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没有想到位于这幢别墅的另一边还有一个类似小别墅的楼房,里面所有的设施一应具全,低调而又奢华室内装饰无一不在提醒着程安安住在这所房子里的主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据说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和爱好,可以揣摩出他的性格,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让该死的把这里的主人想象成了司徒寒越!
司徒寒越?这样的想法让她心间一紧,细细回忆下起这前前后后的零零总总,这不禁让她心生疑惑,今晚伊子夜要她来见的人该不会就是他吧!
这样的意识让她在喜悦之余更加的惊恐彷徨……
她迅速转过身,作势要离开。
“这么快就想走?”司徒寒越呵呵笑着冷睨她,“你不见他了么?”
“我想已经没有再见的必要。”已经见到了不是吗?司徒寒越不可能是乔帝的那个“有源人”,现在,她只想离开这里,找伊子夜问个究竟。
“是么?可是我觉得有必要。”他再一次抓紧她的手腕,乌黑的发丝庶住了他右边的眼眸,这让程安安无法揣摩出他的心思,眼中满满的都是男人精致漂亮的轮廓,以及那与她只有两厘米不到的性感喉结,老实说这样的画面足以让无数女人血脉膨胀,包括她程安安在内。
“放开我。”
“告诉我,你爱过我么?”
“……”她爱谁,谁知道。
程安安苦笑,问出这样的问题,这证明了什么?
证明了他并没有想起她们的过去是不是?
她爱他,爱得海都枯了,石都烂了。
他也爱她,爱得连命都不要了……
这份爱,比天还在高,比地还要大。
他们……都懂的!
心尖传来的刺痛感几乎让她在勾唇之时痛得掉眼泪,咬住唇,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既然做下了这样的决定,就不要选择后悔,后悔是一种耗费精神的情绪,后悔是比损失更大的损失,比错误更大的错误,所以不要后悔,不要后悔!
“说啊,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你好奇怪。”她撇过头,故意不去看他的脸。
只要这样,才能让自己足够的狠心,才能更加逞强的去克制住自己的沉伦。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抿了抿性感的薄唇,司徒寒越眯缝着双眼,目光深不可测,“我奇怪他们为什么都说我爱过一个叫程安安的女人,我奇怪为什么我想不起那个叫程安安的女人,我更奇怪这个叫程安安的女人为什么要离开我的身边,我更加奇怪这个叫程安安的女人既然离开了又为什么还要来见我,还要假装不认识我。”
我还奇怪为什么自己一看到你就会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觉得震惊的事情来,而最最该死的是我竟然会奇迹般的吻了你,一发不可收拾的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