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瘫软在桌上的女体,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是被肏晕了吗?
百媚门的弟子,呵,也不过如此吗?
于此同时,百川发现她漂浮在虚空中,只有眼前的镇魂碑发出微弱的光。
我这是晕过去了?她在迟疑中伸手摸向微光……无尽的黑暗嘲讽着陷入昏厥的百川,但同时讥笑着复仇成功的萧浚。只可惜猎物在最后一刻到来之前都不会意识到危机,甚至还会洋洋自喜的认为是胜利者,但这不会持续太长。
萧浚深吸一口气,既然药效退了不少,便想退出来,如不想被人无故的采补,还是小心为妙。
可肉棒刚拔了一半,修长的大腿突然合拢,肉棒被壁肉紧紧卡住,萧浚一惊,右手掌内迅速凝聚灵力。
“这么急干什呢?陪姐姐再玩会啊!”桌上女子像光滑的泥鳅迅速用左手钳住萧浚的右手腕,而右臂则不顾萧浚的反抗环上了他的脖子,“你不是说要把元阳交出来的吗?”
而她的双腿在翻身后立马主动环上了他的腰,肉棒于是又一下子被吞了回去,被肏晕的女子竟然苏醒了!
现在的萧浚被女子缠住,并陷入被动的情况,他一点也没有碰到艳遇的欣喜,嘴里忍不住爆出一句街角的脏话。
他眉头紧皱咬紧牙关,他身上的女人像南海的巴蛇,一点点吞噬着他的肉体和神智。
萧浚记得南海的巴蛇会把猎物缠住然后整个吞下去,从头到脚一点不剩,那些逃回来的人在游记中标注这个过程痛苦无比,且极为缓慢。
他现在就痛苦无比,刚才女人的一夹就已经让他大脑充血,他更不知道这个过程还要持续多久,这对一个保持处子之身长达十九年的毛头小子来说太过激烈了。
虽然花花公子的盛名在外,但作为皇子,萧浚平时见的大多都是吟诗作画之类的风雅之好。
对外人炫耀和断送元阳是两回事,若是后者,估计会被哥哥送进狼群吧,更何况自己还有没满的心愿。
“你……休想!”
女子的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我这下懂了你能操纵朱雀环的原因了,” 女子舔了一下萧浚的耳垂,“你和你哥是双生子,所以特别修炼了某种特殊的功法,可以互相转嫁修为。平时你把修为都转嫁到了你哥身上,所以你哥才能年纪青青就直逼金丹。
刚才,你把两个人的修为都转到了自己身上,以筑基巅峰的修为换来暂时性的操控法器。可你毕竟不是金丹修士,朱雀环的操控应该已经到时了吧!”
“你应该也不是真的红篱吧!”
“我是不是真红篱不重要,我只要你把元阳交出来。我让你爽了那么久,也该让姐姐爽一回了!”女子一把将萧浚推倒在地上,从地上捡起一副掉落的手铐,把他的右手拴在倒下的架子上,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眼,“这儿的存货还真多!既然你喜欢强迫型的,我一定包你满意。”
对!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萧浚想。
“你等着!”萧浚依然不忘口头上的威风。
不过结果是他的肉棒被人握住,紧接的是温暖且潮湿的降临。
“啊……”女子舒服地扬起了头,“这主导的滋味还真不错,只可惜平时没机会尝试。”
此刻,萧浚的面颊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桃红色,双目圆瞪,衣裳打开,露出白皙的胸口,一条链子胡乱地挂在脖子上。
女子也不急着享用少年的酮体,而是眼尖地望到了那条链子,一手撑在少年的胸口,一手把链上的坠子拽到了眼前。
一块透明晶莹的水晶,里面封了一个小头像,是百川的头像,好像是自己叁四年前送给萧浚的礼物。
坠子那光滑的表面映出了观察者的脸,红篱的倒影和水晶里的头像同时呈现,突然她发现自己本尊的容貌和这张借来的脸还有五六分相似。
不过,这个小发现提不起她的兴致,便随手把坠子扔到一边,转移到了一对小红豆上。
“刚刚,又拖我的头发,又狎玩侮辱我,你把我往死里折腾,有爽到吗?蹂躏花美男,啧,别有一番滋味。”
说完女子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点在一颗小红豆上,用指腹缓缓按压画圈,同时慢条斯理地从头上拔下发簪,让一头乌发自然地垂落在少年的胸口。
“想摸摸姐姐的胸吗?”
“滚!啊……”
话音刚落,作为报复,骑在他身上的女子用力上下套弄了一个来回,一边刺激他道:“啊!小君郎的玉茎生得不错啊!”
闭上眼睛,萧浚放弃再挣扎的念头,平躺在地上,掩耳盗铃地当作没有听见女子的话,可女子继续说道:“不愧是周国头号种马的儿子,啊……据说周高祖有一丝金蟒血统,在某方面得天独厚,足以让普通男人望而却步……”
萧浚想,这都是什么鬼话?
“虽然血脉一代比一代稀薄,小君郎还是颇有天赋的,”女子笑嘻嘻地在最后加了一句,“这硬度和尺寸都没话说。”
说完,女子由前后轻摇改为,上下驰骋。萧浚咬紧牙关,大口吸气,想,这女子自身也不对劲,竟喜欢玩角色扮演,不仅要用别人的脸,还喜欢多重人格。
“嗯嗯,啊!”女子的喘息声在他的耳朵里无比清晰,他猛地睁开眼睛,这时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脸颊,用拇指轻轻勾勒他的嘴唇。
“说,吻我。”
“吻我……”萧浚喘着气无比迷茫地重复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离奇的行为,仿佛在听从一道指令。
他也分不太清楚女子红唇的滋味,但下一秒,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在天堂就是在地狱……
“啊――”萧浚抬头,一口咬在女子的右肩上,贪婪地吮吸着嘴里的血腥味,他清楚地感觉到元阳的流失,企图做困兽最后的挣扎。
当一切恢复往常,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回荡在暗红色的厢房:“这母盅也不是那么好用。不过,呵呵,我捡便宜了,多亏了那个偷我异火的人。”
长明烛的灯芯一闪一闪,带着隐隐的不安。