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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脚踩在林未的裤裆上,几乎是瞬间,脚下的小帐篷就撑了起来。
    “硬了。”
    那张红润小嘴只是轻飘飘地说出事实,他的心理防线就被轻易击溃。
    放在他黑色裤子上的玉足,欺霜赛雪般,趾甲圆润,像嫩藕芽儿一般,透出一股柔嫩健康的粉色。
    “不是早上才射过吗?”
    今天早上他又按着她的大腿做了一次,性器在腿肉间进进出出,花穴也被一下下摩擦得充血红肿,腿窝湿湿滑滑,好几次都险险擦过穴口,最后他抽出来,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射了一滩。
    她脚下用力,那个地方被压下去又弹上来,她把他当成玩具一样在玩,面上表情却是平静的,好像只是随口问他一句“吃饭了吗”。
    那里好烫,隔了两层布料热度也没有减少一毫,完完整整的从脚心的皮肤传递上来,熨至全身。
    少年微扬的眼角又染上红色了,像雪地里一株静止的红梅,冷艳也是妖艳的,她真是搞不懂,怎么会有男生皮肤这么白的,感觉从指尖到脚踝都能嗅到牛奶的乳臭。
    她好整以暇,“想要就把裤子脱掉。”
    这次是与昨晚不一样的体验,他们都有同样的感觉。
    窗外粉紫色的傍晚烟霞,像是莫奈笔下的油画,静谧而祥和。
    林未就在这沉静的光影里,褪去了下身的遮挡,没有了黑夜的掩护,那处如此清楚的映入眼帘。
    他上身的衣服还整齐地穿着,下身光溜溜,只有衣服的下摆因为重力堆在挺立的性器上。
    那里是青涩的,纯洁的肉粉色,明明还是个少年,却长成了令女人腿软的狰狞大小,覃伞样的龟头硕大,性器上端微微上翘,底下两颗囊袋鼓鼓的,储满蓬勃的荷尔蒙。
    林尧把手撑在椅子扶手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腿间淫水流得不那么欢快。
    她知道那里不仅只是看起来可怕,还又硬又烫,在她腿间摩擦的时候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搞得大腿内侧的皮肤要磨破皮一样,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把脚重新放上去,沿着那根肉柱往上滑,趾尖停在冠状沟的地方。
    “好大。”她感受到脚下肉棒上突突跳动地青筋血管,顿了顿,然后唤了声他的名字,似乎是很为难地询问:“今天不能用腿了,要不要这个?”
    “知道要怎么做吗?”
    接着眉峰一挑,一副狡黠的模样,“你肯定知道的呀,毕竟你每天都在想色色的事情嘛!”
    他赤红着眼边挺胯向她脚心顶了一下,觉得自己就像她所说的色情狂一般。
    可是也确实如此,他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脑子对她的黄色废料多得能堆满小区里十个篮球场。不只是腿交,足交,还要让她吞精,乳交以后再射满她的胸脯,想中出,想让她穿情趣内衣给自己操。
    他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然后把她的两只足都拉过来,蛮横地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反正一切都已经被她看透了,那就把自己全都交出去。
    咬紧牙关一下又一下,像野兽般狂野地用勃起滚烫的肉棒鞭笞着她的足底。
    他是真的在把自己的足底当做飞机杯在操,一点也不知道克制,不管不顾的挺胯蛮干。
    这时林尧心里开始有些后怕,脚心被粗暴的摩擦弄得火辣辣的,皮肤都要被这根烫伤一样,茎身盘旋暴起的血管在突突地搏动,带着旺盛的生命力在敲击她软嫩的脚心。
    她下意识想要逃,却被林未有力的手掌禁锢住两边脚踝,于是只能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用力得指尖都发白才能不被他一直往前拖走。
    林未额间的汗水都要淌到下巴,他下颌紧绷着,神色狠戾地疯狂耸腰操着她软滑的足,无师自通地把她的脚猛地并拢,从两边脚心中间穿过去,巨硕龟头在洞口时隐时现,马眼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全部都流到她的脚心。
    她抖了起来,其实是一直在抖着的,连带着身下的椅子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慢,慢一点……”
    哪能听她的呢,他如置身炼狱,无法解脱,这都是她带来的,所以她也必须要将他全部接纳。
    控制不了急促的呼吸,他像是觉得不过瘾一样,向前猛冲了几下,椅背被顶得撞上桌角,咣咣作响,桌面上的笔都被震得掉下去,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停在他的脚边。
    下身那根只知道作恶的肉棒剧烈地抖动起来,他大手把少女纤嫩的一双玉足握得更紧,紧得两个人都疼起来他也不放手,林尧被刺激得脚趾张开,胡乱挣扎间擦过他敏感的冠状沟,他的身颤抖得更厉害,性器一阵急促的颤栗后猛烈爆发。
