁初,我才十八岁初啊。在后来的一个月里,你一直来我们这里,熊与威睡床,我与你睡地铺如此大半个月,每天抱着你入眠,每天一起上班,这样的日子就这样一辈子,没有那个男孩不愿意吧。熊与威也给我们足够的空间,我也想去上网,但有你的管制,我也不快乐,但又享受你给的约束,因为你能约束我,也是对未来做为夫妻的一面好处,我也并不怕你,而是看你一皱眉头,我心中一紧,像做错事一样,你也说了,只要我不上网,每天晚上来陪我,是啊,有什么东西没有比增加感情的方式,更加有意义吧,当然我也不会越过那条界限,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害你,也不能让自己背负太多而得恶劣。这样的情况持续到最后的一天,我们俩却在网吧度过,从视频中给你介绍了一下我的父母家人,那时我的胆怯并不比你的羞涩小。说给你开一台,你不要,而我也没玩游戏两人一台电脑,你问,我解说,说到最后游戏没有了任何意义,我也忘了我们8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但是看你的眼睛比看电脑更多,你眼睛中的光点,即使今天也是我喜欢别人,去追别人,那是必须要有的一种光泽。
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候,十二月东莞也不冷,我与威在回去的路上,从湖南开始冻的像猴一样,也没有厚衣服,第一次感觉到南方与北方温度上的差距,小熊因为与家里赌气,我们一直在劝,他也铁了心不回,只因为父母说了一句话“你那里过的好,就不回算了。”一个人身在外地,外面再好,也不如家里好,这是一个正常家庭出来的人的思想。而我有很多习惯,是父母从小养成的习惯,重视传统,回家过年,过节日,还有堂哥的婚礼,而威是为了初中时的恋人而回。
我们三个人都有自的目的与意义,而我们三个都错在那个选择,即使现在也继续犯着错误。我一回家就是母亲的埋怨,父亲的暴力,我也开始了彻底走向了极端,我以为我离开了你,我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关不能,因为没有放假,我也跟着做衣服做了一个月,我被老妈说的哭了好几回,我最后还是买了一个手机,因为我的手机在东莞也被偷了,2012年初一千二买的,回去又被老妈骂了,说花钱大手大脚的,我又躲着哭了一回,这边也开始放假了,我去找小威,威回来也不好过,瘦了不少,问了他的情况,女的怎么样了,他也很迷茫,对于感情方面,我也不好有太多劝解,我只好说道,如果不行就放下,你这段时间瘦了不少,完全没有在东莞时候的朝气。威也问我,我挤出个笑容笑了笑,我妈这的工作,只要不死,一切都好,说着我们都笑的很勉强。小熊回来就好了,至少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吧。与小威拜别,我又回到厂里,老妈打牌,老姐逛街,我只好又去了网吧,一股堕落的感觉由然而生,像吸毒一样上瘾。打开手机第一次登上qq,因为做衣服没时间,老妈每天说的话,让我内心非常沉重,我都在想不回还好了,我应该与熊对调一下,看你发来好多的消息发来。
“你到哪了?”
“买手机了吗?”
“。。。。”
几百条消息,这才十天多天,我冷漠的关上手机,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去理会了,她会找个好人家的,这是母亲从小说的话对的影响“女孩是有第二选择的权利”。
沉迷玩游戏到九点半,老妈的电话来到,说打牌赢了钱,出来买东西,我知道在这个家,老妈就是主,我随时都要丢掉自己的一切去帮助,去附和,因为我是儿子,我回家完全的丧失了自我的权力,即使去上网又被骂了一通,我已经十八岁了。
夜晚无聊打开手机,我一向不喜欢手游,只喜欢看一些资讯,新闻,突发奇想想看看你发了些什么,从头看到尾,足足看了一个小时到了十二点,放下手机之时,心中有数的幻影在脑海中翻涌,加上大姐头与小不点的解释,我的心再也静不下来,但我还能忍,因为你在东莞,我在武汉,你是四川的,我是湖北的,各种不可能,这晚失眠了,又不敢对你发信息,怕影响你工作,怕自己会成魔。
好了,就段就这样了,如今我爱一个人的心不会变,爱一个人的方式也不会变,但爱的人会变。
怪我,我不是陪你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我不是陪你走到最后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