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东西,是不是想让哥哥操死你,嗯?”
那妓子本来就没什么羞耻之心,再加上又被这年轻公子操得高潮迭起,便也放荡地说起骚话来,“哥哥都射在我穴儿里,好不好?”
这句话果然让周衡受用得很。周衡便愈发狠劲操那妓子的穴,不多时,大量白浊的精液从马眼里涌出来,喂满了妓子的花穴。
周衡把半软了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那女子的下身还溢出些许阳精。
周衡抒解了身子,这才顾得上被他带到这烟花巷的太子殿下,见太子殿下似乎是在看床榻这边,又似乎是在望着虚空想着什么别的东西。
周衡是大大咧咧的武夫性子,被宁尧看了活春宫也浑然不害臊,还指着那妓子还在淌着精液的花穴,嘴角带丝坏笑,“公子来都来了,不如也插进去销魂一番?”
宁尧确实是正想着别的东西。
刚才听到的那几句“让哥哥操死你”、“哥哥射在穴儿里”,足够掀起他心里的波澜了,隐隐绰绰间,他好像明白了自己心里数年来藏着的是怎样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突然非常非常想要即刻见到她。
“不用了,我忽然想起有些事要做,先走一步。”
周衡早料到太子爷惯会做扫他兴的事,倒也不甚在意,笑道:“公子眼界高,看不上这些个庸脂俗粉也不稀奇。”
那妓子自始至终眼前蒙着黑纱,不过也能从周衡对宁尧说话的态度中猜测出,另一位未曾与她云雨的公子身份尊崇,再加之宁尧说话的声音清冷冷的,虽未见其人,也让她觉得这位公子应是生得面如冠玉。
妓子暗想,若是被这么一位郎君的肉棒插穴,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只可惜这位公子似乎并无怜香惜玉之心。
宁尧回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不巧又被皇帝召去问了功课,等好不容易到了宁饴宫外,夜色已深。
到了宫门里面,宁饴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迎上来给宁尧请安,说公主已经睡下了。
“这么早就睡下了?”
宁尧素来清楚宁饴的贪玩性子,得知她早早睡下,有些诧异。
“回殿下,公主许是今日上完课有些乏了。”
皇后早早地就和公主身边的宫女交代过,教习嬷嬷给公主授课的事不得外传,就算是太子爷问起,也只能含糊过去。
“不妨事,我进去看看她,你们不必跟进来伺候。”
宁尧从好几个时辰前就想见宁饴了,这会子既然已经到了宫里,怎么着也要进去看一眼她。
太子爷是公主的亲兄长,宫女们自然不疑有他。于是宁尧大摇大摆地进了宁饴的寝殿,宫人们还恭恭敬敬地关上了门。
宫女说的也算是实话,今日教习嬷嬷上的课确实又把宁饴累着了。嬷嬷倒也没教什么新东西,照常让她身下含一根玉势,只不过今日让她多含了一会儿。
大概是玉势撑得身下涨涨的,惹得她穴儿痒,她便不时地并拢双腿磨蹭着,说不出到底是怎么个难受法,但就是憋得慌。千娇万宠养大的嫡长公主,哪里做过这样耗费体力的事,因此宁饴上完嬷嬷的课便乏累极了,早早便上床睡下。
宁尧走近床榻,见宁饴已经睡着了,借着透进窗的月光和床榻边昏暗的宫灯,能看到少女有些娇憨的睡颜。
宁饴睡觉不太老实,翻了个身,被子就往下滑了一大截,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玲珑的锁骨线条,还有肚兜的一角。
近日逐渐入夏,天气渐热,再加上宁饴本就因近日学习男女情事而心下燥热,便常常在伺候的宫女走后,偷偷脱了中衣,上身只穿一件肚兜睡觉。
露出的肚兜一角是白色的。
宁尧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走上前,想要帮宁饴掖一掖被子,手却最终鬼使神差地把那一方被子掀开了些。
便看见一件白色的、绸缎布料的肚兜松松垮垮地罩在少女身上,下面是两团鼓鼓囊囊的软肉。
看上去好摸得很。
宁尧脑子里忽然空了,他感觉自己暂时思考不了别的,只知道床榻上的女孩子生得很美,她肚兜下的奶子看起来软软的,惹得人忍不住想去欺负她。
于是他真的去欺负她了。宁尧小心翼翼地把一只手放在她肚兜上,隔着肚兜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乳,这一揉,宁尧才知晓女子的奶儿可以这样柔软。
宁饴白日是真的累着了,嬷嬷又嘱咐她服用了夜间安神助眠的汤药,因此宁饴这晚睡得极沉,乳儿被人把玩着也没有弄醒她。
宁尧愈发大胆,索性两只手都放了上去,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感受着女孩的奶子在掌心下变化着形状。
就这样揉了一会儿,宁尧实在抑制不住那股子兽性,终于将手绕到宁饴背后,把肚兜的系带给解开了,宁饴胸前的两团奶儿被释放出来,因为被揉弄得久的缘故而白里透粉,仿佛两颗待人吸吮的水蜜桃。
这样一个娇娇的美人,在他眼前袒胸露乳,宁尧哪里还忍得住,于是把头埋下去,嘴唇含住宁饴的乳头,吃起她的奶儿来。不一会儿,这边的乳头舔硬了,他又去吃她的另一只乳。
宁饴醒转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下湿湿的,仿佛流了很多水,奶子上也湿湿的。睁开迷蒙的睡眼,便看见自己的一只乳被一个男子含在嘴里。
宁饴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待仔细去看那男子的脸时,发觉那埋在她乳间的清隽面容眼熟得让人不敢相信。
是宁尧。
宁尧在吃她的奶子,吃得她乳头上湿湿的。
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