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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杉悄声,”霖霖,解的开吗?”
    信号带师傅皓霖选择物理感受分析法。他取下了眼镜,可近在咫尺,溢出唇线的口红依然能看得清晰。
    明艳的像是成熟苹果一样的红色一定是有毒的。
    白雪公主吃了毒苹果会有注定的王子来吻醒她,可米杉会不会愿意来看看行尸走肉的他,全凭她心情。
    不塞车的话,向南开区区六个小时而已,他就能见到那只他眼睛里的苹果。
    他一次也没去过,甚至拒绝一切向南走的度假行程。
    只向北看的固步自封里,傅皓霖维持了微妙的脆弱平衡。
    手指摩挲着米杉有微小绒毛的侧脸,线条平滑简单,如同她清浅如同溪水一样的眼神。
    如果她将来知道那一片狼藉呢?
    她会不会...?而他会不会失控地又一次...?
    这样鲜艳的红色从没出现在那片底色很浅的唇上,红色碰撞在颅腔里,几乎让他耳鸣。
    他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都没办法对那个或许了无痕的春梦说不。那片红色还是吞没了他。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不会再允许她说反悔了。
    是你找上我的。
    米杉的眼睛带着泪盈盈的水光看着他,他吮上那两瓣丝绒质感的唇。
    他像是缺氧一样大口吸进气体,额外涂抹上去的脂粉味太重,仔细辨别才能嗅到她原本软甜的香气。
    伸进来的舌头太过长驱直入,几乎让米杉畏惧压在身上的力量。
    但好想他,害怕多一点的推拒就会打破好不容易得来的重聚。她费力地将自己的口腔献出,抬起双腿,缠上已经绷紧的腰。
    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想他。蕾丝里挤出来的乳肉乖顺地送入干燥的掌心里,就连腰部都像没有骨头一样靠上让人心安的臂弯。
    这只单人沙发太小,傅皓霖不耐地将米杉抱起,放在宽阔的皮质长沙发上。
    冰冷的皮革让米杉的脊背激出鸡皮疙瘩,“好冰...冷...我们去床上。”
    傅皓霖安抚地摸上脊骨,勾起膝盖。“杉杉,走”。
    却又一滞,把沙发另一头的毯子垫在她身下,“杉杉,垫着好不好?垫着就不冷了。”更热烈的吻压上粉红色的眼皮。
    他在瞒我。
    米杉看见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躲避,一把推开压上来的胸口。“不,我就要去床上。”
    “杉杉,乖。房间没收拾。先在这里,等一会换上新床单再进去...”重新含住她的唇,手逗弄地探向窄小布料包不住的阴部。
    “呜...”米杉眼睛发酸,忍不住抽泣起来。“你...你骗我!”
    不能哭,米杉用手指掐住自己的大腿,却一下忍不住嚎啕起来。“呜呜呜哇...你房间里到底有什么不能...不能被我看到的东西?”
    各种奇怪的想象冲进大脑里,“难道...难道你真的一边和小姐姐交流我的cv一边做生理交流呜呜呜呜呜你...你!一边疯狂视奸我一边不给我守贞呜呜呜呜呜呜...”
    “里面到底是有别的女人的内衣还是有用过的套呜呜呜呜呜你脏死了你别碰我......"
    “杉杉,听我说,没有别人。”傅皓霖焦急地试图扶住哭到通红的脸,可是却被一脚踹上腹部。
    “那你让我进去!我为什么连你房间都不能进?!”
    捉住两只不安分的脚踝的手被冻住了。
    低下来的锋利眼睛让米杉心慌,更多的不安冲了进来,颤抖地伸出手指向他,“你...你那次喝醉以后说我口活差,说我的胸没办法乳交,还说我不耐操满足不了你...你嫌我...你去找别人了呜呜呜呜呜...”
