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文和不会好心地等他反应过来,一脚一个就把禁锢着梁丝丝和梁町的二流子踢倒。废话不说就是干!
梁季文这次是动了真火了,上次梁丝丝和梁町被恐怖分子劫持他就动了火气,只是一直压着,这次他俩妹妹这么被人又是折磨又是侮辱,那怒气值都得爆表了。
还不等二流子们开口威胁,他拿着捡来的石头,一人一粒把人腿废了先,又把瞿贺的衣服扒下来,徒手撕布条,轻松地好像顺手撕了块本子。他有意放慢速度,瞿贺看得火大,站起身嘴里骂骂咧咧地就要让梁季文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的力量——他以为刚才的一切全是因为梁季文偷袭好运造成的,小孩子家家的哪有那么高的武力值。
梁季文露出一个狞笑,配着他那生人勿进的脸和满身煞气把瞿贺那群小弟吓得腿软。他心里担心着两个妹妹,打算先解决了这群二流子再慢慢折磨。
三下五除二地将瞿贺胳膊拧成麻花,大腿卸掉,衣服扒光。慢条斯理的动作配上瞿贺的惨叫,把那群没啥真胆子的小弟吓得要死,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了,人动不了,声音出不了。
梁季文给梁丝丝和梁町松绑,她俩在梁季文出现的时候就开始哭,不知道是怎么了,就一直哭,什么声音也不发出来。梁季文心疼地把她俩脸上乱糟糟的头发拨开,轻声说:“别哭,看哥给你们出气。”梁丝丝和梁町被梁季文抱到一边,他把所有人的衣服裤子全扒下来了,给她俩垫在屁股下面好安心看戏。
他对梁丝丝和梁町是尽可能的温柔,但不代表他就会把温柔这种情绪带给瞿贺一伙人。
“老大老大,不好了,梁春那个小妮子逃了。”姗姗来迟的两个小弟气喘吁吁地地跑回来,他们气都没喘匀就被梁季文两巴掌扇趴下了,脸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妈.的,谁——啊!”二流子刚骂了开头,梁季文就毫不犹豫的把人提溜起来反手就给摔地上了。然后如法炮制地把人衣服扒了,手脚绑起来。
“人都到齐了吗?”梁季文问,自然没人回答,那群二流子被他点了哑穴,梁丝丝和梁町不知道怎么了傻愣愣地不会说话。梁季文知道她俩是受刺激受大发了,心里更是压着恨劲儿要收拾这群人。
这俩人来了,那说明梁爸爸他们最多十分钟就能到,如果地点清晰,再加上有这村里人带路,可能抄近路七八分钟就能到,梁季文就是听着声音抄近路飞过来的,不到两分钟。所以他要在最多六分钟的时间里给这群人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必须要让他们永生难忘。他空间里面的东西可不止食物这一样。什么蚀骨钻心粉啊,万蚁爬骨散,粉身碎骨丸等等多的要死。罪犯受不到体罚还不能受点刺激吗?
梁季文把光溜溜的二流子们像尸体一样摆成整整齐齐的一排,瞿贺放最后。梁季文先是找了木材过来升起火,好让梁丝丝和梁町看清楚,然后才把第一个人的哑穴解开,那人马上就大喊大叫起来。
第36章
“t.m的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我艹、啊——”梁季文当然不知道他们是谁,就是知道了又怎么样?他真心想要整一个人的时候,对方是说都不要紧,他从来不会给人留下任何的把柄。他在一号身上找准位子,捏起一小块肉七百二十度的选择,一号立马大叫起来,梁季文趁着他大叫的时候把各种各样的药粉混着泥土捏成丸子给他们吞下去。
这些药粉都是延迟发作的,等这件事情过去了,药效才开始有作用,这样就在很大程度上规避了风险,而且这种要不管去哪里查,看什么医生都不管用,这些就是一些常规草药加上一点迷幻剂,那些疼痛都是直接作用的精神上的,梁季文以前服用都是为了训练抗药抗痛才储备的,他们还是有便宜可得的,这些药粉不但不会损害人的身体,在疼痛过后还会强身健体,只是痛苦难耐罢了。好东西有好药效,药效加强的同时更会加大疼痛的力度。
药粉的作用强是强,但他并不准备让他们在最近几天好过。他在一号身上做了实验,专挑那些皮厚的地方打,挑那些要命的穴位拧,而且他有的是技巧,一号被他折磨得都要咬舌自尽了,身上被梁季文处理过的地方都没出现一点痕迹,连指甲印和红痕都没有。
药粉是让他们受苦了,但那又拳拳到肉的爽快感呢?
