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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包裹在暴躁里的温柔,偶尔的蜜意柔情,日常生活里的点点滴滴。爱上他太容易了。
    贺展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到洗衣机在响,走过来想和黄小豆说不用你洗衣服,却看到黄小豆抱着自己的外套,嘴角带着浅笑,有些眷恋的抚摸着外套。
    贺展书靠在门框上,突然觉得,黄小豆今天非常性感。
    已经看到了黄小豆那些不能拿出来的所谓的情趣小裙子,是觉得性感但更多的是好笑。
    齐屁小旗袍也好,垂到脚面的露背长裙也好,带着毛绒兔尾巴的小皮裙也好,更重口的束缚上衣吊带袜长靴也罢,其实都过于形式感,太刻意,这些东西好是好,但不能轻易撩拨他。可今天,贺展书觉得身体隐隐发热,觉得黄小豆穿着自己的T恤光着腿夹着拖鞋,就真的很撩人了。撩的他不想克制。
    最简单,最直接,也最动人。
    黄小豆也看到贺展书了,脸一红耳朵一热,这种动作无疑就是把内心表露的淋漓尽致,是啊,我迷恋你啊,你在不在的我都想拥抱你啊,我迷恋你的人不算我连你的味道都迷恋啊!
    贺展书走过来拿走他手里的外套,随便往地上一扔,还不等黄小豆说你别扔啊,要放到洗衣机里,贺展书弯腰就抱住了黄小豆的腿,往肩膀一丢,老姿势,扛起来,转身往卧室走。
    贺展书贴在黄小豆的耳边低语。
    “疼了你就告诉我。”
    “就不做了?还忍着?”
    “不!”
    贺展书的手顺着黄小豆的衣摆伸进去,抚摸他的腰,指尖勾出内裤往下扯。
    “我会堵住你的嘴,不让你喊出声!”
    贺展书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也不想在苦苦压抑,求婚了,小豆子也该是自己得了。
    所以,和风细雨估计不可能,狂风骤雨才行。毕竟他做了多年的苦行僧,压抑这么久。在一张床上睡,还要抵挡小色狼的引诱,那些克制下去的欲望并没有消失,而是积攒,到了临界点。
    宝贝儿,保准让你爽,但你不可以求饶!
    黄小豆趴在枕头上,手指都动不了,唯一剩下一口气也只够他呼吸,呼吸都不顺畅,眼前的一切都还是恍惚的,似乎哭喊的太厉害眼睛都肿了,那些家具啊,灯光啊,都是晕染的,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贺展书还在眷恋的亲吻他的肩膀和脖颈,身体紧挨着身体,热度烘烤着全身。
    大手往腰上一放,黄小豆都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那是残留的感觉再一次撩拨身体,不行了,再来一次他会死的。
    “啊。”
    急促的发出一声小小的抗议声,贺展书像一只吃饱了的野兽,舒展着身体抱住他,低笑出来。
    “不来了,啊,乖,不要怕。”
    黄小豆真的怕了,这野兽,他么的咬住肉都不来松嘴的。
    突然想起一个很不恰当的笑话。
    一个四十年的光棍和妻子说,我有四十年的积蓄都给你。
    新婚夜第二天,妻子扶着墙挪出来,咒骂着,我特么以为是四十年的钱!
    现在他就这感觉,特么打光棍时间太久,单身太久,这是把多少年的力气都发泄到他身上了啊。我的腿呢?是不是让他给掰折了?
    “好了,好了,宝贝儿,天长日久的,我可舍不得第一次就把你弄坏。”
    “我觉得吧。”
    黄小豆吞了吞唾沫,嗓子都有点疼,声音都哑了,说一句话喘三口。
    “我觉得,出家,其实,挺好的。”
    贺展书一听,起身就在黄小豆的屁股蛋上,又咬了一口。来个对称的牙印。
    “那不行,要赶紧把你套牢了。”
    贺展书想起什么了,亲了亲黄小豆的手,伸展手臂打开床头柜,润滑剂和套套丢了一地,从里边拿出一个小锦盒。
    打开,是一枚蓝宝石的戒指,华丽璀璨。
    镶嵌了一圈白钻碎钻,众星捧月一样簇拥一个蓝的纯粹的足有五克拉的蓝宝石。
    贺展书觉得有点好笑,别人求婚都是西装玫瑰单膝下跪,他求婚却是两个人□□相见,在大床上。还是想吃干抹净以后,这要是遇上个矫情的,肯定会琢磨,这是不是因为睡了想负责?不是因为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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