    噗簌簌地全都喷射到她两只玉白的脚上,连光滑的小腿和堆在大腿的裙子都溅到乳白色的精斑。
    窗外有飞机划过天空的呼啸声,脑子失了重力地漂浮着,轻飘飘的。
    “嗯唔……擦……”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直到她的话语唤回一点神思。就见她满面潮红地瘫坐在椅子里,脚上挂满了白浊,流动的液体还在往下淌。
    林未半跪在地上,在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薄薄的纸张都要兜不住黏稠的精液,滴到脚下是地板上,刺眼的颜色。
    他看着褐色木质地板上的白色液体,恍惚想起昨晚的沙发垫,自己就像条随处发情的狗,她手里是栓住他的链子。
    少女莹润大腿上都是带有香汗的甜味,他半跪在她腿间,鼻尖抵在腿肉上,呼出的热气痒痒的,她情难自禁地用小腿去蹭他佝偻后背上肩胛骨突出的性感线条。
    鼻翼翕动间,他嗅到一缕似曾相识的味道,带有点馥郁的腥味,犹疑着他的手探进裙边,就摸到一手滑腻,拿出来两指分开时还黏着一丝透明液体。
    这个反应……未免也太大了,甚至还没真正摸到那里。
    他抬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眼里是一片赤红的情欲。
    接下来的事情是顺理成章的。
    只看上面的话,女孩看起来是衣着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当视线移到下面,你就会看见一个男人就埋在少女的长裙里,腿间的布料拱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在动,场景是无声的色情,在安静房间里平白撩起一阵火。
    他用鼻尖顶开了两瓣滑腻贝肉的缝隙,呼吸间气味变得更加浓郁,那里嫩得不可思议,灼热的唇舌包住了那处鼓胀的馒头穴,还没开始对她做什么穴口就淫荡地往外吐出一汩汩爱液,打湿了坚毅的下巴。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舌尖抵着她颤抖敏感的阴蒂,一圈一圈打着转,粗糙舌腹擦过柔嫩贝肉,从小腹开始积聚起的空虚让她只能紧紧抱住裙下他毛茸茸的脑袋。
    林未弄得更厉害,又吸又舔,在他不断的亵玩中淫液不断地自穴里分泌出,全部都被他喝下去,她甚至能听见他喉咙里的吞咽声。
    不光是脸上,少女被衣料盖住的地方也泛起一层情色的粉,这粉色还在不断加深,转成艳色潮红,艳得要滴下来。
    只有臀下的一小片椅子是唯一的支点,林尧放在他肩上的小腿崩得直直的,轻薄的水色蕾丝底裤挂在纤细脚踝上,将坠未坠。
    舌尖在泛滥穴口不停打着转,色情又狎昵,这里顶一下那里戳一点,就是不肯进去,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无可避免的小兽般的呜咽。
    “林未……”
    “求你……进来……”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语调,就像她也控制不了被欲望掌控的身体。
    水多得根本不用润滑剂,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探进来,连他的手指都还没进来过,分不清是她的穴肉还是他的舌头更滑,舌尖在她的蜜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穴里只要一夹就动得更狠。
    他握在自己大腿上的十指收紧,她羞恼地感到自己从疼痛里升腾起一丝快感。
    小腹发烫发麻,像要爆炸一样,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意,身体抖得要抽筋了似的,水都漫到股间,连椅子上都是湿湿凉凉。
    即使高潮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林尧只凭那点所剩无几的理智敏锐察觉到了他举动里的怨气。
    她接着哭喊起来,声音沙哑无助的,但是她逃不掉,他大掌捧着她的臀,十指掐进她饱满的臀肉里。
    脚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惊人的弧度,纤长的颈高高昂起,如同濒死的天鹅奋力挣扎着伸长求生一般。
    最后她靠在椅子里软得像根面条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小腹不时一抽一抽的,显然还没从这次激情里恢复过来。
    他从裙里退出来,隽秀的脸上湿淋淋一大片都是她潮吹喷出的爱液。
    她没有余力再去看他,浑身大汗淋漓地累得根本睁不开眼睛。
    眼前是一片混沌,他的身影就从这片混沌中破开而来,他压上来,她就在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
    现在你也和我一样了。
    ……
    开假车也开得很开心,谢谢一直在投珠珠的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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