梁季文在一号身上就只花了半分钟的时间。他是按照他们身上新鲜的痕迹来排位置的,身上痕迹越多,证明他和他妹妹的打斗越多,排在最后的瞿贺痕迹虽然不多,但他是主犯,梁季文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处理好一号后,一号口水流了一地,四肢还有些抽搐,声音呜呜咽咽的,目光都疼得涣散了。梁季文没理他,不捆绑也不点哑穴,这样还能跑也算有本事了。
“你、你别过来,你要钱不?放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二号被一号的惨叫声吓怕了,就一号那样的,全程除了“啊”放不出别的字,就是这样才是真的痛啊!
梁季文没那工夫陪他废话,他给二号的时间也就三十多秒的样子,他照例是把药给他吃了,二号还没被打,就扣着嗓子要想把药吐出来,谁都知道这时候吃的肯定不是好东西。
梁季文没给他那机会,利落地将他手卸了,他没卸下巴就是为了能让他们全程痛喊,这是给梁大伯梁爸爸定位的机会也让梁丝丝和梁町走回来的机会。
有个心理疗法叫过度疗法,解铃还须系铃人,把给她们造成阴影的人当着她们的面折磨一番,有些心理比较强大的人可以按照这个来缓解情绪。不过也有可能勾起她的回忆,造成更大的心里阴影。梁季文对梁丝丝和梁町又信心,她们不会这样就被打倒的。
梁季文的做法很简单也很粗.暴,他学过一些心理学方面的知识,但那仅仅用于自我调节,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狠狠给她们出口气。
他将二号的腿卸了,又将手臂给接上,然后再把手给扭成麻花,再把腿接上。卸关节和接关节的过程都是很痛苦的,那卸下或是接上的一瞬间都是十分快速地事情,但痛苦不是瞬间的事情。梁季文的力气大,一拳打出去,二号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但梁季文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把人打得疼,但内脏不会受到伤害,而且痛苦翻倍。
梁季文一路打下来,一路都是惨叫,一号还有放肆二号还有求饶的机会,剩下的三号到七号,是什么机会都没有了,梁季文为了抓紧时间,一解开穴道就揍人,无二话可讲!轮到瞿贺的时候,还有一分半的时间。梁季文耳力好,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至七号的惨叫声下,大队长已经带着浩浩荡荡的几百人即将靠近着附近了。
“大部队最多还有两分钟,我们趁着这最后的时间好好交流交流吧。”梁季文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直接把瞿贺吓尿了,嗅觉灵敏的梁季文不满地皱起眉头,在瞿贺命根子上就是一脚。
“啊啊啊啊啊啊~~~”瞿贺的声音都能叫破天了。
梁季文把瞿贺安排在最后,不仅是为了多留点时间来教训他,更是为了让瞿贺心理一直被害怕的情绪萦绕着,这种心理上的恐惧到一定程度时,会让生理的疼痛感翻倍。那种在恐惧中等待,不知道下一刻会受到怎样的痛苦,这样的折磨会逐渐使人崩溃,瞿贺还没到崩溃的程度,但也差不多了。
对于这种人渣,他没什么好客气的,他对着瞿贺把前面所有的招式使了一遍。瞿贺的样子跟块烂布似的,脸埋在地上,两眼空洞地看着他前面的土地。
梁季文收拾完瞿贺,大部队的声音已经很明显了,梁丝丝和梁町似乎都听到了梁大娘和梁妈妈的哭喊声。梁季文把八个人都堆成一堆,梁丝丝和梁町好像明白了事情马上就能结束了似的。她俩突然就冲上去了,抓着那堆人拳脚相加,不长的指甲在他们身上脸上划了好多道条子。
这群人被梁季文教训全身都疼,梁丝丝和梁町打在他们身上,就好像伤口被撒上盐一样的疼,但他们实在是没力气喊了,死狗一样地被她俩打。
大队长带着人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梁丝丝和梁町疯狂地往地下捶打。梁大娘和梁妈妈心有余悸地冲过去抱住自己的女儿,看到她们那副凄惨的样子就落泪了,梁丝丝和梁町被自己妈一抱,先是呆呆地不动,然后梁町“哇”的一声就大哭出来了,梁丝丝还是傻的,被她妈抱着晃了几下才从幻境里醒过来。
“妈,哇——”她也不知道叫的是妈还是哇,反正是哭出来了,那里母女抱着痛哭,这里大部队好梁季文大眼瞪小眼。大队长先反应过来,叫湛爷爷和生产队里另外一个医生去看人。
“大从好样的啊,大小伙子了都。”大队长拍着梁季文的肩膀,哈哈大笑很是高兴的样子,对他承诺道,“大从啊,这件事我们一定要上报公社,必须给我们一个公道!”
