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想他了,而是身体又饿又渴。如果他再不给她送吃喝,她就会活活饿死,还会变成干尸好不好!
墙角那盏灯一直亮着,安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鬼吹灯,突然有些害怕——她就像棺材里的尸体,动都不能动。
原来不止活人怕死鬼,箱子里的死鬼也挺怕人啊……
“想什么呢?”
他来了。
谢承哲看上去有些狼狈。从来都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像是杂草,一向控制得当的表情这会儿满是不耐烦和狂躁,冷冰冰的眼里这会儿竟然有些委屈……
“你怎么了?”
“哟,关心我啊?”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你目的也达到了,我也不会去报警,你大可放心!”这种变态总是得到手就立马厌弃,只有刺激的新玩具才能安抚他蠢蠢欲动的灵魂。
谢承哲气愤,“我对你不好吗?干嘛总想着走!?”
安然被他气笑了,“对我好就是绑架强奸我?想留下我才有病吧!”
二十八岁的男人竟然委屈起来,“你怎么回事儿?别人都不会像你这样…….”
安然无语,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直到谢承哲脸都要红了,她说,“谢教授,你年轻有为,长得也帅,家世又好,在很多女孩子眼里都是完美的男朋友和丈夫人选……”
“可我喜欢南锐啊…我一个有男朋友的人,你何必呢?!”
谢承哲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冷气,冷酷无情的样子让安然心惊——她还是小看了他有病的程度——他刚刚的委屈根本就是装的!
“别做梦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的声音像是极地深渊传出一样寒冷刺骨。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他从外面又拿进来几盏台灯,屋里彻底明亮起来。
一支叁脚架被他放好,黑洞洞的摄像头正对着床上的安然。
他勾起嘴角,“如果南锐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做爱,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卑鄙!
安然强作镇定,“教授,你不是这样的人。不要为了我做出你瞧不起的事情好吗?”她只能给他戴高帽了。
“哈哈!”他笑了。“直到现在你还在卖弄聪明。”
摇摇头,他自顾自的从地上的行李箱里拿出蜡烛和绳子,还眉飞色舞的对安然挥了挥。
“教授,我说的是真心的。我相信那个站在讲台上温文尔雅、教书育人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还有帮我说话,不忍见别人欺负我,为人师表的你……”
安然一脸真挚,“我不信,我不信你当老师就是为了玩弄女学生!因为只要你想,多的是人前仆后继!你也想要别人崇拜仰慕的看你,把你当做伟大的人,对不对?”
谢承哲恍惚了一瞬,看安然的神色有了点温柔,旋即又恢复平静。
“你不用再动心思了。”我已经为你打破底线,也不在乎再卑鄙一次。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等我把你‘教’好,就会收手。你放心,没人知道我以前的事情。以后就我和你两个人,我们做伴儿,好吗?”
见到安然害怕,他笑的露出八颗白牙,“别怕,我不会遗弃你。你是特别的!如果视频还不够让南锐滚,我会让你怀孕。”
他的表情有些苦恼,“虽然我并不想要孩子,但是你生的,我可以试试看!不行的话就扔去让我爸养好了!”
“哦,对了…”他点燃蜡烛,“我还没跟你说,我爸有带孩子的经验,我就是他带大的!我妈…她根本不管家里……啧!看你吓的,都不美了!”
他像是急着安慰安然,急忙忙的举着蜡烛跑过来。
蜡烛的火光灼灼,安然觉得看到了自己被烧焦的样子,简直不能更害怕。
这人比胡磊还变态,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生不起恨。
谢承哲手轻轻一抖,灼热的烛泪就滴到了安然的乳头上。
她露出痛苦的神色。然后,前胸,脖颈,小腹,腰侧,阴阜,大腿……
“真美啊……”谢承哲像是被诱惑了,痴迷的看着被滴蜡渐渐包裹住的安然。
见石蜡全部凝固,他拿起毛笔,一点点拨弄,把蜡壳全部挑起,掀开…露出粉嫩发红的肌肤,格外诱人。
他忘情的舔弄,仿佛每一个粉色痕迹都是他的吻痕。只是一层不够,还需要他再覆盖上一层。等亲够了,他用绳子把安然绑住,然后解开了她的手脚。用力一提,安然整个被吊了起来。
她的双手被绑到身后,双腿被迫分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部。两颗圆润的乳房耸立,被交叉绑住,完全禁制。
她不想面对,低着头沉默,消极抵抗。
谢承哲也不在乎。只要安然身败名裂,再无依靠,自己就是她唯一的选择。只要能得到她,他已经不在意用下作的手段。他甚至觉得自己以前太过于自负,为了自尊不肯用强硬手段,实在是太傻太天真。
他脱光了自己,从背后抱住安然。双臂托起她的长腿,帮她分担体重。
粗长的阳具站立,龟头一下下在淫穴口碰撞。他觉得那张小嘴有魔力,在他靠近的时候偷偷吸吮,不让他走。
“真骚,这么快就湿了,还淫荡的吸我,这么想要吗?”
他向上一挺,龟头冲了进去。“好紧,轻点儿吸……乖…让主人多疼你一会儿!”
他咬着安然的耳朵,舔她的脸颊和耳廓。大概是心里清楚她不会跟自己接吻,他并没有强求。
反复进出抽插越来越顺利,她分泌了许多润滑的淫液,丰沛又风骚。他为这具完美的身体着迷。
她的腿被用力提拉,直到他的双手能够握住乳房揉捏。
他为她的柔软嫩滑感叹,闭上双眼更加剧烈的操干,要让她为此而沉迷。
“嗯哼……”他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把安然转了个圈。正对着自己的身体雪白而柔和,好像散发着滢光。他有些迷惑,是这样的吗?
他顺着光华,迷蒙地一直看到门外。只见纯白的柔光从缝隙中蹭了进来,急着铺洒到安然身上。
他兴奋的睁眼,“你到底是什么!?”怪不得他怎么都忘不了她,非要得到手不可!原来她是个‘怪物’!和自己一样的‘怪物’!
他从出生就开始记事,父母以为他小,可他们的对话他全能听懂!他在一片漆黑中能看清周围的东西,即使没有一丝光线!他过目不忘,不点就透,像是天生就会那些知识……
他以为只有自己是个‘怪物’,原来她也是!
太好了!太好了!他不是一个人,他是有同伴的!
好像被生生剥离的另一半回归身体,谢承哲顶了两下就射了,又一次宣泄在安然的身体里。
他好像获得了什么力量,热切的亲吻爱抚着怀里的女人。她注定是他的……
‘砰!’房间门被狠狠踹开。
看清来人,谢承哲倒抽一口凉气。鸡巴立马萎了,从湿穴里滑了出来。
“小舅……”他吞了口口水,看着站在门口、仿佛万钧雷霆的男人
“畜生!”
谢承哲被男人狠狠踹到墙上,摔到在地。疼痛让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颤抖,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安然抬头,一股炙热的阳刚正气扑面而来。两行苦涩的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