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里,犹豫昨天喝了太多的酒,凌月现在都感觉太阳穴突突的疼着。
然后心里把秦宇给骂了一边,也不知道拦着,让她喝这么多!
但是她绝对对自己喝醉酒后的样子,全然不知!
戴着耳机,她闭着眼睛小昧一会。
正在这时,有人走了过来,看着她,“凌月,我有话跟你说!”
凌月隐约听到一点动静,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唐拉拉的时候,眉头挑起,“有事儿?”
“我来找你,是特意向你道歉的!”
“道歉?”凌月看着她,“你不是在微博上已经道过谦了吗?”
唐拉拉显然是有些不乐意的,眼神不满的打量在她的身上,“你别想太多,如果不是秦宇给我施压,我是不会跟你道歉的!”
提起秦宇,凌月敛眸,随后笑了起来,“你不用这么勉强的!”
唐拉拉的视线扫向她,“说真的,我并不服气,你不过就是找了一个有本事的男人而已!”
“你不能否认,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凌月挑眉。
其实她并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他,因为他跟秦宇之间的感情也只有他们知道,而她也不需要跟所有的人都交代。
唐拉拉冷笑,“讲真的,我以前对你还不算讨厌,但是现在的你……”
“是不是更佩服了?”凌月挑眉,直接截断了她的话。
唐拉拉,“……”
对于凌月的自恋,唐拉拉已经没话来形容了。
“我雇水军骂你,你还能自恋的起来?”唐拉拉反问,对这事儿既然承认了,她也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感谢你为我造势,虽然我并不需要,但是还是感谢你如此惦记我!”凌月微笑着说道。
明知道她说的是反话,但是唐拉拉竟无言以对。
她气的刚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她,“对了,我听说秦总的家庭很神秘,好像也很传统,他们曾经就表示过,不会接受这个圈子的人做儿媳妇,这事儿你知道吗?”她挑眉问道,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丝的挑衅和嘲笑。
说起这个,凌月的眸光的确暗淡了下,但也仅仅是几秒的时间,“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他们就必须接受什么样子的人!”说完,凌月也再懒得理她,直接带上了耳机,闭上眼睛继续假寐。
唐拉拉气的脸都红了起来,都还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刚要走,这时凌月的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对了,我跟导演介绍你来演女二号,你应该很快就会被通知试镜!”
唐拉拉脚步动作一怔,回头眼神质疑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听到了就别再问我第二遍,怪累的!”凌月有气无力的说道。
她的确怀疑自己所听到的,他们都闹到这种地步了怎么可能是她想的那个样子,于是,转身就走了。
然而,当唐拉拉刚要走的时候,导演看到了她,立即走了上去。
“唐拉拉小姐,你好,我是《女王》剧组的导演,刚要打电话给你,没想到就见到了!”
唐拉拉当然认识,这部戏还没拍的时候就火了,而导演也是多少人都想合作的。
“我认识您,您好!”唐拉拉上前握了下手。
“是这样的,凌月给我介绍了你做外贸这部戏的女二号,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们聊一下……”
“凌月?”唐拉拉难以置信。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没有!”唐拉拉摇头。
“凌月说你是个不错的演员,很敬业,所以我们可以聊一下!”
“好啊!”唐拉拉点头。
……
等角色敲定的时候,唐拉拉还是难以置信。
可她不好再三找导演一直反复的确定一个问题,但的确是凌月这么做的无疑了。
所以跟导演这边分开后,唐拉拉犹豫再三还是去找了凌月。
她正在拍定妆照,唐拉拉就在一旁等了会。
等凌月拍完后走了过来,唐拉拉视线一直看着她。
“怎么了?在等我?”
唐拉拉看了一眼四周,随后压低了声音,“我们聊聊!”
凌月没理会她,朝一旁走去了,唐拉拉紧跟其后。
一直到化妆室,凌月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
“要聊什么?”
“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什么?”
“帮我姐这部戏的女二号啊!”
“哦,你说这个啊?”凌月语气看起来很无所谓,“可能看你最近没戏拍,怪可怜的把!”
“你——”她刚要说什么,话到嘴边止住了,“这不是理由!”
“那大概就是……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演我的闺蜜,你应该会很憋屈!”
唐拉拉看着她,眉头拧了起来,她知道这些都不是理由,但是却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凌月,你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激你!”唐拉拉说,心中还是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我没指望你能感激我,相反,这会你应该很不舒服吧?毕竟我这么大度的人……不与你计较!”凌月说,她挑眉那样子可是气死个人。
唐拉拉看着她,除了被说的无话可说以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说完,凌月冲她挑了挑眉,“对了,要好好练习一下怎么做我的闺蜜,还有,如何维护我!”说完,冲她挥了挥手,直接朝外面走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唐拉拉是又气又无奈,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一样,同时内心又憋了一个大疙瘩一样。
这个凌月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啊?
她心中恼火,却又说不上来。
不过,不管她打算什么算盘都没有用,她一定会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提防她的!
想到这里,唐拉拉也转身走了。
然而到门口的时候,唐拉拉还是没忍住朝凌月的方向看了去。
她这个人真是又讨厌又……
唐拉拉形容不出来,但是却能感觉的出,心中某个地方,似乎没那么讨厌她了。
唐拉拉转身走掉了,心中某个地方,越来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