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自己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特别奇怪。
他又不是女人,为什么非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呢?
换句话说,原本就不该承受这件事情的对吧,所以才要在这之前,做各种奇奇怪怪的行为,才能使得自己,被动的容纳还有接受。
真的很奇怪呀。
像个变态一样。
晏白越想越觉得自己奇怪。
但是“我是一团彻头彻尾的垃圾”这种想法并没有因此侵占晏白的大脑。
毕竟如果自己是垃圾的话,自己身后这个人,也是垃圾呀。
他们是同类人。
晏白并不承认身后这个人是一团垃圾。
所以自己也不是垃圾了!
晏白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在某些时刻脱轨了,甚至一反常态的,连学长都没有想起来。
梁砚名抿了抿唇,无声的帮晏白把蓝白色的围裙脱掉,搂住晏白腰腹的手臂轻轻松开,在看到大理石案板上面已经开封的奶油袋子之后重又收紧。
晏白有些费劲的转头,睫毛蒙上一层水雾,眼尾被浸染的通红,眼底湿漉漉的,疑惑的看着梁砚名。
他这幅样子真是招人欺负。
又招人宠溺。
梁砚名情不自禁的揉了揉他珊瑚色的短发,又倾身过去拿来了大理石案板上面的奶油袋子。
袋子用粉色的夹子夹住开口封存着,很是可爱,看起来刚刚开封不久。
“可以用这个。”
梁砚名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和空气碰撞在一起。
窗外黑仄仄雾蒙蒙一片。
梁砚名的眉眼特别好看。
晏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男色蛊惑。
可是刚刚看向梁砚名的那一眼,晏白又清楚的听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音。
疯了吧。
他们两个都疯了。
晏白眼底不断泛出水光。
他没有回答,显然,梁砚名也没有准备让他回答。
梁砚名像是这里巨大的,还有唯一的热源一样。
晏白的头微微昂起来,眼泪啪嗒啪嗒的顺着眼眶滚落,滑过他热烫的脸庞。
四处周遭的景物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的白色衬衫被汗水打湿,他的皮肤白的几乎透明
晏白的声音打着颤,柔柔软软的隔着厨房热烫的空气传入梁砚名的耳朵里面。
梁砚名因此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问了晏白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家的猫儿叫什么名字?”
猫儿啊……
晏白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费了好大劲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