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色淡淡,安然好奇的拉住他的手,眼神询问廖凯都跟他说了些什么,却只得到一个微笑和摸在头顶的大手。
樱唇轻轻撅起,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他回到宴客厅没看到自己,却也没让人去找,现在还这样,摆明了有事情瞒着她。
她闭着眼冷静了片刻。今晚的事情有些多,她并不是真的像看上去那样应对从容。不论是说服安老爷子支持她,还是应付李天佑那个垃圾,都让她身心疲惫......可这些都加起来,也不如安邵和现在的样子让她难受。
他们就要不得不分开了,她好舍不得他,想珍惜最后的每分每秒,真的不想在沉默和猜忌里度过。
“爸爸,我累了,我们回家好吗?”她有些伤心的看着男人——也就是你才能让我变成这样。
安邵和露出着急的神色,他对安然的关心早就变成了本能。这样的他让安然心安,他还是那个事事以她为先的人,真好。
生日宴到了这会儿其实也差不多了。老爷子不过就是露个面,比较重要的几家当家人和接班人平日里都是频繁来往的,现在不过是聚到一起,老爷子被小辈儿们当面恭维祝贺几句而已。
见两人要走,最亲近的几家就客气地过来送。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早就习惯了安大少爷年年祝寿,次次早退,还从不在老宅过夜——这戏演的,生怕他们不知道他们父子感情不好,切,鬼才相信!没见那些私生子一个也没出现么?真有心废掉安邵和,老爷子早就把别人提溜出来了。这样算是测验他们对安邵和的支持度吗?幼稚!
不管他们信不信,安然是真的没心情继续呆在这里了。跟在安邵和身边,两人正要上车,突然一道目光让她觉得芒刺在背,忍不住回头奇怪的扫视了一圈,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若无其事地转了回去。
直到上了车,她才发觉自己浑身冰凉,出了一身毛汗——她竟然看见了胡磊!
那个男人竟然站在李焕臣身边,看着应该是非常亲近!
她现在眼力极好,就算是百米远也能看得纤毫毕现,更别说那个魔鬼就是化成灰,她也能闻出他的恶臭!他竟然西装领带改头换面,混到李家去了!连下巴上那道疤都不见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安然心里一阵阵发冷……
看着她惊疑不定的脸苍白如纸,安邵和自责极了——明知道廖凯不喜欢安然,那些话也根本不可信,他怎么还是克制不住地对她耍了脾气。
心疼的将人抱到腿上,安邵和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解释道:“老公不是有意冷着你,就是嫉妒了。刚刚在小花园那边,你和李天佑说的,爸爸都听到了。只是你没看到爸爸而已。”他相信安然,那样不清不楚的话说给李天佑听,肯定有她的目的。可他还是嫉妒,嫉妒少年拉着他的手,嫉妒她的手指碰到了别的男人的胸口,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她以前喜欢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
安然有些迷蒙的看着他,眼里的脆弱简直要把男人的心捏碎。
“你要是不喜欢,爸爸以后就尽量不见廖叔叔了。”谁都不如你重要,“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不会再跟乖宝儿耍脾气了,好不好?”
安邵和着急的看着那一滴滴滚烫的眼泪,‘啪嗒’…‘啪嗒’……得落在他的衣服上,烫到他的心口上,疼得几乎要喘不过气。只能一遍遍摸她的后背,亲吻她的脸。
安然狠狠吻上他,用力咬噬,尝到鲜血的味道,又猛地吸住,将铁锈的味道全部吮进口中,吞噬入腹。直到再也吸不出更多的血,她伸出舌头,色情的舔过男人的脸颊,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挤出几个字:“操我…已经湿透了……”
安邵和将裙子的双肩褪下,露出那对长大不少的雪笋,双唇抿住一就敏感皱缩的凸起轻吸慢舔,大手抓住整颗乳房,握在滚烫的掌心揉捏,舒服的安然双手插过他后脑刺手的短发,轻轻摩挲。
她的双腿已经弯起,轻轻夹着的腰身,四目相对,电流流窜,她闭上眼睛,露出美好的颈项让他舔舐。
似乎是被又酥又麻的感觉逗痒,她轻轻笑出声,腮边染着晶莹剔透的泪痕,整个人柔弱极了,让安邵和怜爱不已。
安然将他推倒,跪到地上,用力拉扯他的裤子。看她急切的样子,安邵和宠溺的笑笑,配合着解开腰带,可不等他将裤子完全褪下,他的命根子就被她一把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邵和,他好粗好硬啊!”
