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正是发春的好日子。哪怕是高考也不能阻止少男少女的怀春的心。随着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小情侣们反而更加依依不舍,到处约会。
周五的中午,篮球馆体育器材室内。
两人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安然白嫩光滑的双腿越发修长笔直,这会儿正缠绕在南锐的腰上,把人牢牢锁在双腿之间。
“真的没关系吗?都要高考了还每天做这么多次?”她的双手环住南锐的脖子,檀口呼出一阵阵热气,打在他的耳畔,立马泛起了粉色。
南锐用力一挺,听她‘呃啊~!’一声浪叫,满意的在雪白的颈侧吸出一个吻痕。
“不操你这么多次,你能吃得饱吗?”他伸出舌头,缠着安然探出的舌尖儿一起搅动,卟滋卟滋水声不断。在一起叁年了,他也发现了安然的性瘾症,正好可以每天压着她干满足这个宝贝骚货。
安然骨子里的骚浪已经被他完全开发,没什么不敢说不能说的,“坏南锐,你怎么就知道仗着自己帅来欺负我呢?害得我看到你就想要。”摸上他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她勾着他的手放到一对大奶子上揉捏。
“你看,奶子都被你玩儿坏了,又涨又骚,害得人家都不能跳舞了!”说着,还迎合的摇了摇挺翘的屁股,肉穴夹紧鸡巴吮吸,“连屁股都被你操大了!”
南锐哼笑,“不能跳正好!省的全盯着你奶子和屁股看!”见安然噘嘴,他手肘支撑,手指夹住奶头,“你那骚逼就没有不湿漉漉的时候!怎么?给我一个人看不够,还想勾引谁?!想让谁看见你骚逼干你?!”说着就迅猛摇动腰臀,性交的地方被撞得‘啪啪啪’响个不停,晶莹的骚水几乎被打成白沫,零星散布在红艳诱人的骚穴上,让他忍不住操的更狠。
“啊~~大鸡巴好爽~不是这样的!嗯啊~奶头被你吃的太大一粒,不带乳贴都会被看出来了!啊~~捅进去了~别那么快~要高潮了!”安然打挺一样上下翻腾,啊啊叫唤着迎接高潮。
南锐一边狠操一边低头看,果然,两颗被他操大的大奶子上是两粒葡萄干大的粉色奶头。因为自己有机会就含在嘴里吸,一天最少吃十个小时,已经变得又骚又性感,让男人看到就想吃。
他不轻不重的扇了奶子一巴掌,高潮中的安然骚浪的扭身,淫荡的乳浪摇个不停,让他十分自得。
“看你骚的!你这婊子身体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嗯?”狠狠架起两条美腿,他粗鲁的向安然压了下去。发大水一般的肉逼成四十五度向上凸起,被逼着迎接超长鸡巴的捅插。
“啊~!骚逼好烫!操我!干我的贱逼~啊啊~~”敏感到极点的高潮逼被啪啪啪干个没完,没下都操在媚肉里面的骚点上,安然爽的发骚淫叫,一个在嘴里含了叁年的称呼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大鸡巴老公!老公!操死你的骚婊子老婆~!”肿胀的奶头被含住死命吮吸,滋滋作响不停,水逼被干的‘噗嗤噗嗤’泛滥。
“哈啊~~老公好猛,啊~捅进子宫里了!别操子宫,受不了了……泄了~泄了~!老公!!!”安然狠狠把人抱紧,又瞬间全身脱力。
放开她的两条腿,南锐坐起身把人抱在怀里颠动。
“终于肯叫老公了?”
安然还没喘过气,被他捅着延长快感,闻言娇嗔的瞪他一眼,“都让你操了叁年了,爱你也说了无数遍,怎么还纠结这个呢?!”
南锐挑眉,“就纠结!”说罢把头埋在她胸前。
察觉到那股湿热,安然温柔了眉眼,有这么高兴吗?抿抿嘴,其实她挺愧疚。
可是眼看两人就要毕业了,她不能这样和南锐不明不白,让他一直这么等着。虽然以后还会有困难,可他们在一起,她相信都能克服的。
怀里的大男孩儿是真的长大了,咬紧牙关不让她看见他流泪。
“老公,我是真的想清楚了。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湿热的液体涌的更凶,把安然的胸前湿透了。南锐闷闷地说:“愿意,早就愿意了!”
安然笑的灿烂,紧紧抱着他,“那好,我说的话你好好听别着急。”
她轻柔的摸着他刺硬的发尾,“你也知道,如果现在我回家跟爷爷说,他是不可能同意的。”连宋芳云那种人都要心爱的儿子眼不见为净不许离婚的人,能对她又多少容忍呢?
