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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一门四姓
    作者:自自在在
    ☆、第1章 楔子
    楔子
    在异国他乡被车撞飞起的瞬间,沈伯谦一如既往的贯彻着二十三年来的逗比本色。
    死亡来袭的瞬间心中升起的不是恐惧,而是——
    老爸、老妈,这不回国可不能怪我,真被车撞了,如假包换!不怕你们来看!
    但随即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对了,他俩现在是自顾不暇,那里会关心这个“非爱情结晶”的生死。
    半年来发生的一切,颠覆了他二十三年的人生认知。
    双亲一夜反目,他也多了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和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父亲为了摆脱母亲指使人设圈套破坏她投资的项目未果,居然□□,母亲也不甘示弱,大义灭亲,拿出铁证举报父亲贪污受贿。
    结果自然两败俱伤:母亲公司遭受重创,父亲锒铛入狱。
    这一切混乱的开端,不过是父亲在借母亲家财力开拓仕途的同时又不甘心被说靠老婆而已。
    他这个被宠爱的二十多年的沈家大少,也成了同父异母的哥哥口中“拆散我父母的贱女人的儿子”和同母异父的弟弟口中“拖累我妈的沈家杂种”。
    父母除了没切断他的经济支持,其他基本上已是当他不存在了。
    半年来无论是父亲入狱,还是母亲再婚,都没有人通知他一下。
    虽然他一直对朋友们说“这爹妈多省心”,但半年骤减二十多斤的体重却骗不了人。
    也幸亏他一贯心宽,换个人恐怕很难坚持读完并且拿到毕业证。
    昨晚同学们聚会,他喝了不少酒,半醉半醒之间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顶自言自语到半夜:
    以后可就要自立了,
    爹妈再不对总归是爹妈,
    俩人这半年虽然不靠谱,之前还是不错的,
    也该回家看看了......
    心理建设差不多做了一夜,今天一早本是打算出门订票,结果......
    我去.....这也算是回家,不过就是回了阎王老家呗。
    卧槽!!!!!!!!刚做完的中华历史文化推广第二十七弹的资料、模型啊!!
    麻痹!阎王爷一定是我的铁粉。
    看着一片血色中从四周聚拢过来的人群,沈伯谦冒出了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第2章 穿越获救
    01穿越获救
    “喂,谁呀?醒醒,大冷天睡这儿找死啊!”沈伯谦隐约听到个大嗓门在耳边吼。
    “赵福,一大清早你嚷什么?”
    “刘管家,我一开门儿,这个乞丐睡在咱家门洞子里,都冻僵了。”
    “僵了?死了没!”
    “好像.....好像还有气儿!”
    “那还傻站着!他抬到后面通铺去,去厨房弄点儿热水,再端碗杂粮粥。”
    恍惚中身上盖了个什么东西,暖和了点儿,可就是一股子霉味让人受不了,沈伯谦想开口却发现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
    “真是阎王殿呀,阴曹地府不见光,被子都晒不了?霉成这样!”沈伯谦刚在脑子里刚吐槽了一句,瞬间就又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全身都在疼,手脚僵硬完全不听使唤,努力了几次想睁眼都没成功。
    他这一番竭尽全力的挣扎,让一直在旁边看着,无聊到打瞌睡的赵福终于发现这个小乞丐好像是要醒了。
    赵福伸手在他身上推了推,“醒了?”
    说着一手拉他靠在枕头上,另一只手端着个粗瓷大碗递到他嘴边,不由分说就往他嘴了喂,边喂边说:
    “小子,算你命大,哎,别乱动,老爷跟刘管家说了,你醒过来先休息休息,其他再说,来喝口粥暖暖肚子,我跟你说,我们老爷那可是有名的善人,你这才有床睡,有粥喝,要是换了别人家,你就是没冻死了,也被人打一顿,这还没出年呢,真要冻死在谁家门口,多晦气呀,你说是吧......”
    话痨。
    沈伯谦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对这个人做了个定义。
    惯例来讲,话痨的话不用接,听着就行,所以他一脸木然(刚醒过来脸也还是僵的.....)的喝着有些剌嗓子的粗粮粥,脑子里一片风起云涌。
    这tm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里是阴间?
    他在说什么?老爷?管家?丫我是在德国留学,不是腐国,哪来的老爷管家!
    冻死?大学毕业,暑假刚开始,热死的就有,冻死难度有点儿大吧!还说阴间四季如冬?
    不对,这个人穿的是什么?古装。
    难道在做梦?死人也会做梦?还是说......我没死?
    沈伯谦在被子下面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死了!不是在做梦。
    如果我既没有死,也不是在做梦的话,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儿?
    穿越时空!!!!!!!!!
    随着这个念头闪过,轰的一声,沈伯谦的脑子里瞬间冲进无数个画面。
    严厉的爷爷和父亲失足而死,送葬的队伍,相依为命的母子,母亲娘家供他读书,被同学孤立,中了童生母子抱头痛哭,独自回乡途中包袱被偷,丢了母亲攒下的十两银子不敢回家,身上的零钱用完后沦落街头大半个月,最后饥寒而死。
    沈伯谦脑子懵了一下,噎着嗓子把嘴里那口粥咽了下去,猛地推开嘴边的粗瓷大碗,抬起双手直愣愣的盯着看了起来。
    这是个完全陌生的身体,一个词形容,瘦弱,十分缺乏运动那种。
    鸡爪似的两只手比起端着粗瓷碗的那个小了两圈不止,而且很明显,这是个孩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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