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转正。”
“铿锵有力。”
“不过我和她感情不怎么深,就是觉得身体挺合拍的,我说要不然试试,她说反正也还没遇到别人,就同意了。分手也是我作死,非要和她3P吧,又叫了个男的。”
“然后她和那个男的跑了?”
“倒也不是,是我差点把那个男的上了。”
“那你活该。”
***
额角落下一个温热的吻,林药药反应过来时,易筵成已经下床。
“你去哪?”她问。
易筵成回身,“洗澡。”
他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抒发,想要单独解决,最快的方式就是去洗个冷水澡。
“不接着做了吗?”
他微怔,“你还可以吗?”
林药药笑起来,“你好像有点看不起我。”
林药药一直觉得,如果恋爱和上床这件事有考级证书的话,她至少能拿个专业八级。可能是因为禁欲几天,掉以轻心,遇到易筵成,就像是乱拳打死老师傅。
好在,或许田径运动里,女人出于天生构造的不同,需要付出更多努力才能获得与男人相同的成绩,床上运动这方面,却是完全反过来的。
她刚刚蜷在易筵成怀里没躺多久,气息趋于平稳,也就缓和过来。
易筵成听见这话,又折回身,坐到床边。
林药药打个哈欠爬起来,瞄到他胯前完全没有任何变软趋势的粗物,推着易筵成的肩膀,把他压到床头,“不服。”
“嗯?”他这声里似乎含了些笑,眸光深邃,炯炯地看她。
林药药根本没在乎他的反应,身子再往前压些,“明明刚才是你主动求我,要跟我做的。”
“是。”易筵成抬手搭在她腰上,那里她常活动,肌肤紧致又柔软。
“所以,按照计划,弱势的是你,上你的是我。”林药药表示抗议,手向下伸,抓住他的性器,“可是,刚刚我没有上你。”
她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当她的手碰到那个地方时,易筵成的理智已在消失,“那怎么办?”
林药药看到下方,他的目光随她垂落,饱满的乳峰下,分开的双腿前,她的手正握着他的肉棒,在轻柔把玩。
“想不想要?”林药药盯着它问,像是在问那东西。
回答她的却只能是易筵成,“想。”
“求我。”她抬头。
他的深棕色瞳孔中,摇摇晃晃仿佛能看到她的剪影。林药药的指尖到肉棒顶端绕圈,再握住它套弄,酥指柔若无骨,将他轻描淡写地掌控。
他不假思索,“求你。”
在欲望面前,还挺能屈能伸。
易筵成的回答太干脆,却反倒让她的成就感大打折扣。林药药又不满意,有一搭没一搭地帮他弄着,看得出来不是很认真。
这样让他更忍不住,无奈只能低声下气,“窈窈,求你。”
语气诚恳不少,林药药低着头,靠头发遮挡,没让他注意到得意的笑容,“把我的玩具给我。”
那东西就在他手边,易筵成不知她的目的,却还是找到递给她。
“换个避孕套。”她又摊开手心。
一枚新的避孕套包装放上来。
林药药把它拆开,扯下自慰棒上原本的那个,将新的套上去。她翻身一躺,当着他的面,分开腿,把小玩具启动,送进身体里。
明明他这个活人就在旁边,她却非要用工具,易筵成感到前所未有的被忽视,“窈窈……”
林药药拍拍自己的胸口,“坐上来。”
“什么?”他没明白。
“听不懂吗?坐上来。”她又指一次,“分开腿,坐上来。”
还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姿势,易筵成瞧着她比划的手势,已经想象出来。如若真按她说的做,那他不就是坐在她身上,然后……插她的嘴。
机器仍在运作,欲望正在侵略身体,林药药现在耐心不多。她知道易筵成为何犹豫,“我都不反对,你怕什么?”
易筵成到底敌不过她的指挥,扶着肉棒坐上去,身体倾斜。
林药药将它往下一压,包入唇中。小玩具的吮吸头对准位置,开始运作,惬意声音从舔弄间泄露。
他单手撑着床头,只为配合她的动作,缓慢地送胯,将肉棒送到口腔深处。她正享受玩具带来的抚慰,心情极佳,便也顺畅地吞咽,舌头在柱壁上舔过。
易筵成只需要回头,就能看到她正玩着自己,再转过来,红唇吮着他的下身,又吞又吐。
他的手攥紧。这样的场面,任是哪个男人看见都抵抗不了。还好,还好只有他能看到。
她的舔弄依旧熟练,甚至在几次尝试后更熟悉他的构造,每次吮吸都像为他量身打造。易筵成在舌头的灵巧挑逗下发出低吟,撑着墙壁的胳膊也无力垂落,按在她脸边,抽送更深。
“好吃吗?”他问。
这玩意儿能好吃吗,还不是为了让他爽,他怎么这么单纯。
林药药的睫毛扇了扇,却没说出来,仍含着他,抬起眼睛。嘴里有东西,说话也模糊,“喜欢吗?”
“喜欢。”他怎么可能会有别的答案。
对于易筵成,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漫不经心地瞄他一眼,就能俘获他所有的温柔。
在她的技艺下,易筵成的低哼越来越大,逐渐盖过含弄的声音。混着两人冗杂的呼气,他不禁深深插入,覆住她的侧脸,“窈窈,我爱你……”
她动作停止。
林药药侧头,让这根长长的肉棒完全从嘴中出来,挂满她的唾液,贴在脸边,“易筵成,不要突然在床上说这种告白的话。”
他看着她,但是他忍不住。就在那一秒,满腔的情绪无法抑制,只能通过言语宣泄,那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我想你也爱我。”
林药药把玩具从身体拔出,腿间的手也收回来,双手握住他的东西,来回揉搓,“在这个时候?”
“在所有时候。”
“你下去。”她说。
易筵成的目光闪烁几番,他以为他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不恰当的话,林药药要把他赶下床,“我……”
林药药发现那叁个字听起来是有些让人误解的生硬,语气柔和些许,重说一遍,“易筵成,你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起不来。”
他这回听懂她的意思,翻身的同时还把林药药拉起来,然后被她反身推倒。她骑到他腰上,发梢落在他肩膀,散落柔软的,挠得他皮肤发痒。
“大部分人在床上,为了短暂的愉悦,是可以什么话都说出来的。你这时候说爱,心里再真挚,落到我这里,都会大打折扣,你明白吗?”林药药屈指抚摸他的脸,哪怕近距离到可以看出毛孔,依旧百里挑一。
易筵成捉住她的手,“我明白。”
“那你还是要说?”
“打了折扣我也要说。”
他免不得一次又一次地想起她那日的失言,既然那句话说出了口,就容不得他们当作耳旁风。
林药药沉默片刻,“那,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也不要太相信。”
预告已出,她将他的肉棒扶起,嫩穴对准位置,把爱液涂到上面做润滑。她身子再俯,到他耳边,捂着他的耳朵。
易筵成可以说,那瞬间他连呼吸都忘记,全部精神集中在耳蜗,想知道她会说什么。
然后他听见一句轻悄悄的,“老公,我爱你。”
声音和着暖气,像是波纹般扩到他耳中,空气里的尘埃悉数跌落,又被风与鹅毛大雪一同扬起。床头的光不是光,是搭在她肩头的轻纱,落到他身上。
肉棒清晰可察地剧烈跳动,易筵成瞳孔放大,指尖簌簌。
他的反应完全不出所料。林药药却还没结束,她满意地撑起上身,指背描绘他的额角,“不过呢,你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可不是我们在做爱。你先求我的,所以是我一个人,在单方面地……”
“干我。”易筵成接下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