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上好好喝了一杯牛奶,让有些疲惫的精神恢复了不少,窝进了软和的被窝。
第二天的课也十分无聊,只是对昨天安抚任务的点评罢了,宁老师频繁地向她投注的目光以及高度的赞扬也算是其他同学的预料之中,毕竟是施大小姐嘛,精神力的天才。
女性的课程在第一年很简单,世界之塔的强化版以及实际操作,一句话就可概括。但是在之后的几年内会大分班,每位女性都会被分配进入兽人男性的班级内,一起学习军理知识,从后勤到应急操作。最重要的是,可以开始选偶了,上不设限,但下限必须需要一个。
早早地下课之后,施若涵被留了下来,宁老师带着她向办公室走去,路上对她说着这位将军的进一步资料。
她以为的位高权重只是不定式,过去这位烬将军确实手握重兵,是军部的几大将军之一,从战争开始就锋芒毕露,相传他操纵着一台基础机甲就可以在虫群里杀个七进七出。兽形态是一头巨型灰狼,所以机甲也被相应赋予了极佳的机动性以及攻击力。只不过在五年前的战争中,他一时不查被偷袭,导致精神力留下暗疾,哪怕到了现在都无法根治,反而更加严重了。精神力下降也导致了体质的衰弱,原先双sss的英雄,现在也就双s级别。
军部暗潮汹涌,他对外宣传已经靠静养好了大半,但实际是由这边的宁老师负责治疗,而宁老师a+的精神力却也无法奈何分毫。如果更早,在老师还在s级别的时候,应该可以一试吧,只是岁月不饶人。
施若涵默默跟在老师后面,听她说这位将军的赫赫威名,心中有一丝淡淡的怅惘,最不愿看见的就是美人迟暮,英雄末路。
“到了,这件事就算失败也没关系,你还年轻。”宁老师打开一间办公室的门,对她叮嘱起来,“如果有什么危险就呼唤光脑,会有防护罩保护你。”
施若涵点头,走进了这间光线并不充足的办公室。
从不远处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她朝发声地看过去,在暗中的男人正闭目养神,外貌约莫叁十左右,深灰色的短发被打理得十分整齐,肩宽窄腰,从军服的隆起程度看,肌肉也是匀称饱满。虽然在暗处看不清肤色,但她觉得应该是小麦色,或者是古铜色?
“您好,我是来进行治疗的施若涵。”她打招呼。
男人立刻惊醒,眉眼锋利,只觉得一股威压扑面而来,浅灰的瞳看见那个柔软的少女之后稍显的柔和。他深出一口气:“过来吧。”
看来宁老师已经提早和他说过了。
施若涵乖巧地走过去,在男人面前的时候才觉得他的高大,哪怕坐在椅子里,却也已经到了她的胸口位置。“失礼了。”她跨坐在男人的身上,额头相碰。男人稍稍僵硬,随后扶住女孩的腰,任她的精神探入脑海。
这次的精神触手可以更加灵活,但是消耗的精神力也会增加,同为s级,她准备速战速决。透过触手可以看出这张精神网其实已经被宁老师保养得不错,孔隙大小均匀,虽然不够柔软,但一眼看过去并无问题……那仔细看呢?
不少网格边缘产生了裂痕,那些细小的缝隙内还有些黑色的物质,像是继续向内蚕食的样子。有点像蛀牙?施若涵无端起了点联想,那就用补牙的方法来解决试试看。
她没敢直接触碰黑色的物质,只是用温和的精神力把周围的部分冲洗得松软,等到那点部分散落在精神海的时候快速用自己的精神力加以补充空缺,掉落下去的残渣会被新陈代谢清理干净。既然方法有用,她开始尝试下一个……
施若涵的耐心在第叁个黑渣被冲走之后耗尽了,这也太慢了啊?等到我毕业了也完全不可能完成吧?从专注的状态转醒之后,她猛然感觉到了有巨物在胯间微微向上顶弄。
烬将军的呼吸粗重,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被察觉之后愈发僵硬,但是那勃发的孽根不仅没有消下去,还是在一抖一抖地,像是挑衅。
“那个……”她有些迟疑地开口,想问问看这位将军接不接受性行为的方法,如果可以接受的话,用她的大量精神力一下子冲洗干净也许有用。但这位将军也许是洁癖?不然为什么之前治疗的人没有尝试过呢,以至于他都没有开口要求过她。
但将军却带着些尴尬地回应:“很抱歉。我一直以为我是不举……”
“诶?”
