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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刘迣有多沉迷这种冰火交融的游戏了。
    尔后,刘迣俯在叶仙仙耳边说了一句话,直接打叶仙仙说懵了。“我已动情,此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她和刘迣这才哪到哪,至于就天地呀,日月呀什么就来了。
    要说这大多数的古代男人,他再精明,在情路上依然比现代男人单纯。
    就如这刘迣,她使的手段并不多,就对她下了誓言。
    叶仙仙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愧疚,但就那么苦口劳舌的服侍了他的大兄弟,才给涨了5%的勾引度,那点小愧疚就烟消云散了。
    嘴上说的再好听,实际上还不是……
    小样,我已经看穿你了。所以,叶仙仙也就懵了一小会儿便恢复如初。什么心悦不心悦,那都是虚的,咱还来点实际的吧。
    叶仙仙小腰上拱,自动打开白嫩的双腿,蹭上刘迣的胯,那根软物在她的蹭动下渐渐勃发。
    “阿叶,我一定会给你的。”
    第一次,刘迣想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一个女人。他忍着想要直接插入的欲望,手指伸向湿哒哒的花园,向内滑动。然后抽出来温柔的抚弄着神秘花丛间的层层灼热的玫瑰色花瓣。口中温柔的安抚着,“别急,我会给你最好的。”
    叶仙仙沉醉在他笨拙却有细致的触抚中。一阵阵的战栗窜过体内,全身的感官神经宛若着了火般的燃烧了起来。她难受的低吟,体内的温度随着他手指的勾撩而持续升高,酥麻感越积越多,积聚在小腹深处,就如一阵阵旋涡,将她淹没。
    无法自拔……
    他在床上,竟是这么温柔的一个男人。
    虽然她也喜欢粗暴,但这种被爱若珍宝的感觉却实在叫人喜欢,那种心灵上的悸动让肉体上的愉悦得到了升华。
    都说女人的阴道是打开心灵大门的最佳途径。但叶仙仙自认为这个说法对她不具意义。可此刻她莫名的有了丝认可。
    书房中正是春浓意浓。
    永平巷口,一辆马车缓缓驶入。
    秋风吹动车帘,可见车内男子的半张面容。他的年纪不大,二十左右。一副天生的长睫毛下,是半遮住略显深沉的眼眸。即便只露出这冰山一角,便有着说不出的美感。那种由内向外散发的忧郁气质,更让他多了一抹少年人少有的沉稳。
    随侍在在他身侧的侍从将吹起的车帘拉好。半声不语的候在一旁。
    世子爷自奉阳一行回来后,人就变的格外沉默寡言,也不喜身边人聒噪。没有事情他也不敢开口。
    那时他没有被安排随行服侍,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便是服侍了世子爷回来的范困也对其闭口不谈,他没敢多打听。只是那回值夜范困饮多了酒,漏了半句嘴,说是世子爷的变化,全是因为一个姑娘。
    这就让他稀奇了。
    毕竟阖府上下,哪个不知世子爷靠近不得女人的身,也从未与哪个女人亲近过,然而那次出行回来竟为了一个姑娘黯然神伤。
    世子爷是铁树逢春,开花了。只是花期太短,未开出结果就已凋零。
    男子,也就是范子峘敲着手中的玉骨扇,看向马车行驶的方向,眼中的迷蒙犹豫渐渐褪去,坚定不迫。
    马车在一处立着两尊威风凛凛石狮的府门前停下,门匾上写着两个庄重苍劲的两个大字:刘府
    侍从递上拜帖,述明来意,主仆二人被门房引入正门。
    走过宝瓶门。回廊上立着一名面容粗犷的青衣侍卫。应该说是刘迣的随从。范子峘对此人颇有印象,知道此人从来不离刘迣左右,便是上次在奉阳山里,此人也在场。
    门房待范子峘主仆向阿境表明来意。
    此事阿境已知晓。两日前范世子递过帖子,表示今日要来拜访大人。今日大人休沐未曾出去,特在书房等候。
    只是阿叶也进了书房,就不知大人可否想的起来范世子了。
    书房里面的动静委实有点大了,有些闹耳朵,让他耳朵痒的像有无数小虫子爬过,一直闹进心里。
    有点想知道大人使的什么手段,把阿叶弄到叫的跟小猫儿似的。如在耳边淫唱般的,叫人静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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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阿境的耳旁就泛起了潮红,不过他脸色黑,别人也看不出来。他能做的也就是像门神一样给他们守好门,免得旁人打扰。只是看到了范世子来访,便作揖道:“世子爷请稍候,容我去通禀一声。”
    范子峘颔首。
    阿境不再多言,向书房走去。离的近了,里面的淫淫之音更加清晰的飘进他耳中。
    秋日的风带了一丝凉爽,却仿佛含了温柔春意,无端端的让人……
    阿境收敛神色,扣门,“大人,瑞国公府世子爷候在门外了。”
    瑞国公世子?
