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一言不发的上了车,吩咐他尽快回府,就闭上眼睛休息了。
司机本想多关心一下他的手臂,可是看到他脸上的伤以后,立刻聪明的噤声了。
他看着倒后镜里景正卿那张脸,尽管挂了彩,但依旧无损他的天生贵胄的气质,尤其大少爷神情坦荡,心情舒畅的样子,摆明是他占足了别人的便宜。
司机很是好奇,这是哪家的姑娘敢对景大少爷动手啊。
这个姑娘正在被景正卿惦记着,景正卿越想身子越是燥热,他舔了一下自己隐隐作痛的嘴唇。
刚刚放过盛芳菲才不是他良心发现,或是因为她以死相逼。
只是因为一则时间场合不对,二来这丫头早晚都是他囊中之物,他也不急于一时。
况且这么烈的性子还是要花一些时间驯服的,不然即便给他搞到手了,成天寻死觅活的也没有意思。
景正卿摸着自己的下身微微肿胀的性器,回忆着起刚刚抱着盛芳菲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平日的梦境之中。
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景正卿把穿着女子校服的盛芳菲给按在了墙上,小妮子还是一副不甚乐意的样子,不乐意他碰,不乐意他亲,但是那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他给搂在怀里只能红着一张小脸,瞪着水光盈盈的眸子看着他。
他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娇嫩的嘴唇,慢慢厮磨,她刚想开口喊停,他就趁势把舌头滑入了她的口中,卷起她的小舌不断舔吮。
她开始用手去推他,就那点小猫一样的力气,小猫一样的喊声,小猫一样小爪的挠着他的胸口。
于是他把她搂得更紧,一手抓起着她的挺翘的臀瓣大力揉捏,同时加重了嘴里吻咬的力道。
盛芳菲吃痛了,她一会儿揪着他的衬衫,一会儿锤着他的胸口,犹如小小的困兽一只,逃脱无路。
他抬起头来,看向着盛芳菲蓄满泪水的双眼,犹如秋山烟雨,两湖凌波,怎么看都是一番美不胜收,于是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亲两下就受不了,等下我进去了可如何是好?”
盛芳菲一听这话啊,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秀美的脸颊上因为泪水滑落而闪烁起了淡淡的柔光,她白玉无瑕的脸庞到纤细柔嫩的脖颈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晕,被儒裙紧紧包裹着的饱满酥胸起起伏伏,呼之欲出的美景怎能是几片薄薄的布匹可能压得住得?
她努力的用手推着他的胸口和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却不知她越是看起来高贵圣洁得不可亵渎,就越是散发一种引人犯罪的诱人味道。
景正卿一边顺着她的下巴,亲到她的脖颈,一边解开了她的衣衫,在她的锁骨上来回舔舐,“小乖乖,不要哭了,因为哭也没有用啊...”
“不,你别碰我...”她还是不依不饶的在他怀里做着困兽之斗。
“那你碰我好不好?”景正卿拉着她的小手朝自己身下探去,让她抓住他炙热如铁的昂扬,然后握着她的小手让她帮他舒缓。
盛芳菲含嗔带怨的别过脸去不看他,而景正卿则用结实的胸肌一边蹭着她又软又嫩的酥胸,一边享受她柔软温暖小手的套弄。
情之所致,便喷射了出来。
喷得盛芳菲满手都是。
小妮子嫌恶又委屈的用衣衫蹭着手上的白浊,被他强忍笑意着按在了墙上又狠狠的亲了一通。
景正卿想到这里不觉莞尔,这丫头早几年落他手里可能还好拿捏一点,如今翅膀越来越硬,还会舞刀弄棍的,确实难啃了许多。
不过只要是人都有软肋,她盛芳菲也不会例外。
而且经过这次摸高探底,他得出来一个结论。
对于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小姑娘,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等着她来主动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