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个癖好，每次出门约会，都会在我面前转个圈。”
“什么奇怪行为？”
“后来我问她那是什么意思，她问我有没有用过老式微波炉？
“只有一个加热口，所以要把食物放在托盘上，一直旋转，才能保证受热均匀。就像太阳似的，虽然只挂在一个地方，但转啊转就能全身温暖。”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说她每回遇到我，都会忍不住想要那么转啊转。”
“科技已经发达了，就不能买个好使的微波炉吗？”
***
林药药和富太太们又在小区会所喝茶，易筵成一个人逛商场。
他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闲情逸致，竟然会想要逛商场。出差时也经常如此，只要路过购物中心，他就总会忍不住想到给林药药买些什么。
他走到一个护肤品柜台前，品牌标志很眼熟，林药药的梳妆台上摆满他们家的产品，积攒的空瓶盒子里也满是，更别说她在视频中提到的次数。
只要是粉丝，都知道她是这家的死忠。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柜员小姐看见易筵成迈进来，那气质就像是能豪爽消费的，态度自然客气。
易筵成指着一罐面霜，迟疑片刻，“这个是不是分清爽款和滋润款？”
没想到张口还是个行家，柜员小姐马上说，“对，这边展示的是清爽款，那边是滋润款。”
前天听见林药药睡前护肤时，抱怨她的面霜又快用完了，想尝试些新品，可又没找到满意的，估计还会回购老朋友，但又一直没见她补货。
易筵成记得她是混干皮，“我看看滋润款。”
“您可以试用一下。”柜员把他带到另一边，将被顾客挖得只剩个底的罐子拿起来，递给他。
他有些洁癖，不喜欢碰这种被很多人挖过的东西，而且真要他沾点面霜在手背划圈，他也做不出来，“试用就算了。”
“先生是买给您的母亲还是女朋友？”这款面霜定位在贵妇级，近几年才开拓年轻人市场，所以对于消费者年龄段，柜员还是优先考虑富有的熟龄女性。
“买给我的爱人。”易筵成却说，“她是你们的忠实顾客。”
“这样……”柜姐的表情染上点失望，果然长得帅的男人都是别人家的，还是别想东想西好好工作吧，赚大钱才能遇到更多优质男，“那您拿一盒滋润款面霜？”
“嗯。”
“最近商城有满减活动，我们品牌推出了护肤套装，配合活动折扣下来只比单独买面霜多付四百元，就能拿到包含原装面霜和价值2660元的赠品，赠品里包含60毫升精萃水、15毫升浓缩精华和5毫升眼霜，先生要考虑一下吗？”
易筵成听她说半天，专业词汇太多，没怎么听懂，只找到重点，加四百多80毫升，反正比面霜单价便宜得多。他在心里计算，大约六五折，“那就拿套装吧。”
柜员面露喜色，这周销售额有着落了，“我帮您开票，麻烦您去那边付一下款。”
林药药到家，把包丢到桌上，撞到个纸袋。
熟悉的包装，她一眼认出这是某个护肤品牌。易筵成听见声音，走到房间，接过她脱下来的大衣外套。
“你给我买的？”林药药问。
“对。”易筵成回答，“在家没什么事做，出门逛了一圈。”
林药药打开纸袋，取出整个盒子，发现是套装，摸到购物小票，扫眼价格，“挺合适的，还是新春限定包装。我本来还想说托朋友看看日上有没有折扣，结果没等来那边消息，你先买了。正好我过两天要拍购物分享，可以把这个也加进去。”
“你喜欢就好。”易筵成的手指在梳妆台表面划拉，没什么目的性。
林药药没注意那么多，取下晾着的家居服，转过身继续脱毛衣。
“窈窈，我觉得你最近有点躲着我。”他还是没忍住，说出这句话。
她刚脱到只剩内衣，虽然他见过无数次，可她仍没有转过来，“没有吧，你感觉错了。”
这句话根本毫无说服力。
“那你转过来面对我。”易筵成走到她背后，“明明那天那句话，我们都听见了。”
虽然她打断得及时，但他就是很笃定，林药药亲口承认她正在慢慢爱上他。易筵成本以为这是个契机，可接下来的变化与他所想背道而驰。他们不仅没有变得更亲密，还有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尴尬和疏远。
似是为了证明给他看，林药药转过来。
内衣肩带吊在她的肩膀上，正好经过突起的锁骨，悬出一截空位。易筵成低头看着林药药，抬手抚了下她的脸颊，又走近几步，弯腰。
“不要。”林药药却侧头躲开，还退两步。
易筵成的动作停在原处，面色比刚才更冰凉。
“已经好几天没做了。”他说。按照以往，不用他主动挑明，她都会在睡前摸到他身上，撩起衣服示意他爱抚，现在却拒绝得这么干脆。
他不是欲壑难填，只是害怕，林药药如果连他的身体都不想要了，他在她面前还有什么筹码？
“我明天要去参加个活动，要保存精力。”林药药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很荒谬，却还是讲出来。因为除此之外，她找不出任何拒绝的原因。
他不过是轻微地碰她，已能看见丝薄内衣之下，两个红点顶出微妙的形状，任何其他理由都是借口，“你不想吗？”
林药药忽然喘了几声气，没有说一个字。
易筵成却因这反应变得大胆些，手掌干脆从罩杯斜上方伸进去，不容她抗拒时，握住绵软，捏两下奶尖，“窈窈，你明明想要。”
林药药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的上半身微颤，无法控制自己，将胸口往他掌心顶了顶。
她果然还是想要他的，这反应让易筵成看到曙光，他再度走过来，双手绕到她肩后，解开内衣的搭扣。他的气息在她颈后，“我也想要你，好吗？”
林药药的额头靠到他身上，顺着视线自然的角度，她看见他的下身撑起裤子，那幅度让她咽下口水。
她一动不动，由他把内衣脱下来。
两团嫩乳正好契合他的掌心，易筵成缓慢地揉着它们，用指根处的薄茧摩挲乳头。偶尔用力，将其紧紧抓在手中，松开时能看到轻微弹跳，他看得入迷。
“我想尝它。”他盯着那缀在乳峰发红的圆果，说。
林药药的胸口跟随她的呼吸起伏，她甚至觉得有些缺氧，就连房间里昏黄的灯光都那么让人头晕，“随便你。”
相当于另一种同意。易筵成终于不再小心翼翼，捧起阔别几日的奶子，渴求地、难忍地含下去。
他将奶珠顶在舌尖，用津液沾湿，久违的味道浸入味蕾，他心痒难耐地舔舐起来。
林药药的脚心抓紧了地面，才能让她站稳。欲望从胸口开始向全身扩张，易筵成认真地品味着乳肉，刚开始还有所克制，越到后来越投入，吮吸得越用力。
在她向后倒去之前，他弯身将林药药抱起，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