    叶仙仙听到门外阿境的话,心脉博动加快,小腿肚子都颤了颤。
    就她所知,整个大魏也就一个瑞国公府,瑞国公府里,千倾田一根苗,那便是范子峘。他为何要来拜访刘迣?范家勋贵,刘迣清流,没什么事情,不太会交集。
    “把世子爷带去花厅,奉茶招待,我稍后便到。”
    此时刘迣的声音有种不自然的暗沉。
    袍襟敞开,露出清瘦但精实的胸膛、小腹、以及小腹下那一处男人特有的地带。
    只是此时那地带却因为他的姿势和动作,总是时隐时现,一拔出来又立时被再次吞没。只能看到腹下那一片茂密的黑毛丛。
    刘迣站在桌案下,他的身前少女半躺在桌案上,两条白嫩的腿架在刘智肩上。因为晃动,大腿肉都在晃动。
    双乳荡漾,娇躯颤抖。
    而刘迣的肉棒深深插在少女美丽的花瓣中。
    龟头顶在最娇嫩的媚肉里,逐步逐步的探寻女性身体内最隐藏的秘密。
    “嗯,快点~”叶仙仙双腿肚子即便打颤着,可体内四处流窜的欲望仍能让她将双腿紧紧夹住刘迣的脖颈,脚踝在他后颈交叉缠绕。
    整个人如被对弯了起来,也就她骨头软,能摆成这个姿势。
    叶仙仙憋着一口气,在急促的鼻息中慢慢律动腰肢。
    阿境所想的手段,刘迣其实没怎么用上,因为叶仙仙太主动了。看似全程都是刘迣在卖力气,但都在配合着她,要说手段,也是叶仙仙使的。她多会夹,多会吸啊!被手段的那一方应该说是刘迣。
    初尝女人滋味,却叫人中途打断,这就好比饥肠辘辘之人享用到了美餐,别人却要将餐盘拿走。那种砰然而断的感觉,实在叫人不痛快。
    刘迣热唇凑上叶仙仙白嫩的耳垂,舔弄轻咬,柔声低喃着,嗓音充满了性感的诱惑气息,“阿叶,今天不能让你尽兴,晚上我们再继续。”
    “晚上是晚上,现在是现在。”叶仙仙缠住他的脖子,如催眠般诱人心的嗓音,说,“就差这么会儿时间了?我现在就想要完你呢!大人~”
    这范子峘要来拜访也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最紧要的关头来。此时她的花田花汁泛滥,花苞酥软。哪里能离开刘迣这根大棒子?
    “你这妮子。要爷搁下正事陪你一起浪吗?”
    刘迣被她夹的一声低啸,拚力的将巨大昂扬深深的进入花园深处。汗水从发尖滴落。一张褪去端庄后的脸风流中多了丝魅惑。
    他将身下的人儿紧紧锁在自己的臂弯中。升腾的欲望啪啪啪的击打在娇嫩花瓣上,被击打到的那一圈呈现出极暧昧的红。
    刘迣腰身快速的伏动。上身却躬下去,压上叶仙仙的唇,含住她微开的粉色唇瓣,耐心的咬着吮吸着。舌头勾勒着她美丽的唇形,又将舌头顺势钻进她的小嘴中,肆意探取那让他迷恋的香甜。
    手抚着少女青涩却丰满的胴体,游走在每一寸白嫩的肌肤上,或是揉搓,或是捏压。
    女人的身体和男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在此之前刘迣也只在宋茴身上得到过些微体验。
    他不好奇女人的身体,但他是男人,对女人的身体有着本能的渴望。只是多年来婚事无人操持,而他又不想太过将就,是以直到这两天才真正接触到了何为女人的娇柔,并为此深深迷醉。
    因为是她,所以才迷醉?刘迣不确定,但有一点刘迣确定,和她在一起很舒服,身心轻松。她不做作,有时安静,有时热烈,大多数时候都在用一双泛着秋水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未见尘埃在眸中盘旋,干净的不染一丝杂色。让他感觉她看着的只是他这个人,与地位名声无干。
    似涓涓细水润过心间,绵绵春风沐浴其中。身心愉悦,而房事不过是情到浓时的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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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子峘的来意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叶仙仙感觉和刘迣与她做这档子事并不是单单就用肉棒在戳,其中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怎么可能呢,她和刘迣才认识多久,想太多!
