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见自己那样的挣扎,还准备陪着我,我反而不自在了,要母亲大人回去做事吧。母亲大人还在担心什么,但是我眉头微微一皱推开了母亲大人,至那之后我的小学生涯便就此开始。玩可能是孩子的天性,无忧无虑,喜怒哀乐都随心随欲,那段时间还真是天真呢。但是有个可恶的同学,又喜欢骂人,有喜欢撩自己,我当时最不喜欢别人打扰我,所以在学前班,我经常打他,并不是我天生爱打架,其实我还是喜欢安静的看看书,因为学习真的让人很快乐,我喜欢得到我所有不懂的知识,那个时候我在看姐姐的课本的时候(姐姐比我大两岁一年级直接跳到了三年级),我就在想这样的道理自己根本不懂,可为什么不懂呢,难道是年龄不够?而后因为姐姐的事情,我也被逼的上的几天的一年级,那种感觉很难受,别人已经学了三个月,我去一年级学的乘法口诀,我有很多问题,为什么1乘1等于1,因为在学前班学的是加减法,可能是我习惯了加减法的规律,对乘法的规律还不是很懂,加上我又不是很喜欢说话,老师走得也匆忙,这里的同学也是比我大一二岁的孩子,从玩的方式到语言都有着很强的陌生感,但是我那个时候并不会诉说自己的心态,就算说了,那个年代也不会有人关注农村中一个五岁的孩子的内心吧。
最后我还是回到了学前班,相同的年龄,才有着相同的心态。那个被我经常被动的动手的同学已经转学,他的父母也曾投诉过我的父母,那又怎么说得清呢,他一直打扰我的学习与自由,我的告诫他也不管,继续打扰我,我只能动手了,打不赢我,还投诉,我能怎么办,对于“投诉“一词我有着很深的罪恶感,只要别人投诉我的打架什么,我就会被吓到,但我不会哭,只会逃避的躲开那种对峙的情景,因为错了我会怕,即使错并不是我先造成的,我还是会将所有的一切过错让心里难受,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让人欺负,为什么要反抗,如果我不反抗就不被人投诉,如果我离开那个场景那个事情就不会发生,但是内心的自己告诉我的是,被人欺负就必须要反抗,哪怕被人投诉,被父母所责备,我也必须反抗,我不能让自己受到委屈。
第一次考试感觉到后悔,因为自己的大意,将期末考试的很简单的数学题,少写了一个一,然后就是99分,那是一年的学前班第一次没有拿100分,这点让我当时郁闷的很久。
好不容易上了一年级,然而又打了一架,这一架很明显的感觉到,面子这个东西的存在,我并不喜欢把人打成什么样子,但是我只有抓住他们的双手,不让自己又被打到的时候,但是这个同学一直在骂人,即使我将其按在了地上,他还是在骂,我说道:“你别骂,你不骂我的放了你。”但是他还是脏口不断,直到骂了父母,我就气头上,用自己的额头猛的撞在他的额头上,我也有点疼,但是他估计比我更疼吧,因为他的头顶着地面上,也有可能是吓哭了。当然又有人去我父母那里去告状,我本就不是一个惹是生非的孩子,所有的打架,我都在制止他人有伤害意图的情况下,做出的反击。
但是那个时候的母亲给我说:“那个是个亲戚,你们还有亲戚关系呢~~”然后我也被这样的话语给说通了,主动的道歉,然后与之保持了一年的好同学的友谊,而后的日子母亲大人去汉口工作,父亲大人在开车只有晚上才能看见,我与姐姐也交给了外婆家寄养,那里的生活很好,至少比父亲的母亲做的好吃,而且还有表哥表姐的带领,每天放学做完作业就,到处跟着哥哥姐姐混,那是很开心的童年。
那个时代都大孩带小孩,父母是没有时间去管理孩子们,而且每次在外面玩都是全村的孩子一起玩,玩卡片,扔毽子,跳绳,跳房,跑房,我不知道这些集体游戏真正的名字,但这是那个时候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叫法。
那个90年代末,很多房子都是黑色瓦片,木制横梁的土墙房子,就连我家也是一只是一个红砖的毛坯房,连窗户都是用塑料袋封上的。在外婆家表哥有洁癖,但是他也很少露面,所以在我心中他有着一种神秘感在我心中荡漾,很好奇,但也不敢去触碰。外婆家有4个孩子,三个表姐,一个表哥,最大的表姐告诉过自己不要去那个房间,也不要碰表哥的任何东西,我记在了心底,但是不知道有什么的一次,我进去过,里面很整洁,一个独立的房间,还有一张很好的桌子,并没有让人感到很神秘的存在。然而我还是没有去碰任何东西,但是在出房间的一刻,我心底却感觉很轻松,可能是表哥房间里整洁的感到了压抑。
记得有一次小表姐动了表哥的东西,被表哥大吼一通,我看着雷霆般的表哥,我是吓着了,但是我也庆幸我没有在里面碰任何东西,那个时候小表姐哭的很厉害,还被外婆也说一下。
我们睡觉我都是陪着亲姐,还有三个表姐一起睡,因为房间不多,这三个床拼凑起来的一张超级大床,不过当时我并不太在意这些。每天睡觉的时候二表姐与小表姐经常问我奇怪的问题。
“啸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小表姐问着。
“喜欢是什么?”因为才一年级,她们都在三年级,甚至更高的年级。
“就是喜欢呀。”小表姐继续问着。
我皱着眉头,硬是不懂喜欢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后二表姐就问着:“班上有没有觉的好看的女孩子?”
我很努力的想了想还是说道:“没有。”其实我没有关注过女生。上学除了学习就是与同学疯闹,再就是发呆。
“那你明天去观察一下好看的女生,有什么想法再说我们听,不准骗人。”小表姐与亲姐说着。
“喜欢是什么”带着这样的问题入眠,第一次有了一个有目的性的梦。
而这个问题却影响了我一周的时间,因为我本心太天真,也或者那个年龄段我们都很天真。
人必须相信爱,若这点纯真与梦幻不能保留,那么未来又怎么会有开心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