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龄剩女柳彩琼,正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发呆……
说实话,突然间,她也有些愁。
毕竟今年的她,已经29了。
若再晃一晃,转眼也就过30了。
女人,若过了30,那可是真着急了。
然而,现在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她心里很清楚,她与队长……应该是没有那种可能了?
再说,队长临重回部队前,已经跟她们几个女人说得很明白了,那就是希望她们都能有着各自的工作、生活、家庭。
队长也是真不希望她们这些女人都围着他转了。
因为这样的话,对于队长来说,心理上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所以,现在,也是该重新考虑自己的未来了。
只是想来想去的,她依旧是还未在人生中,遇上那个令她绝对心动的男人。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又回想起了那些过往来……
荒岛的那80多天,还是难忘。
仿若就发生在昨天。
一个个的……在她的脑海里,依旧是那般的鲜活。
队长,机智、果敢、勇猛、有担当、有责任、有善心、也有爱……
吉霞姐,典型的北方女人,能彪悍、也能很女人,既有姐妹情谊、又有侠肝义胆……
苏倩儿,温婉可人、心地善良,关键时刻也能彪悍起来,敢于冒死一拼,且贤惠细腻,贞洁不渝……
可可……
想到可可,这心头就禁不住一阵窒息般的怅然若痛……
毕竟……可可的死,大家都觉得太意外!
以至于队长……为此,都一直心怀不悦。
就她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忽地,莫名的,身在y国的孙嘉颖,竟是忽地给她来了个电话……
她与孙嘉颖后来走得近,也是因为《荒岛自救行动》的开拍。
“喂,琼儿姐,现在还好吗?”
忽听这个,柳彩琼表示莫名的愣了愣……
事实上,一时半会儿的,她也回答不上来什么。
尤其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就是生活……就那样。
在没有队长的日子,仿若一潭死水。
“喂,琼儿姐,你有听到我在说话吗?”
柳彩琼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忙道:“我……还好吧。你呢?在y国那边怎么样?”
孙嘉颖则是回道:“不好也不坏吧。就是……每回与爱丽丝和婕西见面的时候,感觉挺快乐的。”
忽听这个,柳彩琼倒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道:“你们经常见面吗?”
孙嘉颖则回道:“差不多吧。工作和学习之余的生活,我们都觉得挺百无聊赖的,所以就常约一起坐坐,喝喝咖啡,或是喝喝啤酒,然后……聊一些我们曾在荒岛上的事情,就感觉挺开心的。也感觉队长好像……还我们身边似的。”
说到这儿,孙嘉颖便忍不住忽地问道:“呃对了,队长的电话……我怎么打不通呀?是不是队长换号码了呀?”
忽听这个,柳彩琼则不由得一愣……
这才明白,孙嘉颖可能主要还是想问她有关队长的事情。
待想想之后,随后,柳彩琼也只好如实回道:“队长已被部队召回了,所以他的那个号码暂时联系不上。因为部队……一般情况下,也是不允许与外界联系的。”
电话那端的孙嘉颖不由得忽地一怔:“啊……!?那这……什么时候的事了呀!?”
柳彩琼则道:“你去y国后……没多久吧。”
“那……那那……”孙嘉颖似乎突然都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待想想之后,她这才又问:“那你们岂不是……也好久没有见队长了?”
“嗯。”柳彩琼应了一声。
“那你们……怎么办?”
柳彩琼则道:“能怎么办?反正……队长临重回部队前,跟我们说了,希望我们将来……有各自的状态,有各自的工作、生活、家庭。”
忽听这个,电话那端的孙嘉颖便是莫名的一笑:“家庭?什么家庭?是指我们各自都能结婚成家么?”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柳彩琼回道。
孙嘉颖则又是莫名的一笑:“现代女性……结不结婚,真的那么重要吗?”
“那你……”
没等柳彩琼问完,孙嘉颖就道:“我暂没找男友的想法,也没有结婚的想法。我觉得……就这样过着吧,也挺好。”
“你……不婚族么?”
孙嘉颖又是莫名的笑笑:“再看吧?也许……不婚族也挺好?当然……就看以后还能不能遇上那个我想要嫁的人吧?”
柳彩琼不由得暗自怔了怔,然后道:“你还是没有忘记队长?”
孙嘉颖则道:“忘,有那么容易吗?毕竟……他可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人。”
随即,她又忙道:“当然了,我知道队长是个好人。他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他也希望我们都好。但这……反正接下来,我该怎么生活,也是我自己决定不是?当然,放心,我不会将这种包袱甩给队长的。如果队长问起我,你就说我挺好的。你也可以说我已在y过找新的男朋友了。”
听得孙嘉颖这么的说着,接下来,柳彩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貌似孙嘉颖也说中了她的内心?
好像隐隐约约中,她也是这么想的……
忘,确实很难。
说队长是给她们第二次生命的人,也毫不为过。
因为她们各自心里都明明白白的,没有队长,她们真不可能活着回来。
若是那样的话……现在的她们应该早已葬身于大洋、或是已死于荒岛?
所以,这辈子,可能都没有办法忘记?
过会儿,孙嘉颖又忍不住八卦的问了句:“对了,琼儿姐,那队长与倩儿姐的婚事……岂不是又没戏了?”
忽听这个,柳彩琼愣了一下,然后才回道:“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想……他俩……最终还是应该会走到一起吧?毕竟……倩儿姐……也是没有办法忘记队长。再说,倩儿姐是真爱了。爱入骨髓的那种爱。她曾说过,从没如此的刻苦铭心、念念不忘。也从没如此的担心着一个男人的冷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