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想!
她和凌辞寒交往都一年多了,任凭她百般勾引,凌辞寒都一直隐忍着没有碰她。
一来觉得而她年纪还小,不希望她未来会后悔。
可她怎么会后悔呢?
财大的男人有很多,但器粗的男人可不多,凌辞寒绝对算一个!
二来也是为了等她成年,尊重她,也尊重法律,不得不说,凌辞寒成熟稳定的社会观给足了她安全感。
可这个该死的毛头小子竟然敢——
一看就是从小养尊处优,没被人打过,要是挨过揍,怎么敢强行做出这种事?
无非是靠家族势力而非自身实力、骄傲自大又自私的臭小子,她见的还少?
明德里面富家子弟众多,追在她身后哭着喊着的臭小子们,哪个没被她看得透透的?
哪个,她又看得上眼过了?
要不是看不上那些幼稚鬼,她也不会在参加好闺蜜凌闪闪的生日宴会时,对凌辞寒一见钟情。
成熟,霸道,却又不失温柔。
深沉,优雅,却不失锐利。
如今好不容易熬到了18岁成年,温澜还以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必然是凌辞寒。
希望是他,一定是他,必须是他,绝对是他!
哪曾想……
暴怒、沮丧令温澜眼泪失禁,可是骨子里的骄傲却令她眸冷骨立,尽管梨花雨落,却如同一个正在融化的冰雕美人。
她倒要看看,年骁这个臭小子被她打了一巴掌之后会不会恼羞成怒,她就等着他恼羞成怒,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报警,告他强奸。
妹妹的男朋友又怎样?
没经过她允许就碰了她是强奸。
鱼死网破也不能姑息!!!
熟料——
“暖暖,对不起,哥哥没控制住……”年骁心里被少女眸底的冷意刺了一下,焦急道歉。
当即后退,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王子拿着水晶鞋到处找寻灰姑娘时,灰姑娘的姐姐宁可将脚后跟削掉也要硬挤进穿不下的小号水晶鞋是什么心态,不久前的少年就是什么心态。
一模一样。
根本没想过脱掉水晶鞋之后面临的将会是鲜血淋漓,或者怎么脱掉水晶鞋。
只想着穿上,穿上再说,不要命也罢。
温澜抿着被亲得微微红肿的小嘴,气得说不出话来,丰满的胸口一起一伏,频率非常快。
撑在沙发边缘的手掌紧紧的揪着,是抖着的。
她整个人都绷着,小穴更是因为强行进入而绷得紧紧的,自己都感觉自己下面紧得要死,恨不得把插在里面肉棒咬断绞碎一般。
还时不时一缩一缩的,就像她儿时第一次跟爸爸学钓鱼时,钓上来的那条鲶鱼。
爸爸跟她说,池塘里的每一种鱼都有特性,鲤鱼最清高,因为总有人喂它们,所以它们根本不稀罕垂钓者鱼钩上的鱼饵。
草鱼最聪明,总是能不碰鱼钩就将鱼饵咬走。
鲶鱼最贪得无厌,到嘴的食物嚼也不嚼,直接就会吞下去!
她第一次钓上来的就是鲶鱼,而且当时鱼钩上没有鱼饵,可那条凶横惯了的鲶鱼却将鱼钩当成食物,一口咬上去就不松口了。
它自然是被尖利的鱼钩给钩住了,松不了口,可它本意就不想松口。
温澜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条被鱼钩勾住的傻鲶鱼,而垂钓少年的鱼钩实在是“锋利”。
钩的她下面热热辣辣,麻麻痒痒,如同有上万只蚂蚁在爬,难受的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内心万般拒绝,如同史上最烈的贞洁烈妇,可是身体……
最可气的是,在温澜的注意力随着思绪移动到自己被撑的快要爆开的下体时,里面突然涌出一股很强烈的湿意。
一时间,少女又是羞又是愤又是恼!
可恶……
她居然,还有感觉!
恼羞成怒,怒到极致,眼泪大滴大滴地滚滚滑落,少女很快就泣不成声。
见到温澜落泪,年骁更加慌了。
“暖暖,别哭……”他仍旧在尝试着后退,不停的,可深陷在小穴里的肉棒却被吸的紧紧的。
湿热滑嫩的皱襞四周如同长着一个个吸盘,密密麻麻的吸附感刺激着肉棒柱身上的感官神经,爽得年骁后脑都在发胀。
生怕妄动会更加的伤害到少女,他便好说好商量的同温澜讲,“暖暖,你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不然哥哥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