四目相对,她的眼里是对他阳具的渴望和喜爱,而她,也看到了男人的爱慕和欲望。
她努力张大嘴,才能勉强含入那根格外粗的硬物。忘情吮吸的样子迷人又色情,收紧的腮紧紧贴住棱角分明的龟头,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被允得滋滋作响。
安邵和摸着她的头发,喘息变粗,眯起眼睛仰着头享受。敏感的龟头不时被牙齿蹭过,刺激的他嘶嘶呻吟。
指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嫩滑的脸蛋——她全情投入含允的样子…光滑细腻的雪背...还有那饥渴摇摆的臀瓣......
“老婆,你好美!”
安然的口鼻背浓郁刺鼻的麝香充斥着,呼吸间全是男人的味道。
“邵和,我好爱吃你的鸡巴,又腥又臊,全是精液的味道!”色情不已的话愣是被说的又娇又软,把男人的心化成了水。
“骚婊子 骑上来!”
安然搭着他的手臂起身,一下子就坐到他的大腿上。两个人同时低头,看着彼此的性器一点点靠近…连接……
待到龟头堵在门口,眼看就要操进去了,安然突然说:“要开始交配了!”
交配?
身份错位带来巨大的刺激。
“贱逼母狗!”安邵和猛的挺高劲臀,狠狠插入。看着安然扭曲变形的表情,嘴里浪叫不停,他操的更狠更起劲儿了。
“呃啊!操死我!干我的贱逼!操烂你的骚婊子母狗!”纤细的腰肢疯狂摇摆,左右旋转。上下啪啪撞击不停,两只大奶子被白玉似的双手捧着凑到一起,两粒嫩红肿大的奶头挨着彼此。
安然讲两粒红肿的奶头凑到男人嘴上,“吃骚奶子!”
“小婊子!奶头都要吃坏了,还要!?”
安然呜咽呻吟,不依不饶:“还要!吸破她!奶子好胀,骚奶头也好痒!怎么办?老公救救我!”
两粒奶头因为天天都被没有遍数地吸吮和搓捏,早就长的微微凸出,正是适合被含在嘴里吃的样子。虽然安邵和心疼,但他早就想将骚奶子每时每刻都吃在嘴里,而现在老婆这么骚的要求,他哪里还扛得住。
红肿凸出的两颗小奶头被男人同时吸住,伴随少女越发高亢的浪叫,男人嘬着乳头,布满突触的舌尖儿不停变换着角度,让神经密布格外敏感的奶头简直不能更爽,“啊啊~骚奶子好骚好浪,奶头好舒服~老公好会吃奶~”
见她爽的只知道挺胸晃奶,连操逼都管不了了,安邵和抱紧饱满的两瓣屁股,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凌空翻转让安然一阵紧张,小腹涌出一股酸麻。含着阳具的甬道本能锁紧,不停地收缩蠕动,夹得男人头皮发麻,无法自控地嘶吼出声,刚把人放下就大力操干起骚穴。
“啪啪啪啪啪啪!”频繁又迅猛的抽插次次没根,向外抽到只剩龟头又在瞬间冲入贴合的肉壁,直达子宫口。
男人凶狠地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塞进去,好想把这具胴体玩儿坏!把她操松!逼口张着再也合不上,只能撅着屁股求自己操!
骚逼被干的淫水连绵不断,颤抖抽搐,逼里的骚肉越缴越紧,不论男人怎么干,怎么操,龟头掏出多少波骚水,她都能立马酿出更多滑液。密集的皱褶像是真空吸紧的无数张小嘴,爽的他魂不附体,想立马射出来给她。
但他不要这样。今晚,他要惩罚她,把她彻底操熟操透,要干的她失禁喷尿,让她以后和哪个男人做爱的时候都会想起他,任谁,也无法给她这样的性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