察觉到南锐双臂收紧,她镇定的继续道:“我知道这些年你都在努力,可是这样不够。”困居在广雅这个地方,他能发挥的地方太有限了。他需要更高的平台。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为了你的成功,我们不得不暂时分开,你相信我,好吗?”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跟定了他。
南锐从没想过和她分开,即使是为了以后两人在一起,他也没想过。
他粗重的呼吸和缴紧的双臂让安然知道,他毕竟不再是上辈子那个无牵无挂的人。奶奶叁年前差点去世,但是因为她的插手,现在还在。自己在他身边,反而让他不想离开巢穴了。
她捧起南锐的脸,“我会照顾好奶奶,为了我,为了我们能在一起,答应我好不好?就像我曾经跟你说过的,有机会一定要抓住,不要为了任何人停留!”
见他还是犹疑,安然放下狠话,“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安家给的,即使我愿意抛弃一切,可安氏却不会放过我!没有人能只享受权利而不承担责任,即使我不想,爷爷也会逼着我。他不会放我跟你一起,更可能是随便找个合适的联姻对象把我嫁了,比如李天佑,他是我默认的未婚夫你知道吗?如果那天来了,你能阻止吗?”
一股戾气从南锐身上爆发出来,死死盯着安然,整个人阴沉沉的看上去让人害怕。
安然却用力亲了他一下,“我的大白兔就连生气都这么帅!怎么办?看得我爱得不得了!”见南锐脸色缓和,她笑眯眯的,“我知道你肯定能做到的!”
两人结束情事,一起回教室。
先到了南锐教室门口,他还是像平常一样,打算等安然进去了再自己进教室。谁知道傅殿朗从班里冲出来,递给他一封信,说是他们吃完饭后碰到个人说给他的。
安然好奇就停在原地,以为是情书。结果南锐打开后一看就合上了,脸色煞白。见安然还在等他,努力扯出个笑,“突然有点儿事,我得跟老师请假,下午就别等我了,乖!”
安然没见过他这种样子,可南锐行色匆匆,眨眼功夫就看不到人了。皱紧眉头,安然心里有些惴惴。
那边南锐根本没去请假,而是立马飞奔出学校,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垮了上去。一路上不知道催了司机多少次,车子在奶奶家停下。
看着眼前破败的住楼,他抿紧嘴角,拾级而上。
颤抖的手轻轻推开生锈的铁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放轻脚步,进去后把门合上。
走到客厅,他听到卧室传来‘呜呜!’的呻吟声。走进一看,奶奶整个人都被绑住,侧躺在地上挣扎。
南锐赶紧上前。
老太太被绑了不知多久的手已经有些瘀紫,脚也无力的瘫软。嘴上的黑胶带呲一下子被撕了下来,整张嘴都红肿了,嘴角还有淤青和血迹。
南锐二话不说把老太太背到背上,一路疾驰送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之后皱紧眉头,从眼角看了一眼南锐,摆出个温和的样子问老太太,“您这可不是摔伤!怎么弄得您得跟我说清楚,不然我只能报警。”
老太太哪有不明白的,这是怀疑南锐了。她身心俱疲,有气无力的说:“老婆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群流氓悄没声跟在我身后,进门儿的时候把我推进家里就打,还把我绑了起来。要不是我大孙子赶了回来,老婆子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在哦……”
她神色坦然,医生就先信了七分。又见南锐眼里的关心做不了假,叹了口气,“您这样说,我们还是得报警。而且,您得叫个成年人来,您这孙子没成年,出了什么事儿连签字也不能。”
南锐那边给南父打了电话。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来了,看到南锐就是一巴掌,连嘴角都给打破了。还是后边的小护士上去拦着,他那抬起来的脚才没踹到南锐身上。
“都别拦着我!这混蛋就是这么照顾他奶奶的?!看我不打死你这小杂种!”
南锐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
那边负责老太太的医生听到声音过来了,“嚷嚷什么?!再闹都出去!”
他转头看着南父,“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对孩子撒气像什么样子?而且让个未成年人照顾老人,你也做得出来?!那是你妈,不是你儿子的妈!”
南父满脸愤愤不平,看其他病房的人出来看热闹,心里难堪,看南锐的眼神就像是看蟑螂老鼠一样厌恶。
冷哼一声,他进了病房。
看着呆在原地的半大孩子,医生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没事儿吧?”
见南锐摇头,他也不再说什么。家家各有难念的经,他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可想想刚刚已经有些秃顶和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再看看眼前电视明星似的少年,他觉得自己不地道的脑补了一出爱恨情仇家庭大戏。
没几分钟南父就气哄哄的出来了,狠狠剜了南锐一眼,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转头就走。
南锐蹙眉,进了病房就看见老太太也在生气。
“奶,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他安安静静的上前,给老太太把腿搬到病床上,盖好被子。
“我看见那个孽障就来气!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还那么死心眼!”她抓住南锐个手腕,“锐啊,别跟他计较。你爸爸也是吃了不少苦才会变成那样,你体谅下啊?”
老太太心里最重视的始终还是儿子,毕竟她和南锐的一切联系都来自于南父。
“嗯,没关系的。”他早就不在乎了。都习惯了,不是吗?
“奶,等出院了,你回我爸那里住吧,先不要回家了。”
老太太瞅了瞅他,狠狠叹了口气,“行吧!你自己小心照顾自己!”
晚上自然是南锐陪床。让他做这些事情,在南父眼里都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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