“但是你好香,”他把头埋在施若涵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好像变得有点奇怪。”
“帮帮我……”他索性更加用力地顶胯,好几次蹭过敏感的小豆豆,让她一阵哆嗦。男人的肉棒原来是这样吗,头部是不可思议的软,像是棉花糖,但是柱身却那么硬,每次剐蹭过敏感点都觉得快感如浪潮。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细弱如同奶猫叫,男人受到了鼓舞,顶弄得愈发凶狠。淫水在连绵的刺激中流淌的格外嚣张,怕是连将军都搁着衣物感受到了湿意。
男人有些急切地解开皮带,另一手把她的裙子上撩,带着点胡渣的粗糙下巴就蹭在了嫩乳上,大口一张含住了一边奶头,舌头配合着吸吮的动作打圈,带来的快感实在不可思议,像是意识都要从这点红缨处被吮走了。她一个颤抖,一包水就从花心溢了出来,男人愈是吮得凶狠,她的腰就愈酸软,连大腿都在微微颤抖。
“好舒服……啊、别、别那么……唔……用力,别……”她手都要软成了一潭春水,胡乱地揪了一把深灰的发,男人对这些挣扎似乎十分受用,连耳朵都冒了出来。肉根暴露在空气中,继续向上顶弄,更进一步接触到柔软的皮肤,龟头都被分泌的体液沾得湿漉漉的,甚至好几次都从内裤边缘滑进去蹭到了那条发大水的缝隙,由于润湿的充分,一下子就能顶进去小半个头部,这让施若涵心惊肉跳,生怕下一次就全根没入,让她血溅当场了。
“不要……不要……啊!我帮你舔舔好不好……不要弄了……”她手上努力地用力将这颗脑袋揪开,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因为害怕带了点哭腔。
就是这点哭腔,将深陷情欲的男人的理智拉了回来,他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些泪痕,好看的柔软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线,那边奶头都已经被吮得发红,哪怕这幅景色实在是不错,但身为军人的自尊还是让他克制了下来。
深呼吸了几次,将少女从身上放下:“很抱歉。我似乎已经没有资格接受治疗了。”
她的腿还是酸软,索性先在地上坐一会,说不想直接夺门而出是假的,但是烬低垂着头,显得有些失落的样子,就连耳朵都变成了飞机耳,这样的样子确实讨到了女孩的欢心。要不先给他舔一舔?施若涵想着,将视线下移——不是,这个大小放进去会死的吧!
男人的肉棒还勃发着,完全充血的东西起码有20cm,粗得要命,顶端红得发紫,狰狞的青筋盘满了整个棒身,还没凑近都能感受到热量,顶端有不少透明的液体显得极为色情。
果然,叫停是正确的,不说放进去怎么放,拿出来的时候估计会把子宫都拖出来吧。施若涵心有余悸,但是,光舔舔应该可以,嗯,只舔柔软的顶端就好。
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了肉棒,男人难耐地抽了一口凉气。
“只帮你舔舔哦?”她艰难地上下撸动。决定了,你的外号就叫一手无法掌握的男人。
烬显然有些惊讶,但他不可能自己拒绝美人的服侍,就在他准备俯下身欣赏美景的时候,却被女孩叫停:“不许看!”——所以,他只好躺平。
施若涵用手指先将先走汁擦擦干净,这东西一闻就是腥味,怎么可能好吃。在揉捏头部的过程中,男人时不时呼吸更加急促几分。她这人,在安全的情况下就是爱作死。施若涵沾着手上的黏液,快速地在头部摩擦,力气之大已经将龟头揉的微微变形,马眼处分泌出了更多浓汁,混在将军更加粗重的呼吸声中的多了一点淫靡的水声。
“咕啾咕啾……”
施若涵哪怕看到了将军绷紧的腿部肌肉,以及极力抓着扶手的大手,也丝毫不想着要怜惜一点,快点叫出声来吧?让我听听看这样的人中龙凤叫床有什么格外的韵味没有呢。
只可惜弄到她手都酸了,将军愣是把呻吟都压在了喉间。摩擦计划失败之后,她突发奇想,故意用指甲刮过脆弱的马眼,那里本就是十分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之后竟然又像开闸一样漏了不少汁液出来。那一下差点让烬精关失守,就算是忍耐下来了,这股余韵还是挥之不去,精液卡在半路,十分难捱,以至于肉棒硬生生多爆了几根筋出来。