    米杉使劲地挣扎,用力地嘶声力竭。
    可没有回答,空气也冻住了。久到她自己被狠硬架起的双脚都开始发麻,足弓却突然被软软的物体抚过,是面色灰白的冰山的嘴唇。
    “你去看吧。”
    没什么特别的,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一点正常人该有的日常性质凌乱,甚至连一个垃圾桶都没有。
    除了横在铺好的床上那个醒目的抱枕。
    米杉怔怔地抚过抱枕套上的睡裙纹路,纹路下似乎有个东西铬到了手。
    随手摁了摁,熟悉到诡异的“啊...啊...霖...霖霖轻一点..."从抱枕里传了出来,枕头开始高频地震动,震动的来源似乎是枕头底下...挖空塞进去的飞机杯。
    飞机杯边,还挂着自己高中时喜欢的美乐蒂图案内裤。因为过度的清洗。小兔子的印花都变得发白,面料更已经洗的发薄。
    捂住耳朵也没有办法阻止灌进来的大声呻吟,枕头震动地连放在上面的腿都发麻。米杉惊恐地把那个又叫又抖的枕头踹下了床。
    傅皓霖僵硬地从卧室门口走到枕头边,拾起了它,按了一个按钮,枕头精终于停止了作怪。
    上一次败露后一声声“死变态。”,“色情狂。”响在耳边。他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她,闭了闭眼睛,果然,她又受惊了。
    总还需要面对。傅皓霖把被子掀起一个角,米杉的颈部几乎以一个锐角缩在手臂里。
    她淡粉色的耳朵,和细软的腰就蹭在米色的床单上。他的精液射在这张床单许多次,就算洗过,也约等于她的全身被自己射过许多次,被操的淋漓的她就躺在自己的精液里。
    蒸汽迸发的血液里,绷紧的关节都几乎要发出脆响,他想操她。
    本能驱使他要再次把她摁死在床上,要把自己的门窗锁紧打上木条,要在床柱上挂上手铐把她永远拴在这里,要让她的腿永远只为他张开。
    可米杉憎恨这样的他。
    我还有机会。傅皓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声音调整到暖度刚刚好的柔和,“杉杉,你听我说。”
    米杉还没想跑,太好了。别去看她暴露出来的皮肤,别去摸现在不该摸的地方。用最绅士的态度把她搂入怀里。
    米杉喜欢温柔的他。傅皓霖用唇蹭上卷发发顶,勾出微微幅度的微笑,“杉杉,不要怕,好不好?我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普通男人,这些东西其实并不......”
    可她躺在臂弯的脸庞抬了起来,含着装不下的愤怒的眼睛,望向那张无懈可击的英俊微笑。
    傅皓霖被眼里的怒气刺的心慌。他深吸一口气,伪装掉一切不安,“杉杉,只要你不想,我不就碰你,你先睡,乖。休息一会。这些东西我来处理掉。”
    可他放在心口的神嫌他脏,挣开了他的臂弯,冲出了房间。
    怀里的余温还在,傅皓霖用这些残余的温度来压制自己所有恶念。
    那只被锁在岌岌可危的脆弱牢房里的恶魔嘶吼着,“你锁了我两年!两年你都不让我去找她!”
    “你他妈个傻逼,她又要走了。把她锁起来,绑起来。她这样就会永远属于你和你在一起!”
    傅皓霖喉头滚动,可他记得米杉光脚踩在地板上拿刀指着他的样子,被摧残后眼睛里星星熄灭的样子。
    “你不把她绑起来她以后就会躺在别的男人身子下面。你就一辈子抱着她的衣服听她的声音自慰做个只能做梦才能见到她的猥琐卑鄙可怜虫!”
    恶魔放软了声音,抛出了甜美诱饵,“你可以给杉杉很好的生活,你也可以温柔地把她留在这里,不用对她凶,她不会很难受的。把她留久了,她慢慢就离不开你,她就不会想走了。你不需要囚禁她一辈子,她也会愿意永远留在你身边的。”
    坐在床沿,有汗从脊椎渗出,他绷紧全身每一寸肌肉,用力得他开始筋骨疼痛。
    “杉杉...你快走。”汗从额前碎发滴落,青筋从小臂上凸起,想起米杉充满元气的可爱脸颊,傅皓霖无声地祈祷着。
    可穿着危险情趣内衣的米杉毫无防备地跑了回来。
    把他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扔在床上。“你的音频我删完了。怎么会有那么多条啊,大变态!死色狼!台式机的你一会自己去删,不许留备份。”
    他以为要离开的神自顾自地坐进他怀里,戳了戳冻硬了的侧脸。“但现在不用去。”
    傅皓霖喃喃开口,“杉杉,你不怕吗?”
    “怕。”
    “但想到这个人是你,我的害怕程度减少了80%。”
    “还有20%的害怕,主要源于困惑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恐怖的别扭。你为什么这么想上我也不来找我,连微信都删我?”
    她手伸了进去,掏向鼓出出骇人血管的阴茎。抬起臀部,穴口蹭住发颤的柱身,“我有锻炼身体。我能慢跑2km了。”
    气音顺着耳骨让心脏开始疯狂震颤。“以后别用这些东西自慰了。直接来操我吧,霖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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