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那双本想要将司徒寒越的手又本能的捂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好疼,感觉象是有人拿着生了钝的刀子在一下又一下的切割着她的五脏六俯一样。
后背冷汗直冒,她紧皱着眉头只希望这个带着极度惩罚的吻尽快结束。
可是司徒寒越偏偏就不成全她,不但加重了撕磨的力道,更加紧密的抵住她轻颤的身体,而且……那带禁固在她腰间的手还更加邪恶的向下探去。
身体下意识的抗拒着他的亲近,“不要这样。”
她不安的看着他,如此冷漠多变的面孔似乎已不在属于她曾经深爱的那个痴情男人,眼前的司徒寒越突然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
“为什么不要?”触及到她悲怜的目光,司徒寒越竟笑了起来,仿佛她的痛苦就是他今生最大的快乐一样,“我偏要。”
修长的手指猛然移到她的颈项,收紧,不断的收紧,他讨厌看到这个女人一幅毫不在乎的表情,他要她痛,要她难受,要她为她的家族所欠下来的帐务买单,要她为这几十年以来他所失去的亲情和承受的罪恶来买单!
“司徒寒越,你疯了!”大约是意识到了事情的发生远远超出来他的想象,伊子夜脸色瞬息骤变,冰冷的目光直接逼向司徒寒越,“这么对她你的心不痛么?曾经你对她那么好,好得连守护在她身边的我们都觉得自卑,可是,可是我不明白啊,三年的分别都没有洗刷掉一丝一毫你对她的卷恋,可偏偏就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你对她比对待我们的对手还要残忍。”
“对手?她是我的对手么?”不是,她是他的仇人,整个皇家都是他的仇人!
“她是你这辈子最深爱的女人!”
“可也是把我,和整个司徒家伤得最深的女人!”司徒寒越面无表情的开口,那双望着程安安的眸子木讷的近乎可怕,“不是选择消失么,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回来?”
“……”程安安低着头,身体的疼痛已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一种奢侈,她没有力气来回答他,也并不知道怎么样来回答。
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在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她给他的托累远远大过于她给他的幸福!
“说啊,为什么今晚要来见我!”对于她的沉默,司徒寒越明显的不奈烦,但形象极佳的他依旧一幅贵公子形象,即便那卡住她脖子的手指因为隐忍,因为挣扎,因为……一些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东西而和额头一样暴起了显而易见的青筋。
“不如让我替你回答吧!为了快要在这个地球上消失的皇家以及你那马上就要死掉的哥哥乔帝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