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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川趴在栏杆上,双手被人剪在背后,这种姿势给她带来被侮辱的感受,从小到大同门的人都对她尊敬有加,从没人做过如此逾矩的行为。
    她心里嘀咕,这个叫连月的人是什么来头,见识又广,身手又敏捷,不知日后离开环采阁了,是否还会再见到。
    若是再见面,必定免不了一番尴尬。
    百川用力往后一蹬,扯开身后的人,压着对方的肩膀说:“有话好说。”
    在这一扯一拽,她竟然把连月原本就宽松的腰带给扯开了,但对方也没有管,只是一味地想把她压回栏杆上。
    连月握住女子的手腕,用丝毫无怜惜的力道将百川又固定到了原处,但这次他和百川四目相对,让百川深刻意识到他身形的高大,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连月和她就这样对视着,渐渐连月的眼神有了一丝散乱,眼底带着一抹春色。
    慢慢着,他低下头,对着百川吻了下来,在接触到的一瞬间,百川下意识地捧住他的头,手指也随即深深插入连月柔顺的金发里,随后手臂像无骨的蛇般滑入他背后的衣领里。
    男人的肌肤像女子一样凉凉的,但结实的触感告知了百川,这男人的皮肤下有着惊人的爆发力……
    这个情不自禁的吻炙热又令人陶醉,叫人忘却身于何处。
    连月侧着头,缓缓退开,他妩媚的桃花眼里似乎有着一层雾,他不知道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呆滞和迷茫已被百川牢牢抓住。
    他是天使还是魔鬼?百川困惑地想,男人的这个表情又纯又欲。
    百川微张着嘴,大脑里似乎是一片空白,但她也识趣地放开男人的肩膀。
    这时,连月伸出右手探入百川的裙摆里,在她的大腿上上下抚摸,随着右肩下垂,连月右侧胸前的衣袍大开,可以窥见一段肌理分明的劲腰。
    灯笼散发出橙红色的柔光,在连月偏白的肌肤上,镀了一层蜜色,此刻配着光亮流畅的金色长发,半褪半裸间的连月酷似下凡的天神,高大俊美。
    随着抚摸,两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被久久压抑的欲望,无须多言,一触即发……
    在雕花栏杆的阴影里,一男一女的肢体紧紧缠绕,上下耸动,女子散落在地毯上的乌黑发丝,与光通过栏杆后留下的鱼形阴影,融为一体。
    在明晦交替下的地毯上,百川发出急促地喘息声,那个与她交合的男人搂着她的肩膀,用高大的身躯替她遮挡了从舞台上射来的光,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后腰心让二人的身体紧紧契合。
    她侧趴在连月的怀里,动情地轻吻着他的锁骨,下腹的酸胀感,让她忍不住扭动双腿。
    连月立马用小腿压住她捣乱的玉足,然后改用传教士的姿势,从正面再次进入她。
    “呀——”重重的酸胀感让百川一下子溢出一声闷哼,连带着在对方光洁的背部留下一道粉红的抓痕。
    连月扣住百川仰起的头,对着她的红唇按下一个吻,希望像驯服野兽一样能通过技巧和武力来实现控制,让身下这个高傲的女人沉服于他。
    这个吻不同于最初的那个迷离的吻,是狂野的吻,是沉沦的吻,像撕扯一样,激烈到企图吸干百川口中的所有空气……
    这个吻也带着淡淡的咸味,估计是蹭到两人发间留下的汗水,而这一丝的苦涩瞬间惊醒了百川。
    连月和映山不是一类人,她可以预料映山的反应,但连月似乎永远不愿受她的掌握。
    她知道,许多高傲的贵女对于这类危险又迷人的男人充满了征服的想法,想要一个不可掌握的男人最后深深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成为言听计从的情人。
    但她清楚这类男人的可怕,合格的太女不该在高空中的钢丝上起舞,另外这种情人……
    百川突然感到胸闷……
    不知为何,一种巨大的痛苦涌向胸口。
    在她的脑海里,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恶魔恶狠狠地诅咒道:你别犯傻了,这种风流的男人怎么会真心喜欢上无趣又古板的你呢?
    男人们顶多看上太女的身份。
    自怨自艾的情绪瞬间让她的情欲冷却下来,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不再动情地回应连月的吻。连月似乎感应到她的不配合,也不满地停下来,用带着欲望地声音说:“你是被压到了,不舒服吗?”
    她撇开头说:“不,只是不习惯陌生人。”
    连月从高处俯视着百川,用带尖的语气,讥笑地说:“萧仙子,你在现实中一派正人君子,但怎么建了这样一座下流的心院?”
    除了语气令人讨厌,百川也被他的暗示下了一跳,试探道:“那公子不如解释下,这心院为何下流,又怎么知道我不图风流?”
    连月似乎极为聪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是否有认出百川现实中的身份,而是反问道:“你都是嫖客了,还不主动,难道不矫情?你这心院到处暗示我,要离开必须得同仙子您共赴巫山,还不管我的意愿硬给我塞了个假身份,能不下流?”
    百川一时语噎,但连月自顾自地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不如我们就在栏杆前深入交流一番。下面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是不是想一想就很兴奋?”
    在栏杆上做爱?
    这报复真是赤裸裸……
    百川半撑起上身,抬起右臂,疯狂地想离开。
    见她伸手要推自己的胸膛,连月一把托起女子的腿弯,抬高她的屁股,对着花心猛烈地抽插了五六下。
    “啊啊啊!”百川一下子翻到在地毯上,手掌用力地摩擦着地上的花纹,一边止不住的呻吟,企图缓解连月的每一次入侵。
    连月还不解气,又起身折起百川的双腿压在她的双乳上,粘腻不堪的交合处顿时大咧咧地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
    只见连月扶住百川的后脑勺,强迫百川看他如何在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为所欲为,一根暗红色的欲龙插在红肿多张的软穴里,随着他身体的摆动,欲龙小幅度地来回进出,私处的毛发不断粘在一起又分开。
    连月私处的毛发颜色略深,是金棕色的,毛又多又杂,沿伸到肚脐,难以和他秀丽妖艳的脸颊联系在一起。
    百川闭上眼,她可以想象出连月在她体内的那一半是如何的狰狞。
    连月和映山这对兄弟确实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本钱,让她很爽,也让她觉得自己很堕落。
    大周的贵女包养戏子和清倌也是常见的风气,但和他们媾和被认为有失仪态。
    虽然这种事私下里屡禁不止,但她认为如果皇室子孙也享受其中,没有以身作则,那这是大周的悲哀。
    此时此刻,她在一个叫环彩阁的青楼里连续和两个绝色美人纠缠不清……
    “够了。”她弱弱地说。
    连月对百川的反对置若罔闻,再次反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栏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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