“哎呀,将军大人真是坏心,一直像女人一样流水,这样的话我怎么清理干净呢。”施若涵故意刺激这个处于爆发边缘的男人。我承认,这句话我有赌的成分,而且皮一下很开心。
烬已经是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了,他就不该觉得这个女人柔弱需要体贴,第一印象果然不可靠,明明是个恶魔!等你什么时候点头让我插进去,我一定把你的骚穴干得汁水飞溅,那张小嘴里除了求饶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得到回应,但是感受到了男人明显的低气压,她也不敢再皮了,赶紧张开小嘴舔弄起来。柔软的红舌在头部来回打圈,经过马眼和冠状沟的部分她用了些力气,力图将软肉送进每个缝隙里,烬第一次被人口交,一路过去只觉得身体最深处被弄得一塌糊涂,只觉得离高潮始终只差一些,但这些刺激却又无法将他送入绝顶,可烬也知道男女之间力量的差异,不敢有什么强迫行为,只好哑着嗓子,语句中带着些请求:“含一下吧。”
施若涵目测了一下大小,和鸡蛋差不多,鸡蛋倒勉强可以一口一个,那含一下也可以?
她作出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好吧。”
很快,她就皮不出来了。
因为鸡蛋能含是因为能嚼碎,而龟头不能含是因为口腔里这点小空间还要注意收着牙齿,那就完全不够了。男人双手有些用力地按着她的头部,急切地小幅度顶弄起来,每次硕大的头部都快速蹭过上颚,将一点咸腥的液体留下,从入口到顶着喉咙,男人的抽送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她只能被动承受着肉棒的抽送,许多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角溢出,滴落在地面上形成小小的水洼。
在同样的粗暴下,她的小穴有些酥痒起来,意识又开始飞远了——啊,这些液体果然很难吃,不知道糖尿病兽人的吃起来会不会是甜的……
她想故技重施用发散思维逃避这样的羞耻和痛苦,但下意识,手指已经放在小豆豆上开始摩擦了。阴蒂早就充血,一碰肉缝里就有水流出来,她熟练地开始了自慰。雄性的荷尔蒙随着体液冲入口腔,在这样的刺激下,手指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另一只手在沉甸甸的囊袋上摩擦,想要让男人早点射出来。
烬又发狠地顶了几十下,每次都要把小半个龟头插入细窄的喉咙里去,只把施若涵顶的微微翻起了白眼,喉咙下意识的痉挛更加取悦了这凶器。在快速的进出中,肉棒开始了明显的抖动,而她的阴户也将快感积累到了极限。
最后一下又深又狠,男人终于沉闷地发出一声喟叹,将精液射了出来。压力十足的体液第一发就将女孩的嘴里都射满了,她把肉棒吐出来,只见肉棒剧烈地抖动着,每一下都喷发出大量的浓汁,施若涵的身体也颤抖着,小穴的高潮来的比以往每一次都强烈,就算是结束了,阴道和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痉挛着。
最后她顶着满头满脸的精液认命地开始了清扫口交,将尿道内残留的精液努力吸吮出来,但就算是残留的量都十分多。
想我吃惯了美食的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大脑。
省省吧,你自己想皮的,现在才在这装呢?——嘴。
一想到自己竟然一边吸着男人的肉棒一边自慰,还一起达到了高潮,施若涵就觉得一辈子的羞耻都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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