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收了赔礼的哈森站在门口想得出神,突然意识到一点不对——罗伊把巴德教训了一顿?
哈森觉得有点不妙,他把安迪叫来,仔仔细细的问了昨天的情景,心中咯哒一声:小天使的封印该不会这么快就破解了吧?
哈森又让安迪叫来阿道夫,阿道夫正在和他的雌性玩亲亲呢,被叫来的时候还有点不耐烦:“爹爹,你又找我什么事情啊?”
哈森有点凝重的道:“我之前嘱咐你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阿道夫仰着脑袋努力回想:“什么事情啊?”
哈森有点想心累,他直截了当的道:“就是你的雌性不能见血,他会晕血的事情。”
“哦哦,我记得啊。”阿道夫恍然大悟状。
“那他最近有没有见过血?”哈森又问。
“没有啊,”阿道夫果断的摇摇头,“我怎么会让我的雌性流血呢?不可能的事情!”
哈森暗忖道阿道夫还有撩人了,有进步,但是罗伊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点琢磨不透啊。
等阿道夫回到房间里,见到无聊的玩手指的罗伊,又迫不及待的亲了他一下:“我回来啦,我们继续玩游戏吧!”
罗伊没什么反应,只昂了昂下巴,示意阿道夫继续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
阿道夫刚学会这个游戏还没两个小时,和罗伊猜拳的时候经也常输,但也有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时候,赢了的奖励是可以亲罗伊一口,亲哪都行,因此他对这个游戏非常喜欢、乐此不疲。
不过阿道夫比较笨,亲人只会亲脸,因此他暗戳戳的想要把罗伊的脸给亲个遍,所以他猜拳的时候也会相当谨慎,还经常性反悔,总是犹豫不决的想着出什么才能赢。
“还在想出什么呢?”罗伊很随意的开了口,“哦对了,刚刚哈森和你说什么了?”
阿道夫很自然的把先前的对话给倒了出来:“爹爹说你不能见血,你会晕血的。所以我要保护好罗伊,罗伊受伤的话我会很心疼的!”
罗伊闻言动作顿了顿,漫不经心的道:“……哦,是么?”
没过几天,阿道夫的雌性力大无比,把一个兽人打得落花流水的传言越传越远,越传越离谱。
就连哈森在圣殿上课的时候,也有好奇的小雌性小雄性们举手提问:“老师阿道夫哥哥的雌性是不是阿道夫一样暴力啊?”
哈森闻言一顿,随即温和一笑:“他们暴力不暴力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们不好好上课的话,我会很暴力的让你们抄书的哦。”
小崽们顿时点头如捣葱,乖乖开始听课。
总没想到一个罗伊会引起那么多的波澜,哈森上完课匆匆往家赶,免得被一些异样的目光扫到,惹得他心烦、然后想揍他们。
他知道这些目光都是那群闲的要死的老派兽人们,估计又该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这些兽人们的想法很好猜,比如什么“那阿道夫的雌性的传闻肯定是假的!祭司是不是又暗地里搞什么事情?”、“他这么急着赶回家,怕不是心虚吧?”、还有个别激进又恶毒一些的“杀人犯配暴力狂,果真是天生一对!”,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哈森翻了个白眼,也不打算理会他们,亏他当初还好心做一个养老院,免得这些老无所归的兽人雄性没人养,被赶出部落,去野外被当做普通野兽给撕了吃了,可一些顽固派老兽人还是暗地里瞧他不顺眼……
这些人多半都年纪大得很,大多是丧偶和单身到老的兽人雄性,最关键的是他们还没有孩子养老。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要从哈森刚刚穿越时说起。
在哈森还没当上祭祀之前,这里的兽人都比较原始,追求方式更是野蛮,见到喜欢的落单雌性就敲晕了直接扛回家藏起来,一直到结契大典当天才半哄半骗的带出来举行仪式。
好在族里有规定,他们不敢强迫这些珍贵的雌性,不过一些心思不纯的兽人会在雌性的身上掐上一些痕迹,哄骗他们说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基本上每个雌性都是当做掌中宝养着的,都比较单纯想得比较少,继而信以为真,当初就有很多雌性就这样被那些雄性拐回家做了老婆。
不久后哈森做了祭司,直接废除了这个陋习,自此,这群中老年兽人就基本和雌性绝缘,再同年轻兽人一比完全没有了竞争力。
虽然哈森也很努力的搞一些相亲会,但还是有大半找不到雌性又不愿搅基过活的中年兽人就此孤老终生,因而也暗暗恨上他了。
要不是哈森的伴侣埃里克武力强大,哈森本人作为祭司做出的贡献也有目共睹,还在神殿里培养年轻一代、给他们传播新思想,再加上还搞了养老院给他们养老等等,渐渐年迈的老派兽人也不会如此老实的待在养老院。
但这些小老头们也经常泄愤一般的嚼嚼舌根,说祭司家的坏话。
不过平日里哈森也不太在意他们哼哼唧唧的传播谣言,毕竟他们说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阿道夫好傻啊九成九娶不着老婆咯,祭司和埃里克的头发又白了许多、快成了白头翁之类的话。
但关爱老兽,人人有责,而且那些无足轻重的话对于祭司家而言向来都是不痛不痒,他们家从不在意这些瞎话,哈森也常常对家里人耳提面命,反正都是假的,管他们怎么说。
渐渐地,祭司家的高素质成员们,耳朵里就自然而然的过滤掉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