    刘迣咬着她唇瓣,“拥有你的人是我。”
    叶仙仙回咬他,“拥有你的人也是我。”
    刘迣抛开还等候在花厅的范世子。捧住叶仙仙纤细的腰,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撞击的用力。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叶仙浑身酥软,更不想他停下来。
    在他强烈的进攻下,腰都软瘫了。
    小穴被热力所灼烧的几近要化。
    见男人越战越勇,反倒是叶仙仙提醒他了,“大人,有客人等着呢!”
    许是刚才用嘴帮刘迣泄过一次,真正行房的这次刘迣非常持久。持久到叶仙仙到他的性能力刮目相看了。肉搏过的几个男人里,他算中上。原以为书生体质的他会稍差一筹,但事实证明,这种事不能看外表。
    “我停不下来。”刘迣胯下使着猛力,手上动作却轻柔而舒缓的抚摸,爬上高耸的乳峰。
    修长的指尖也只能抓住大半团。乳团被他抓进手里并不熟捻的搓揉着顶尖的小可爱,因为他的搓揉,小乳尖变得又翘又挺,粉粉嫩嫩,轮廓美丽的想让人一口吃下去。
    “大人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不是叶仙仙不相信刘迣所言,主要是他太会了,手法揉捏虽然笨拙生涩,但暗含一种技巧,捏的她还未高潮,身体就已亢奋。
    而且刘迣的肉棒也特别会抽插,看似或用力,或温柔,但都有着章法可寻。就好像知道怎么弄才能让女人舒服。
    像生手,又不像生手。所以叶仙仙才有此一问。
    “小没良心的,本大人所有的第一次全给了你。”说到后面,刘迣颇有些心虚的低了点音量。
    按照所学,更加卖力的将肉棒送进少女下面那张似喂不饱的肉洞里。伞状的顶端部位直抵进少女肉洞深处的一块突出的肉块上,引的她尖叫出声。
    飘飘荡荡间,叶仙仙想起一句话,一山还有一山高。
    花厅内。
    范子峘面前的茶又续了一杯。再灌下去他就要装一肚子的茶水了,此时小腹已经憋胀。在刘府下人的指引下出了趟恭,回来依然不见刘迣的现身。ЯΘùгΘùWひ.ΘгG
    是端起架子呢,还是真有事,范子峘心中隐隐有些不快。
    要说怠慢,刘府下人恭敬有礼,挑不出礼数。而他有求于人而来,便是怠慢也不好发作。他看向一旁垂手而立自称阿境的刘迣随从,没再碰飘着茶香浓郁的茶水,问道:“刘大人迟迟不来一见,不知在忙什么呢?”
    阿境眼波一闪,复又转为木讷之色,“大人正在潜心做一幅画,还请世子爷再稍后片刻。”
    嗯,在女人肚皮上画圈儿。他说作画,也不算说假。
    又等了半盏茶左右,刘迣姗姗来迟,面色红润,步伐轻快,显然心情极为舒畅。
    “迣有点事稍耽搁了点时间,让范世子久等了。”
    “刘大人客气了,是子峘冒昧叨扰。”
    两人一通寒暄,分宾主落座。
    刘迣问,“不知范世子来访,是为何事?”
    范子峘起身,拱手施礼,“听闻刘大人与清风观的穆观主私交甚笃,只是他仙踪难寻,刘大人可否为子峘引荐?”
    刘迣想过范世子寻他的种种可能,但却没想到会是这个。但是穆道长此人性情怪癖,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也是因为偶然一个事件结识了他。
    清风道观除了会教人修身养性,还有一个长处,那便是道观中关于房中术的秘籍。
    他也是有幸看过得几眼观中秘籍,才能在床笫上把阿叶干到飞天下地。
    刘迣在朝中耳目广,听得几耳朵关于瑞国公府的传言,其中便有范世子的。弱冠之年身边却无半个近身的女人。而且听闻服侍范世子的清一色皆是小厮。
    莫非是范世子那方面的能力不行,才要去找穆道长求助?
    刘迣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范子峘的下身以及他的腰,眼中闪过一抹同情。开口道,“小事尔。然穆道长如今云游在外。且要等他回到京中方可为世子引荐。”
    范子峘神情微有些失望,“如此那就劳烦刘大人了。”
    事实上,刘迣虽未猜中事实的本质,但也猜到了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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