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烁不知被碰到了哪儿,身体骤然一麻,电流从全身过了一遍,刺激得他下意识抱紧沈则,仿佛能汲取安全感,这样才不会被撞坏似的。
沈则被他本能的依赖动作讨好到了,男人在床上对伴侣的呵护欲被激发出来,很矛盾,想呵护的同时也想把他欺负得更狠、让他哭。
“言言。”沈则快速且用力地耸动腰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言烁被撞得直晃,两条腿软得没了力气。
“言言。”沈则又叫一遍,咬着他的耳垂,“好了吗?还疼不疼?”
“疼……唔……轻、轻点……”
言烁气息凌乱,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得太明显。可隐忍压抑的嗓音有种别样的勾人,沈则从耳垂到侧脸、嘴角、鼻梁、眼睫,认真地亲他。
言烁被亲得痒痒的,连鬓角的汗都感到难忍,哪里都不舒服,忍不住往沈则肩膀上蹭,好像能缓解什么一样。
沈则立刻把他搂得更紧,身下激烈的操/干却没停,依然又快又重,弄得言烁在他怀里不停发颤,还哼哼唧唧地叫着什么,嗓音太模糊,听不清。
沈则故意道:“我厉不厉害,宝贝儿?”
“……”
言烁怀疑他是对昨天那句“你能不能行”怀恨在心,顺着他说,“厉害,则哥特别厉——啊!……慢、慢点……哈啊……太深了……沈则……”
“不是喜欢叫哥吗?”腿被抬得更高,沈则两手抓住他的臀,缓慢又色/情地用力揉捏,“叫哥哥来听听。”
“……”言烁整个人都软化了,哑着嗓子顺从地叫,“哥哥……”
“叫哥哥干嘛?”他越软,沈则越来劲。
言烁却没懂。
沈则教他:“乖,宝贝,你说,叫哥哥操/你。”
“……”言烁不开口,沈则抓起他的手,摸到下面两人结合的地方,让他握着自己的性器,贴着他手心往里操干。
言烁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用力挣却挣不开,沈则放了手,转而捏住他前面硬起的那根,恶劣地折磨起来。
言烁忍不住,湿漉漉的眼睛瞪着沈则,但反抗无果,只能继续顺从。
他伸手搂住沈则的脖子,贴上去软软地叫:“哥哥……”
“嗯,叫哥哥干什么?”
“哥哥干/我……干、干/我……啊——!”
“再说一遍。”
“哥哥干/我……啊啊……痛……沈则……呜呜轻点……”
安静的夜晚,大床不停地晃动。
肉体的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几乎没完没了,言烁整个人被操得几乎痉挛了,沈则的性器沾满了湿滑的体液,一次次拔出,再插入,不知疲惫地翻来覆去操/他。
言烁浑身潮红,腰软得仿佛要断了,高/潮的冲击逼出了他的眼泪,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床单湿了一大块。
沈则却还没完,把他翻过来,背对自己从背后位插入。
言烁臀部高高翘起,凹下去的腰线到肩胛骨,在灯光下显出一片湿漉的色泽。沈则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着迷地低头亲他。
“够、够了……”言烁控制不了抽泣,几乎崩溃地求饶,“好痛,要、要被插坏了……”
“不会坏的,宝贝。”
沈则正做得尽兴,言烁越哀求,他骨子里的恶劣因子越忍不住冒头,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令人热血沸腾。
言烁哭得更凄惨了,手指无力地抓紧床单,呜呜咽咽地喊沈则。
沈则想看他流眼泪的眼睛,将他再次翻转过来,压在身下,捧起他的脸,终于放缓了节奏。
“别哭了,宝贝。”
“……”
言烁两眼通红,狠狠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