一番鸡飞狗跳下来,梁丝丝和梁町恢复了一些力气,梁大娘和梁妈妈揽着她们要回队伍,结果她们一看到这么多人一步都不敢走。湛爷爷上去看了一下俩小姑娘的情况,气愤难耐:“作孽啊!”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给她俩做了个简单得检查,对梁大娘和梁妈妈说,“外伤,仔细养着,回去我做一些外涂的药膏,这些天小心着,应该不会落疤。”湛爷爷是她们比较熟悉的人,但她们还是抗拒,梁大娘和梁妈妈硬拉着才给湛爷爷检查完的。
大队长看着原本白白净净的俩小姑娘变成这副样子,气得冲上去在地上捡了树枝上去就给二流子们一顿猛抽。俩医生都说了,除了一点破了皮的伤,啥事也没有!一看大队长都上去打人了,不管平时和梁大伯关系怎么样,大家伙都上去揍了那群人一顿。仨小姑娘都被打成这样了,八个汉子还白白净净的谁看得过去?
他们以为梁春被打成那样子就是受伤最重的,结果没想到他们连调戏对象都不放过。
梁丝丝和梁町现在的形象确实不好,梁春和梁季宇跑过来想安慰她们,结果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她们新做的罩衫都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棉袄也破了有些发黄发黑的棉花都露出来了,头发乱糟糟的,发夹的头绳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头皮上也有血,脸上好像装了两个馒头,还泛着血,梁丝丝的右眼从眉尾开始多了一条三四厘米长的伤口,梁町左额头还被磕破了一个大伤口,血缓缓地把她半边脸都染红了。
眼睛肿成了核桃了核桃不说,嘴唇也是破破烂烂的,看样子是自己咬烂的,牙齿上也都是血,那是用太大力气自己把自己牙龈弄伤的。
两人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伤,这里人多,她们没法看,但是看那手就知道肯定伤得不轻。梁町的指甲断了俩,两人手背都有被是血肉模糊,还有小石子和泥沙黏在上面,梁丝丝的手心也破破烂烂的,因为用力过度,手都是抖的。
两人裤子衣服也都是破破烂烂,挂着泥和血,不过唯一庆幸的是俩女娃应该没被他们占到便宜去。
梁大娘和梁妈妈心疼得直抽抽,俩姑娘生下来到现在就没受过这么大的罪,她们平时都没真动手打过,家里的重活更是没让她们经过手。女儿就是这当妈的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俩姑娘受这么重的伤,这当娘的心里能好受吗?两个妈妈心里都有去把那群二流子剁碎了扔山上的冲动了!
梁季宇拉着梁丝丝的手直掉金豆豆,还得小心别让眼泪滴到她手上。
“我家就在这里过去一点的位置,先去我家弄点水洗洗吧。”女人就只有梁大娘和梁妈妈跟过来,那热心的汉子也是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是个男人,这么说怕人误会。不过转念一想有这么多人在怕啥误会的!
“谢谢大哥了。”梁妈妈挤出一个笑,真心感谢道。
“没事,没事。”那热心肠的大哥和熟人说一声,让他去把他婆娘叫回来,然后连忙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