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胀……你……太深了……”女人甜腻地娇喘着。
阿飞听到女人的话得意地轻笑了一声:”看来姐姐对我挺满意啊。”
阿飞一手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低头落了一个吻在女人的锁骨,大鸡巴随着野兽本能开始狠狠地操穴,男生的速度越来越快,花穴里的媚肉被大肉棒带进带出。
女人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太快了……嗯……不要啊……弟弟你好会操……”
任何男人听到女人在床上的赞美都会心情大好,阿飞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用他坚挺的大鸡巴更加大力地操干起来,在花心里重重地、不同角度地深顶。
一下,两下……十下……一百下……男生调皮地数着。
女人修建整齐的阴毛下,一根粗长的肉红色大鸡巴在无情快速地操弄着娇嫩的花穴。
空气里除了女人诱人的轻哼声,就剩下不绝于耳的啪啪声,还有噗叽噗叽干穴的水声,女人的阴毛湿得一塌糊涂,淫水被拍打成白沫,四处飞溅。
“姐姐的骚逼好紧!夹得肉棒好舒服!爽死了!!”大颗汗珠顺着男生英俊的脸颊流下。
“坏弟弟……”女人欲仙欲死,快要承受不住这快感,阿飞特有的年轻男生的力道又大又凶猛,每次都尽根没入,撞得她一直往上缩,在差点撞到床头时又被扯回来,卵蛋拍击花穴时候“啪”的一声又重又响亮。
不得不承认阿飞的鸡巴比自己那些前任的都大,粗壮的肉棒把她饥渴已久的穴壁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肉棒上暴突的青筋都能刮弄到她肉壁上的敏感点。
女人被操得意乱情迷,脑海里一片空白,上半身随着律动高耸的胸部一次又一次挤压着男生的胸肌。阿飞低头猛然一吸,把女人的大片乳肉含在嘴里,舌头则不停地逗弄着红肿的骚奶头。
在男生越来越快的打桩机般的顶撞中,女人经历了一波又一波迭加的快感,最后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粉红色的小穴痉挛着,涌出更多的蜜液,烫得阿飞的马眼一缩。
“姐姐!”
阿飞被突然绞紧的小穴一夹,再也守不住精关,鸡巴在肉穴里剧烈地颤动,在那紧致的甬道深处射出一股浓精。
女人虽然身经百战,但是被这样一大泡滚烫的精液一烫,高潮中的小穴根本受不了,在强烈的酥麻快感中晕了过去。
“啵”的一声,鸡巴拔出肉穴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有件事,我要坦白。”宁静儿洗完澡随意系着浴袍的带子,从冰箱里开了一瓶红酒,“弟弟,我不谈恋爱。”
“哦,是吗?刚好我也不相信爱情。”阿飞倒像是松了口气,能遇到活好不黏人的漂亮女人真的很难得。
婚礼的第二天,阿飞被威逼利诱当章衍的专职司机,和他一起去市中心采购生活必需用品。谁知道那个狗男人一见到心上人就一脚把他踹下了车,留他在风中满脸黑线。
同样满脸黑线的还有另一个人。
烈焰红唇干练职业装的宁静儿一如既往的在人群中很出挑,阿飞一看到她就想到了一个词“恃美行凶”。
“姐姐,我手机没带,能不能送我回学校呀?”阿飞俯下身子歪着头,用手撑着宁静儿的车窗边缘,作出一副可怜兮兮乖乖好学生的样子。
送着送着就送到了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kingsize床上,最后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宁静儿和林知夏是两个极端,林知夏是典型的被保护得很好的大小姐做派,天真烂漫,行事不拘小节,带着野生植物生长的朝气蓬勃。
而宁静儿年少的时候就从她妈妈5次婚姻里总结出一条金科玉律:男人不会无缘无故爱你,往往他们只是爱女人精致的美丽,而美丽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所以从小就用几近自虐的形体训练来约束自己。那些功夫往往在细微处散发功效,让她的每个举手投足,从一条裙子,一枚戒指,到一双美目、一缕发梢,都漂亮得恰到好处。
所以,她诱惑男人但是从不相信男人,男生也不可以。
“想要回学校或者留在这里睡觉都可以。”宁静儿对着穿衣镜收拾妥当准备离开。阿飞从后面环住了她,在她耳边撒娇道:“姐姐,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已经是深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敲击着会客厅的落地窗,调暗的灯光,暧昧的气氛,相拥的男女......
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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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儿:早就听闻阁下是情场浪子鬼见愁,久仰久仰。
阿飞: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浪子杀手夺魂芭比,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