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虎鲸一样的扑腾了一下,被子都被甩开,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搞的贺清迟东西也没吃下去,直接站起身走过来想把被子给她盖上。
可走到她身边的时候,贺清迟却停了脚步。
沉宁上半身穿了个纯白色的T恤,下半身则穿了宽松的五分裤。
但她睡的实在稀里糊涂,T恤都翻了上去,露出大半个肌肉线条极好看的腰腹。
然而不止如此,她脸也好看,锁骨也好看,胳膊也好看,腿也好看。
哪里都好看。
贺清迟烦透了。
自己竟然会觉得这样的沉宁极其性感,性感到想将她浑身的衣服都剥离干净。
然后握着她的腰,在她的花穴里大力的抽插。
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在看到沉宁身体的一瞬间就又起了反应,直直的顶着内裤边缘。
色欲开始攀爬。
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轻轻将沉宁的外裤连着内裤褪至臀部以下。
沉宁圆润丰满的臀部和泛着粉红色的花穴就展现在贺清迟眼前。
花穴形状好看,微微开了小口,吐露出丝丝淫液。
下身的肉物又胀大了些。
想插进去,然后疯狂的驰骋。
贺清迟脑中响起红色警报,不断的提醒她这种行为是不对的,要马上停止。
可她真的忍不住了。
明明屋内的空调设的二十二度,贺清迟却觉得自己已经被热到出了一身的汗。
她解开自己衬衫上方的叁颗扣子,露出被内衣聚拢的白皙胸部。
还不够的。
贺清迟继续解着,直到将所有的扣子都解开,腹部和锁骨才觉得舒适了些。
她将内衣的背扣也打开,只把胸前的布料都推上去,圆润的胸乳便如小兔一般跳落出来。
乳尖沁了凉意,颤颤的挺立着,贺清迟学着昨晚沉宁对自己做的那样,用手指夹捏着乳尖和乳晕,促生出万分快感。
她一边揉弄着乳肉,一边看着沉宁不断轻微收缩着的穴口,只觉得不能再等。
贺清迟提起裙摆,直接将硬到不行的性器从内裤中扯了出来。
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就算知道侵犯睡梦中的妻子是错误的,脑子却也被兴奋至极的肉欲蒙蔽了。
她握着肉物的根部,对着沉宁的花穴,缓慢地塞了进去。
“唔。”
塞入的瞬间,熟睡中的沉宁仿佛感知到下体的不适一般,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贺清迟连忙将性器抽出来。
她心跳剧烈,深知自己是在做盗贼,便全神贯注的看着沉宁的反应。
沉宁依旧在沉睡,仿佛刚才发出的声音只是自己的错觉。
贺清迟便又将肉物顶弄进了花穴。
对不起...很快的,很快就会好的。
贺清迟只插入了性器中最为敏感的顶端,然后相当轻柔又快速的动作起来。
花穴火热而紧致,穴口吸吮着不断插入又退出的冠头,让贺清迟舒服到难以自拔。
她一只手玩弄着胸乳,一只手把握着肉物,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控制住自己不把全部性器插进去。
来回进出数次之后,贺清迟将肉棒抽离出来。
她跪在地上,然后将肉物对着地板的方向,狠狠地撸动了几次。
肉棒根部血管都明晰,小孔轻微的颤动,大量的精液在瞬间喷出,冲射到地板上,
贺清迟胸口剧烈起伏着,靠在床边轻声喘息。
她甚至能听到每一股精液冲落在地而发出的声响。
太色情了。
然而性高潮的快感总是短暂的,当身体上这些愉悦退去,贺清迟的头脑也开始苏醒。
她看着现在的景象,只觉得惊恐。
我在做什么?
贺清迟看着还沉睡在梦境中的沉宁,又看着自己在地上射出的大片精液。
自己这样一个性冷淡数年的人,竟然在获得性快感的第二天就做出这样的事。
侵犯妻子,这不仅违反协议,还涉及犯罪。
她把地板擦拭干净,将沉宁的短裤穿好,又把自己也整理好。
贺清迟板正的站在那里,又是一副不染尘世的仙女样子。
可她知道,自己已经堕入到情欲的地狱里了。
怎么办,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吗。
肉物贴在内裤里,却仍旧不满足一般的膨胀着,仿佛提醒着她刚刚是做了如何龌龊的事情。
贺清迟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把被子给沉宁盖的严严实实。
她坐在床的另一边看着沉宁,然后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反正这饭是根本吃不下去了。
贺清迟看着那盒沉宁精心准备的饭菜,生了内疚的心思。
不如先休息一下,醒来再吃吧。
她叹了一口气,脱鞋上了床,背对着沉宁卧着。
这两日多次的性行为导致贺清迟异常疲倦,在沾上枕头的一瞬间,她几乎就睡过去了。
呼吸平缓,似乎睡的很沉。
沉宁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