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娇娇人如其名生得是人比花娇,便是天天在田间地头来回走动忙活都比村里土财主家的儿媳妇还要白嫩水灵,一对大眼睛总是噙着水汽,看着又娇又媚,鼻子尖挺小巧,小嘴儿红艳艳,农家人穿得衣裳都是粗布料,却怎么也埋汰不了她那妖娆的身段,胸前一对大奶子看着就跟两只兔儿似的,随着她走道的步伐一颤一颤的,更妙的是那大屁股一看就是生儿子的好把式,可就是这么个妙人儿,嫁了刘大根那么魁梧体面的汉子愣是叁年整了,肚子还没消息,不禁叫人纳闷起来。
一旁的牛大妈不住感叹道:“哎呀呀,你们瞧瞧大根媳妇这模样生得真俊,这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这时一旁的朱二娘听见这话忙拉着她,小声道:“老牛家的,你小声些,他家的还没动静呢!也不知道这小媳妇咋回事!”
听见这话,牛大妈不禁吐了吐舌头,忙拉低声音道:“都叁年了还没动静,啧啧……”村里头的女人都爱唠嗑话家常,这上了年纪的更爱说道,见牛大妈跟朱二娘扯起来了,一班大娘都坐在一起嘀咕了来。
这时候李娇娇的婆婆刘大娘刚迈进来后院,听见她们偷偷议论自家媳妇,顿时脸就黑了,跟在她后头身材十分魁梧的刘大根也有些尴尬,众人见他们娘俩顿时把那张长舌嘴合上了。
本来一家子高高兴兴去吃酒的,李娇娇也乐得帮张婶的忙,可是在天井忙着的她才洗干净手也隐约听见别人议论自己,顿时脸色白了白,有些怯懦的她只抿了抿唇坐在了门边,接下来一家四口,有叁个人都跟大家搭不上话,只公公刘大壮不明就里同大家唠嗑。
回家的路上,公公婆婆都在前头,他们两个小年轻在后头,李娇娇手里拿着张婶包给自己吃的酥糖,却还在想着村里那些大娘议论自己不能生养的话语,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只怨怼地看着一眼丈夫的侧脸,重又把头低下去偷偷抹了抹眼泪。
原来,夫妻两不能生养的那个并不是她,而是她那在外人口中生得魁梧体面的丈夫刘大根,一想到这儿,李娇娇心里就委屈得跟什么似的。李娇娇自小生得白嫩可爱,长大了之后更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家里父亲早年原是个秀才有些读书的根基。可惜李娇娇的哥哥不争气沾染上了赌博的陋习,把父亲的积蓄都败光了,后来为了躲赌债哥哥便再没有回李家村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哥哥一不在,李娇娇就成了家里的独苗,可因着生得模样好,性子乖巧温顺,来提亲的人多的是,她爹妈是千挑万选才选中了山这头的老刘家。娇娇的爹同大根的爹是好哥们,而大根也是个本分老实又勤快的汉子,加上大根随了他爹生得极为魁梧,他们娘家也盼着能找个健壮安分的,好早些过继个外孙来。谁知道这刘大根虽生得人体面,内里却是个草包!新婚之夜,他借着李娇娇那怕臊的性子便把灯熄了用手指偷偷戳破了美人儿的膜。
李娇娇那个时候才刚成人又是个生嫩的丫头哪里懂得这些?自然便被糊弄过去了,直到一年后有次回娘家母亲盘问自己个儿跟大根同房的情形,李娇娇才觉有些不对劲,这才逮住了男人的手段,当晚李娇娇是又气又羞又心里发苦,却又没处闹去,差点儿哭断气了!可偏偏大根这是胎里带的弱症,她又不能太过怨他,只得为了彼此的脸面把苦往里咽了!
蹲在浴房里洗身子,一边洗澡一边回想起那事儿,李娇娇只委屈地抹了抹脸,这时候她公婆还有丈夫都睡去了,自然安静得很,加之她婆家院子离山脚近些离村头远,自然出去偶尔夜莺啼鸣还有虫鸣声,一点儿人声也没有。洗完身子,李娇娇便把衣裳穿好,打算去歇息了,不想才出浴房门口便瞧见自家公爹倚在天井过道的柱子边上胡乱蹭着,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一时叫她好奇起来。
“唉?我的裤子呢?怎么摸不着我的裤子?”刘大壮下午在老张家多喝了些酒水,夜里回家又迷迷糊糊听自家婆娘提起抱不着孙子的事儿,陪着她喝了两碗水,整个人倒在床上睡到一半便被尿意憋醒了,院里原是单独搭了个茅房的,可这汉子鸡巴大尿也多,加上又醉得厉害,左右看看又觉没人在,便眯着眼睛去扯自己的裤头。
才四十出头的男人,正是壮年,便是家里已经娶了儿媳妇,男人却长得年轻看上去顶多叁十来岁,那根大鸡巴掏出来依然不比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差,男人懒得把裤子褪下,便用大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往上抬挺着腰可劲儿喷尿。
“爹…… 公爹……您,您在做什么呢?”李娇娇有些糊涂地看着自家公爹在柱子边上胡乱蹭着只以为他发梦,于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不想刘大壮正拉着尿,又醉着酒,被儿媳妇拍了这么一下,男人着急忙慌地捂着自己尿到一半的鸡巴,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儿媳妇,可是这已经起了头的尿可憋不住,一下尿到了自己手里头,还喷了一些在李娇娇的脚边吓得她脸色都变了,呀地低声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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